不開提哪壺,再次的給他上眼藥,也不會跟兒媳婦解釋什麼,只有一聲怒喝:“你管得太寬了,回房好好反思,自己的是怎麼教的兒子?家裡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讓老二家的管一下兒吧。”
隨後又吩咐自己的老妻,家裡的事就交給老二管。”
鍾離婉一聽立刻慌了,自己的母親要是不管家了,讓到了二嬸兒的手裡,自己家還有什麼權利,就等於自己的命運被人掌控,鍾離婉不能就縛,一定要把爺爺說服,不能讓母親交權。
“爺爺!……鍾離婉的聲音高亢,音調拉得特長:“爺爺,長幼有序,父親為長,長子妻才是執掌內院大權的固定身份,母親並沒有犯下任何的錯誤,沒有犯家規,怎麼能收回母親的掌家大權,交給二房,是違背了人倫之大理。”
鍾離浩升看鐘離婉那個底氣十足的樣子,真是都慣壞了,一個個竟敢胡來,鍾離婉都想利用林雨春去勾搭柴榮,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淨給自己惹禍,一旦被柴老看出鍾離家的野心,豈不被他厭棄,一個個都是敗家的。
鍾離浩升吼一聲:“你滾出去!從今日起,禁止你出閨房,不得隨便參與家裡的大小事情,老老實實的做你的針線,不得隨意走動,老實繡你的嫁妝,三個月後,準備出嫁。”
鍾離浩升吩咐鍾離婉身邊的丫環:“好好看著她,如有不盡心的,一律發賣。”
幾個丫環只好強拉鍾離婉離開:“小姐,我們快走。”鍾離婉狠狠的擰了丫環一把,她不敢當著爺爺的面打丫環,在這種場合下,打丫環就是打鐘離浩升的臉,鍾離婉只有忍了。
不走?鍾離浩升已經讓人看起了她,不走鍾離浩升也不讓她說話,她也不敢待下去了。
鍾離婉委委屈屈的走了。
老少鍾離夫人也只好怏怏的退了出來,鍾離子衍還在捱揍,又一次被拽了進來,他一次次的說錯話,不對鍾離老爺子的心,越打越煳塗了,滿嘴是胡說八道,鍾離子均囑咐了他一頓,他還是不開竅:“爺爺,就是您讓我去納妾的。”
鍾離浩升就想不明白了,自己何時讓他去了:“我何時答應你的?”
鍾離子衍理直氣壯地說:“爺爺,您不會兩天前的事就忘了吧?”
鍾離浩升真氣,這小子一個勁兒的給他扣屎盔子:“我可不記得。”
“爺爺!您連說了三個好, 你還沒想起來。”鍾離子衍看透了就是個說話不算數的人。
鍾離浩升想了一陣子,突然想到自己是為想到了納林雨春給子均做良妾才叫的好,啥前兒為他納倆妾說好了?
“你是聽錯了。”鍾離浩升馬上想好了為自己剖白的說辭:“我要是答應給你納妾,怎麼我沒有使人去提親,反倒你自己去胡為,你認為你有這個權利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經過父母就是不算數的,何況有我這個爺爺在,你的膽子可不小,以歪曲詞義來對付我。”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納倆妾,這種事誰家都可以自己做主的,又不是娶妻。”鍾離子衍還在為自己的行為辯護,他還沒看出事情的矛盾在哪裡。
柴老已經氣得就要殺他了,原來他骨子裡就是瞧不起雨春的,這讓柴老極度憎恨。
“拖下去再打二十!”鍾離浩升也被鍾離子衍氣死了,他還沒醒悟柴老為什麼發怒,他還沒認清雨春的身份,柴老那刻說算計她的女兒,鍾離浩升還不明白,此刻他已經悟索到了,柴老是把雨春當了女兒,這還了得,自己是真的得罪了柴老,鍾離浩升狠勁的咬牙,就是打死鍾離子衍,也要換回柴老的心。
鍾離子衍這個倒大黴的,被揍了好幾遍,還是沒把捱揍的原因找到。
柴老看鐘離子衍被揍得也差不多了,氣也出的沒那麼大了,自己再待下去,鍾離子衍就得被揍死,也不想看鐘離浩升的鬼把戲了,說了一聲:“告辭!”大步走出了客廳。
鍾離浩升在後邊緊追,吩咐馬車:“快快相送。”柴老走了幾步,才想到麻辣燙的事,就對鍾離浩升不客氣的說:“從即刻起,雨春和你們鍾離家的合作已經終止了。”
鍾離浩升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麼掙錢的買賣,竟不幹了,自己捨不得,雨春更應該捨不得,這個老貨竟然當得了她的家,你供她的錢花?
這樣的話,她的新技術自己是更沒指望了。
鍾離浩升慌了,到現在他才感覺到錢來的多易了,他也知足了,也暫時不惦記別的了,也不覺的自己吃虧了。
“不不不!柴老先生,我孫子乾的事與我沒關,雨春姑娘可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