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主動,但你也沒有拒絕,你從來沒想過讓他真正死心,甚至你心底還享受著他為你鞍前馬後的感覺,你明知道他放不下你,所以你才肆無忌憚的利用著他的感情,讓他一次次的為你的失意買單,最後還推得乾乾淨淨的……”
趙詠琳扔下叉子,銀質的叉子落在陶瓷盤子上,一聲清脆的聲響。
趙詠琳霍地站起來:“哥,你是不是太過份了,你哪裡不痛快要衝著我來!”
趙達出聲:“行了,都別吵了,易東,你確實講得過份了點,不過,詠琳,你哥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以後你和靖南儘量不要走得太近……”
趙易東起身,用力的推開凳子,拿了車鑰匙先上班去了。
隨後,趙詠琳也轉身上樓。
趙詠薈忍不住跟趙太太嘀咕:“哥他怎麼了,幹嘛這麼大的火啊。”
“別理他,來,吃早點,中午想吃什麼,我讓李阿姨去買。”
“中午不回來,有一場服裝佈會。”陳墨陽旗下的依嘉服飾品牌要請她做代言,中午就可以見到心心念唸的人,所以她才有這麼好的心情,一大早就爬起來。
…………
辦公室裡,柯瑞安一邊工作,一邊又忍不住分神看了眼放在手邊的手機,從昨晚到現在依然沒有電話,沒有資訊。
雖然早已知道他會把自己說的話忘得一乾二淨,但還是阻止不了那一絲不該有的期待,她看著安安靜靜的手機,有點氣惱,氣自己這麼久了,竟然還沒有學會死心。她乾脆抓過電話扔進辦公桌的小抽屜裡,剛放進去,鈴聲就鏗鏗鏘鏘的響起來,是趙聖庭的電話。
趙聖庭道:“秦晴今天過來江樂,晚上見一面。”
“什麼時候到?”
“已經到了,剛把她從機場送到賓館。”
“晚上……”柯瑞安略作沉吟。
趙聖庭聽她那頭為難的語氣,問道:“怎麼?晚上有約?”
柯瑞安想了想,道:“沒事,我有時間,下了班給你打電話。”
以前,她下班後的時間都屬於白靖南,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能早回,害怕萬一出去,他來找自己會撲個空,現在,越來越沒有這樣的顧慮了,不過,今晚張月叫她過去阮家吃飯。
兩年前,阮德海從豐南拿到第一個工程單子的時候,張月在阮家終於能挺起腰板了,現在逢年過節,阮德海還會親自給柯瑞安打電話,熱情的邀她過去一起吃飯,柯瑞安大多時候都會拒絕,只有一兩次實在推不過去,只能夠去。
連阮德海前妻的一對兒女見到她都笑臉相迎,畢竟這世上沒有人和錢過不去。
張月來看她的次數也越來越勤,但是依然彌合不了缺失了十幾年的親情,對於柯瑞安來說,張月的這份母愛已經太遲了,已經有了太多的附加條件在裡面,如果她沒有幫張月在阮家站住腳,如果不是阮德海點頭,張月還會像今天這樣關心十來年都不曾來見一次面的女兒嗎?答案是不!所以,她當年雖然幫了張月一把,但並不代表著她原諒張月了。
晚上,柯瑞安到和趙聖庭他們約好的地方,是一個兩層的小酒吧,很不錯的一個休閒地,放著舒緩的音樂,頭頂的燈光幽暗,一點恰到好處的小資情調。
客人也大都是寫字樓裡的白領和精英人士,白天的疲倦後只想舒服的窩在沙裡靜靜的喝點酒,聽聽音樂。
柯瑞安平時也經常會和趙聖庭過來一起喝一杯,這裡的老闆是趙聖庭的朋友,所以,總會在二樓視野開闊的地方為他們留一張桌子。
柯瑞安剛上樓梯就在平時坐的位置上看見了秦晴和趙聖庭,落座後,趙聖庭招手讓服務員給柯瑞安送酒。
柯瑞安看著秦晴面前的酒杯,道:“秦晴,你怎麼也喝酒。”
秦晴還是笑得那麼溫柔而嫻靜,她道:“我平常也喝紅酒,聖庭說這酒不烈。”
趙聖庭拍拍秦晴的肩:“哪那麼柔弱,她可是武將後代,她爺爺六十度以上的白酒都是論斤喝的,到她,再不濟也能喝個幾兩。”
柯瑞安提出疑問:“軍人不是不能喝酒嗎?”
“誰說的,軍人喝酒才顯豪邁,我外公就是個酒罈子,碗口粗的杯子,一口悶下去,氣都不喘。”
柯瑞安知道這兩人都是從北京某軍區大院出來的,家裡的直系親屬,旁系親屬都和中國*黨軍隊有著不解之緣。
因為趙聖庭的緣故,她現在和秦晴都相處成了好朋友,之前,柯瑞安以為秦晴是喜歡趙聖庭的,這兩個人不論是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