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意思是,你怕什麼,有我師父在,他們敢搶才怪呢。
小丫兒訕訕的熘到一邊,鄙夷起自己的小膽兒。
雨春瞪一眼陶思國:“誰讓你們進來的。”
陶思國不屑的說:“我兒子的家,我想來就來,你管的著嗎。”
雨春冷哼一聲:“是你哪個兒子的家?”
陶思國也冷哼一聲:“我幾個兒子都在這裡,還成你死丫頭的家了?”
雨春再次鄙夷的冷笑:“你要能把這個房子的房契拿出來,我會馬上搬走讓給你。拿不出來,你就是私闖民宅,非奸即盜,大牢裡一定會有你的飯吃,就不用東搶西奪的了。”
“你!……”陶思國一陣的氣惱,大牢的滋味他已經嘗夠了,再想讓他進去,那是萬萬不能的了,死丫頭害他一次還想再害,死老頭子總有離開的時候,有朝一日會讓你加倍償還。
陶思國聽雨春淨捅他的軟肋,不由得怒火攻心,咬牙切齒的大叫一聲:“死丫頭,你等著,終有一天我會抽筋扒皮的把你整個半死,然後賣你進窯子,就是你個不孝女的下場,讓你掙錢不養父母,只知自己享樂,讓你生不如死才是你的報應。”
陶思國正罵的起勁兒,永明幾個放學回來了,陶思國見到永明就更來了勁兒,把麻袋往永明身前一送,很硬氣的說道:“把幾個麻袋灌滿,找個車給我送過去。”
永明一下子楞了,這是什麼狀況,這麼多麻袋,得裝多少麥子?七畝地總共沒打多少麥子,把這些麻袋灌滿也不可能。
永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可倒開的了口,麥子根本也不是他的,給你灌走,這些人都喝西北風去。
永明的臉氣得通紅,以為蹲了那麼久的大獄,應該教訓得差不多了,看起來這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是那麼肆無忌憚。
永明怒哼一聲:“我可沒有權利灌別人家的麥子,可不想犯搶劫罪。”
陶思國氣急了:“對著永明就吼:“她就是姓陶,冒充姓林也白扯!趕快給我灌糧食。想餓死我我是不幹的!”
永久立刻接上了他的吼聲:“你是敗家不等天亮的,你把分給我們的地賣了,你還到這裡來踅吃的,你真的不要臉,自己一天活兒不幹,好吃懶做逛窯子,你個丟人現眼的,糧食餵狗也不會給你一粒,你死去吧!”
永輝永明的臉都變了色:陶思國竟然賣了分家的地?他可真夠坑人的,一大家子就那四畝地,他竟昧了良心賣掉,為了自己逍遙快活,他竟不管一家人的死活。
他給別人的都是死路,還想把這裡的糧食弄光,一點活氣都不給別人留,永明幾個恨不得把陶思國再裝進籠子。
聽到永久這樣說他,陶思國簡直氣瘋了,膽大妄為的小子竟敢這樣訓斥老子,老子打兒子可是天經地義的,那個死老頭子是管不著的。
陶思國伸出長長的胳膊,手掌一掄就奔向永久的臉頰,他想就這一下子就得把這個小子教育的服服帖帖。
陶思國既激動又興奮,打人的感覺真痛快,好好的收拾這小子,以報他冷不防給自己那一刀之仇,
他可忽略了永久已經練了一年多的功夫,不是以前那個小孩子可比的了。
永久早就防著他的下死手,以前的一巴掌早已打斷了父子之情,以後他就別想了。永久可是個記仇的,今天他豈能再吃虧,眼角瞄到了陶思國的手掌,身形就晃動,陶思國的巴掌打到半截,永久已經沒了身影,陶思國還在詫異的功夫,就栽倒在地上。
是永久絆的,雨春看到了。
雨春偷著樂,陶思國真是個沒記性的,他怎麼就忘了永久那一刀,永久在這哥幾個裡是最不好對付的,再過兩年。陶思國就等著挨收拾吧。
陶思國趴在地上,摔的可是生疼,好容易爬起來,永久就站在他面前,陶思國跌得還是不夠疼吧,又對永久伸出了手,永久再次的一躲,陶思國又趴下。
如此反覆的四五回,陶思國可能是真摔疼了,起來就罵了幾聲:“小兔崽子!小兔崽子!……”卻站住不動了,張嘴吩咐永明給他灌麥子。
陶永福見陶思國在永久的手裡都吃了虧,他也不敢動手,他相信只要他敢放肆一點兒,永明幾個一定會揍他,他可沒有陶思國一個爹的招牌,永明幾個都會了武功,打到身上一定是非常疼的。
陶永福學乖了,怎麼坐了一回牢,谷氏和陶思國都沒受到教訓,陶永福卻長進了。
就看著陶思國一人表演,陶永福也不幫忙,雨春也感到奇怪,以前是陶永福鬧騰的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