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一陣火大,小芳好像是看到他了還傻乎乎跟著雨春出去。
就不剎後見見他。
喬喬不懂小芳的身份該幹什麼,他想小芳和李雪,小丫兒她們是平等的,都是雨春救的,也和李雪小丫兒有一樣的自由。
小芳知道喬喬在客廳,雨春沒叫她過去沏茶,叫的是呼蘭,她就是再想見喬喬,也是不敢過去的。
雨春發現了小芳頻頻往裡望,也發現了喬喬的影子,雨春心裡自然是不高興的。
一個婢僕,沒有主子的允許,竟敢私相勾搭,膽子真是夠大的,以為她太寬仁了嗎,以為她對魏四嬸一家另眼相看了嗎、
看著小芳老實巴交,原來是個外柔內硬的秉性,一個奴婢敢私自決定自己的婚事,難道她真的不知道規矩嗎?
看起來不是喬喬一個人的問題,小芳的野心也不小。
呼蘭領著鼕鼕到了雨春跟前,雨春說:“我們去大廳說話。雨春前邊走,鼕鼕跟在後邊,心裡自是高興,心裡似灌了蜜,自己中了秀才,雨春馬上就高看了自己,以前何時單獨和自己說過話?
等往餐桌前一坐,鼕鼕發現雨春的臉色不好看,心裡就是一震,雨春好像不痛快,為什麼呢,自己考的夠好,她難道不知道今年只能考到這裡。
鼕鼕心裡鬱悶了,沒想到雨春的要求這麼高。
雨春的不快瞬間消失,面上是淡淡的微笑,鼕鼕看了心裡也沒有舒坦。雨春的笑容總是燦爛的,自己中了秀才她倒不開心了,根據雨春的作為,她是屬意自己的,鼕鼕就是有信心讓雨春非他不嫁。
雨春開口了:“四嬸她們都好吧?是不是四夏心野,硬拉了秋秋來的?”
“不是的,秋秋一心要學機繡,四夏比秋秋還急,鬧著我娘讓她們來,我娘自是不許的,說等雨春回來再說,是我勸得我娘應了,讓她們來試試,不成的話,你回去收秋正好把她們帶回去。”鼕鼕自信地說:“我看她們成。”
雨春差點翻白眼兒,你看著成?你懂得嗎,你只會讀書,還懂得什麼?
秋秋她們多小,腿哪有多大的勁兒,登縫紉機,會累壞她們的兩條腿。
四夏就是個不安分的,秋秋就是個財迷,倆人湊合一起,就是志同道合了。
機繡可比手繡累得多,手腳齊動,那個度不好掌握,累人的很,四夏她們怎麼幹得了。
“她們絕對是不行的。”雨春只說了一句話。
鼕鼕愣了,下意識地反問:“為什麼不行?”
“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雨春還是一句話。
“不明白?我為什麼不明白?”鼕鼕不死心,一定要問個底掉。
“糾纏這個有什麼用呢?”雨春不耐,可也不好表現在臉上。
“我真想知道我們之間的想法為什麼不一樣?是我不懂還是你低看她們?”鼕鼕還真是一個倔脾氣。
雨春心裡哀嘆,自己不願意和一個小孩子較真兒,十六歲的鼕鼕,雖然比自己這個身體大得多,可是以自己的心理年齡相比,他小的遠了,鼕鼕只是讀了幾年書,一點兒雜書他也沒看過,沒有一點兒閱歷,更不懂得身體解剖,也沒讀過心理學,他怎麼懂得什麼樣的身體能幹什麼樣的活兒,他家就那二畝地,農活他也沒幹過多少,什麼叫累人他也不一定懂得。
雨春的沉預設鼕鼕心裡涼,雨春怎麼對自己倒沒有以前熱情,他想到了魏梓琰,莫不是……他不敢往下想,那樣,不是他想看到的。
“是四嬸讓喬喬來的,還是你的意思?”雨春一問,鼕鼕才回神。
“哦,我是這樣想的,喬喬在鄉村讀書,沒有好老師,喬喬還笨,恐怕連秀才都難,讓他來京城,還得求你跟太上皇說,讓喬喬進國子監,我娘一開始是有些躊躇,後來想想也是個好道兒,在國子監學兩年,估計中舉是沒問題,這是我娘盼望已久的。”鼕鼕搬出了他娘,認為雨春對他娘是極好的,能會有求不應嗎?
還中舉?來到了京城,花了大價錢,雨春就看透了喬喬準會學的花天酒地,看他追著小芳的勁頭,雨春就不看好了喬喬。
心裡雖然明白,也沒必要和鼕鼕說這些,鼕鼕真是異想天開,國子監是那麼好進的,喬喬是個不爭氣的,自己怎麼會再管閒事。
去了國子監也是給太上皇丟臉,那不是做官的地方,是要有真學問,才受教授待見的,就這樣的人,去了也會被人攆出來。
“喬喬讀了幾個月的書,怎麼進的了國子監,你不知道是要考試的嗎?”雨春問鼕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