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疲累過度暈厥,京娘心裡如刀戳了一般,難道他們?……不可能!
京娘強壓住恐懼問御醫:“公主怎麼臥床了?”
御醫鎮定精神答對王妃的話:“王妃娘娘!公主中毒了,生命危在旦夕,王爺是傷心帶氣哭得勞乏才暈厥,卑職罪該萬死,沒有照顧好王爺,王妃饒命!”
“先別說用不著的,趕快搶救王爺。”京娘吩咐下去,安置好趙二,就詢問御醫雨春為什麼中毒的事,御醫從頭說來,京娘也只有傷心,雨春的命運為什麼這樣坎坷?真是天道不公,竟這樣傷害一個無辜的人。
這回開哭的就是京娘和環燕,倆人對面的哭,子英和小芳都醒過來,看到她們哭二人還是接著哭,子均過來勸道:“都別哭了,雨春一定會好的,我和沈麒麟去找解藥,只要能找到解藥,雨春會沒事的,不要去告訴楚離了,他家裡離不開人,不要讓雪姐姐知道,她在月子裡。
王妃接王爺回府吧,在這裡他傷心會壞了身體,回去好好勸勸他,他會慢慢放下。
子英你們幾個可以輪流去雪姐姐那裡,公主這裡有兩個人照顧就行了。
我現在就走,一切都拜託你們了。”
子均咬咬牙,轉身離開。
子均和沈麒麟帶了一百御林軍,正想開拔,子均突然想到一件事,如果太醫能知道賣毒藥的人是誰最好,就不用找那麼遠的路去尋了。
“等一等!”子均翻身下馬,飛跑找到御醫:“你知道賣毒藥的人住在什麼地方?或者是和她有聯絡的人。”
御醫乾脆的搖頭:“藥不是我買的,我們只是奉命下毒,一絲的線索也沒有。”
子均的臉即刻就灰敗,沒有一言,回身就跑:“快走!”
匆忙爬上馬背,慌亂的差點沒有摔下了,雙腿一夾馬腹,馬兒噓啞畣‘一聲嘶吼,飛奔到了最前頭,沈麒麟隨後,一百騎兵懸弓背箭,一片的馬蹄聲響,驚得路上的行人老遠的就躲。
天色漸漸的暗下來,一隊人手執火把進了一個鎮店,把所有餐館的吃食全部包了,就在馬上打間,邊跑邊吃,喝了水囊的水,跑得更快,夜深了,侍衛都有馬背是睡覺的本事,子均和沈麒麟是睡不著的,有他二人的馬匹引路,後邊的馬跑得很有秩序,子均估計一個時辰就跑出一百里,馬跑可比車拉人跑得快得多,這樣的速度車是擱不住的。
實在太累了,就停止休息了一個時辰,全部都睡了一覺,人太累了不行,馬要是跑不動了也不行。
這樣的速度要在次日辰時就會到達正陽。
趕次日辰時真的到達了正陽,到縣衙一問,沒有抓來的鐘離家人,一定是御林軍還沒有回來。子均只有帶人往黨裕鎮趕,自己的心裡很不是滋味,讓他親眼看到鍾離家族被抄的殘相,他是真的過意不去,是祖母一人惹得禍,連累了這麼多無辜,讓他於心何忍。
子均在馬上無聲的落淚,只等到了黨裕鎮,直去了族長的家,大概是御林軍正在抄別人的家,族長已經得到訊息正在一家慌亂,一看子均進來,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子均!快救命!……”
子均上前拉住他:“三叔!你不用慌,只要救活公主,我會保你們活命。”
子均也擋不了侍衛抄家的行動,他們是奉了皇命,誰也阻擋不了。
“三叔,你拿出解藥,全族都不會死。”子均也是保不了這個,只是這樣說。
我哪裡有什麼解藥,只是祖宗傳下來的那麼一點點毒藥,我這裡只有一點點,我是從來沒有用過的。”
子均臉上的肉逐漸的萎縮,頃刻之間他就瘦得少了三成的重量,伍子胥過昭關一夜白了頭,子均一刻就白了頭。
還是祖宗傳下來的藥,族長都不知從哪兒買的,到哪裡去尋根,雨春一定是沒救了。
“三叔,有沒有賣藥人的線索?”子均的嗓子已經嘶啞,聲音是幾不可聞。
“哪來的線索,我爺爺都不知道。”族長的臉色更灰敗,一家人真是沒有活路了。
聽說過沒有這種藥出自什麼地方?”子均怎麼能死心呢。
“據我爺爺說這種藥是在很遠的地方買來的,現在都不是咱們這個國家管轄。”族長眼淚橫流,面色慘敗如糞土。
“究竟在什麼地方?”子均覺得有了希望,臉色紅潤了起來。
“好像是離得吳越國很遠的地方,不知道是哪裡。”族長也好像生出了希望,眼睛一亮:“只要有恆心,一定會找到的。”
“道理是對,可是公主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