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說,永久永輝也是一文錢也得不到的,留給雨春,永久永輝將來也會得到雨春的照顧。
谷氏卻表示不信的派頭:“永明把所有的積蓄都給我,我要為你說親,買地,蓋房。”
看起來谷氏還真是不好糊弄。
見沒人理她,谷氏勃然大怒:“臊丫頭!把銀子交出來!少了五百兩我就打斷你的腿!”
谷氏真是瘋了,五百兩?要是能拿出一百兩,永明他們也就覺得發財了,小店才開了三個多月,店小買賣利薄,去了房費,五個人的吃喝,送人情的,陶家沾的,哪樣不是錢,谷氏的想法,錢是大風颳的。
三春滿是嗤笑:谷氏想得太美了,異想天開發財,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手裡的一千兩,谷氏就地得想抽抽了。
還是沒人理她,谷氏的號令不靈,抽身站起,就奔裡間要收拾三春。
四夏一把拽住谷氏的袖子:“娘,刀,血。”
谷氏楞了,什麼娘刀血的?她楞了一下兒,進門就想把錢搶到手,忘了問大秋她們:“四夏,你大姐二姐呢?”
四夏不是說不清話的笨嘴,她是昨晚的驚嚇後遺症,話就是說不了成句的:“大姐,流血了。”
其餘人沒有給谷氏解釋的。
雨春手裡握著水果刀,韌上沾著黑血,谷氏的目光對上雨春冰寒的眼睛和那黑乎乎的血
刀,目光一縮,驚畏地死盯雨春:“你,你殺了大秋?”
谷氏轉眼就大哭:“臊丫頭!你殺大秋,她可比你值錢得多,你不給我兩千兩,我不會饒你!”
“嘿!”這人怎麼啥事都聯絡上錢,錢在她的心裡做病了,變態!變態!
“別嚎了!人死了不知道疼閨女,想到的先是錢,鑽錢眼了!”永明喝了一聲,谷氏聲音一滯。
“你的願望實現不了了,大秋沒死,她想打暈我賣給王家,我只是用水果刀教育了她一下,你不要在這兒嚎喪了。”雨春不客氣地刺谷氏。
完了,谷氏洩了氣,沒有人命怎麼能詐住這個丫頭,鍾離家的錢更榨不出來。
她也搞不明白,這個店到底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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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氏想收拾三春,可四夏緊緊地拽著她,她看著雨春手裡的刀子也是發怵,萬一逼急了,一刀攮到致命處,小命萬一不保呢。
谷氏這人非常惜命,她厲害是真的,可她絕不敢惹能要她命的人,雨春已是虎視眈眈,一副兇惡的樣子,實際雨春沒有那麼厲害兇惡,發著狠勁兒在裝發威,對付陶家人雨春也看明白了,你要是兇,她就慫,你要是老實她就騎到脖子上。
光棍兒怕泥腿,泥腿怕不要命的,鬼怕惡人就是真理,谷氏更是那個德行,雨春的小刀就是對谷氏示威的武器,谷氏就被唬住了。
谷氏只有找臺階下:“把那炸的東西多給我包點兒,我要看看你大姐二姐去,還有,你爹在家等著吃飯,把他那份也帶著。”
谷氏像東家那麼硬氣,嘴皮子一動,二兩銀子的不夠她拿。
沒人理她,一個人也沒人理她,谷氏自己伸手亂翻,找了半天也是白費,客人點什麼才做什麼,哪有剩餘的,每回四夏帶走的,都是另給她烤的,經過這兩天的事,永明腸子涼的很,他也決定脫離這個家。
永明想離這裡遠遠的,有永輝永久和雨春作伴,他倒不是太擔心,可是他要到哪裡去,他很茫然,去從軍,他的年齡還小,軍隊也不會收,這戰亂的年頭誰想當兵,可是自己從文又沒那個耐心。
一上午賣得也沒剩了多點,永明看看雨春,雨春走進內室,不參與也不搭理谷氏,永明無奈,只好把上午剩的炸了兩碗小魚兒,打發走了谷氏。
永明感覺到這個娘很丟臉;一想到這個,恨不得立即離開。
谷氏走後,雨春越想越煩,還有一個月就過年了,她們租的這個店,還有倆月就到期了,這個月利潤更少,小鎮已經有了七家燒烤店,哪個都比她的投資大,就是把盈利都投入,也幹不過人家,鍾離家買去了她的作料配方,不是要在這個小鎮開業的,人家可是盯著大城市,像洛陽汴京等處,人家都有大型酒店餐館。
年前後這兩個月,利潤還會下降,王老財處處逼迫,想把她逼入絕境,她要不借勢,怎能鬥過王老財,三春想了一計,借鍾離家的勢,自己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