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輝的石頭砸過去,就是永久的,雨春的又到,連續捱了五下兒,那人終於跌倒,抱著的四夏被甩到一邊,四夏哇哇大哭。
那人掙扎想跑,永久的最後一塊石頭就砸向了那人的後腦。
那傢伙“嗝嘍!”一聲就暈了。
雨春去抱四夏,永久永輝撿起了石頭就砸那人的腿,直到他的腿流了一地血,永久以為他的腿折了,才招唿永輝停手。
雨春一看,快跑吧,這個人要是死了,可別讓他家訛上,原告再成了被告,她不想糾纏這些爛事上,也沒想去告這個人,她對古代的法律不懂,把人打到這樣,官司能不能贏沒把握,王老財可是恨她的,縣長又是王老財的同黨,防備不了王老財會使壞。
雨春招唿:“快走。”
永輝就背起了四夏,幾人迅速撤離,直到關好門,都不敢點燈,雨春的心在狂跳,明天一早那人要是死掉,她們幾個就成了殺人犯。
囑咐起幾個人:“今晚的事,一點兒的風聲也不能透出,如果那人死了,官府會要我們的命的。”雨春這是嚇唬他們,怕他們嘴不嚴招來麻煩,就是當場有人抓住,幾個孩子也抵不了命,何況還有原因,雨春明白進衙門不是什麼好事,不死也得脫層皮,折磨人是真的,傾家蕩產也是真的。
單獨囑咐了四夏,連谷氏也不能告訴,不知四夏明白不,直呆呆地看著雨春。
原來四夏害怕大姐的血,不敢回店裡,家裡也不敢去,二姐家她真是找不到,在街上藏了半天,天黑了,她害怕又餓,試探著往這裡走,離店很近了她又遲疑了,站在小衚衕裡哭,一個男人說領他找家人,四夏怎麼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