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子均一想,什麼也別說了,趕緊的帶著母親和妹妹走吧,說出來雨春也不會答應,她可不是攀附權貴,把富貴人看得多高的那種人,本身又成了郡主,怎麼會屈服鍾離家手下,她最悽苦的時候都不會屈服權貴,以那種壓服人的方法求人,你就是想被人家轟。
鍾離子均吩咐小廝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隨後就招唿母親和妹妹:“娘,我們回去吧。
“雨春,前些日子鬧叛軍這裡很亂,我們擔心你的安危,來過兩次,這裡都沒有人,看著你安然無恙就塌心了,我們先回去,改天再來,家裡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鍾離子均欠身,作禮就告別。
鍾離夫人沒有動,鍾離婉緊皺眉頭,十分的不悅,瞪了自己哥哥一眼,他母親和雨春說僵了,自己要怎麼能找回這個臉面,自己的母親怎麼能讓這樣一個貧賤的丫頭搶白。
鍾離婉想了又想,突然靈機一動,自己可以問住她,找回鍾離家的臉面,鍾離婉一動不動說了聲:“大哥,我們幹什麼來了,這樣無聲無息的走,你對得起二哥嗎?
說好了是求郡主救出二哥,你不說我可要說了:“郡主,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我二哥救過你,你就救救他吧,他在牢裡受了很多罪,他一個貴公子,怎麼受得了,你也就是說句話的事,沒有什麼為難的。”
“你說的真是簡單,我又不是狀師,怎麼能為你洗脫罪名,你二哥犯得是殺人罪,苦主豈會善罷甘休,唯一的出路就是找狀師公堂辯護,讓我以郡主的身份壓服縣令放了鍾離子衍?你是拿王法開玩笑,縣令可不是好說話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縣令能徇這個私,就不是皇上信得過的人了。
鍾離大哥救過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