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皇宮那個地方可不是她的好歸宿,那裡的生活再奢華,可是沒有自由,去了那裡就是籠中的一隻鳥。
勾心鬥角最不適合這個孩子。
可是他想要這個孩子做兒媳。
可是他最不想委屈的就是這個孩子。
柴老的心非常的糾結。
雨春看師父的臉,一會兒愁,一會兒喜的,真看不透師父會有這麼糾結的時候。
“師父!您……沒事吧?”雨春一問,柴老拉回了思路,終究還是問了出來:“春兒,你到了十一歲,到了議親的時候,你的父母指不上,師父我不能不管的,十三歲就得定親,十五歲就得成親,現在有合適的主兒,就得先佔上的,等年齡大了就沒有合適的了。”
哇!雨春差點兒沒笑出來,老頭兒真是做媒做上了癮,給這麼小的孩子就要操持了?
柴老看雨春面不紅,神不慌的笑模滋滋的小臉,這孩子是不是太小,不知道害臊?
柴老睜著疑問的大眼:“春兒,師父說的是實話。”
“噗嗤!”雨春再次的笑,可是噴出了一口吐沫:“師父……您剛才生了氣,是不是拿徒兒撒氣啊!”
柴老才明白過勁兒來,這丫頭在和他裝傻充愣,嘆了一聲:“春兒,婚姻大事很重要的。”
雨春聽柴老的話,明白師父真的是把她當成了幾歲的小孩子,自己表現的有那麼小嗎?
“師父,您別操心了,嫁人的事我也懂的,就是到別人家去,我好容易離開了陶家,怎麼會再進一個家,再去找氣受,被人打罵,賣來賣去的,看我們在自己的家多好,不被人管著,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何苦沒罪找罪受。”
雨春真的裝起了傻,裝幼小最無辜,這話說的真夠小孩子的,想法多純真,自己的婚姻可不能被人擺佈,如果萬一師父要是提出一個主兒,肯定不符合自己的條件,要是師父知近的人,不答應豈不是得罪師父,雨春先把話截住,我還是個什麼不懂的小孩子,談論這些太早了,跟什麼也不懂的孩子說這個,就是對牛彈琴。
柴老真是無語了,經商掙錢她怎麼那麼懂?對婚姻卻是一竅不通,真讓柴老大惑不解。
柴老怎麼死心,十一歲的孩子是不大,提到婚姻也是敏感的,怎麼就觸動不了這個孩子的心絃。
她既然還不懂害羞, 柴老就坦坦然然地要給雨春啟蒙,多說些個她不就慢慢的明白了了嗎,她不著急,自己可為兒子著急,回京後,姐姐就會為兒子安排婚事了。
“春兒,你說做皇后好不好?”柴老開始誘導。
雨春就是一驚:師父問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莫非?雨春心裡化了魂兒,急忙就堵柴老的話:“師父,您說做皇后好不好,徒兒是不懂的,只聽人說,皇后也有受氣的,還被皇帝打入冷宮,被皇帝賜死的也有,聽說皇后是最不得皇帝寵的,在皇宮裡就是個有名無實的角色,受那些得寵妃嬪的氣,有時會被妃嬪陷害,人家說一進皇宮就如小鳥進了籠子,永遠見不到外面的世界了。”
柴老一聽:得,這些她倒知道不少,本來她就是受氣長大的,這樣的皇宮她一定是不敢進的,柴老又換了個話題:“這姑娘嫁人都想嫁個官宦之家,比平民之家還是享福的。”
雨春一聽老頭兒怎麼盡說這些,老頭一定是有想法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雨春呵呵一笑:“師父……您看進了當官的家有什麼好?哪個當官的不是小妾一幫,通房一堆,做大老婆的還不就是個棄婦,每天操心費力的,丈夫還不待見,遇上缺德的主兒,被休棄的也有,被小妾害死的也不少,
想活命,就得天天勾心鬥角,算計來,算計去的,那有多累。”
哎呦!這丫頭鬧得柴老頭疼,讓她這樣一說,沒有可嫁的了,柴老倒要看看這個丫頭不懂得嫁人是怎麼回事,怎麼懂這些個,這是很深的一個道理,按理她是不應該懂的,柴老倒要看看這個丫頭腦袋裡都是裝了些什麼:“春兒,你說,皇宮不好,官宦就又那麼複雜,你說嫁給窮人一定是最好的了?”
“師父,嫁給窮人也不一定就好,跟著窮人整天捱餓忍飢,有很多男人都是沒志氣的,要是自己能掙錢,改變了家裡的貧困,有的男人專會享女人福,要是女人把這個家過得流了油,男人就該想邪的了,到時也會想三妻四妾的,如果女人拿的住的,納妾不成,男人也會拿著女人掙的錢到外邊尋歡作樂的,真是好男人太少啊。”
這……這都是哪來的奇思怪想?柴老想想:小丫頭的想法還是真對,這麼小的一個孩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