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止這些。再快速過濾其他因素。
前邊有那一家搗亂,後邊就衝進大群叫花子,搶了食客的座位。
雨春心裡一震:“這好像是有預謀的組織行動,叫花子可沒有這樣大的群體,好幾十號人聚在一起的,京城豈容群體鬧事。天子腳下,威儀震懾,誰敢到京城聚堆?
這些人膽子不小,欺負到自己頭上,自己還沒有軟弱到別人拿捏的地步,雨春趕緊安撫食客:“大家都不要怕。只是一些要飯的,眾位都請到包間。今日包間給你們免費,只管塌心吃飯就是,沒人敢搗亂。
雨春說話的空子,一個眼神給賈二,賈二機靈得很,一個眼色過去,四個侍衛和餐館的保鏢齊刷刷站住內堂口。
外面的叫花子一聽雨春讓食客上包間。忽然就譁噪起來,一窩蜂樣往內堂衝。侍衛大喊:“都給我站住,膽敢搶劫,殺無赦!”被喊聲一震,都停止了腳步,有侍衛擋著,別說是叫花子,就是五大三粗的漢子,也進不去內堂。
藉此機會雨春把這幾十號人打量了一番,有幾個臉面自己還是恍惚認得,心裡就是一動,事情的大概已經料出,其中的女叫花子佔了多數。
男叫花子大多都是十幾歲的,雨春小聲對李雪說:“你去看看,我怎麼看著其中有兩個像大秋、二冬。”
李雪心裡一凜:是不是外祖一家與二冬她們合謀呢?他們在前邊,後邊就來了叫花子,來了這麼多人,一定是他召集的。
李雪站到堂口,在人群中搜尋,正是那個混蛋,這一瞬就變成了叫花子。
李雪說:“不僅有大秋、二冬,那兩個混蛋也混進來,才被轟出去,就搖身一變。”
“這是來算計咱倆了。”雨春一說,李雪心裡一凜。
“啊?是兩家人合夥兒來的?”李雪驚叫:“一定是要對付咱倆,他們是不是想劫持咱們?”
這個你不用擔心,這一幫人也打不過賈二,他們那是作美夢,今天他們是來搗亂的,是來給我抹黑的,這麼一幫叫花子,往這兒一坐,我的生意就做不成了,給他們吃,他們就會天天來,趕他們出去,就會惹眾怒。
會罵我心狠手辣,趕盡殺絕,讓御史參奏我,撤了我的郡主封號,他們就可以為所欲為,搶了你,賣了我,這些都是二冬的計謀,她以為自己多聰明,鼓搗的陶家造反都落了這樣的下場,還是自作聰明。”
“我看她比以往還瘋狂,蹲了這些日子的監,也沒有嚇住她,她認為有永明幾個認識太上皇,總會為他們說話,造反的都殺了頭,唯獨他們啥事沒有,真是助長了他們的氣焰,一定比以前更心黑,這些人是不是叫花子?不知其中也沒有高人?”李雪擔憂,他們要是天天來搗亂,還沒有理由抓他們,人家是要飯的。
“是不是叫花子一試便知。”雨春說:“你回裡邊去吧,那雙賊眼一個勁兒瞅你。”
李雪狠狠瞪了一眼外邊,轉身進了內堂,她很好奇雨春怎麼對付這幫人,在侍衛保鏢的攔阻下,這幫人怒喊:“郡主!你怎麼和傳言的不一樣,說你多麼慈悲,怎麼不讓我們進去吃飯?”
雨春並不怒,滿臉的笑,可是眼角眉梢都是譏諷:陶二冬,你演的好戲,一會兒我就讓你哭。
“大家聽誰說的,我有那麼慈悲嗎?我開個餐館就是專門為了招待叫花子的?你們是叫花子嗎?
施捨得搭粥棚,沒有叫到餐館的,你們如果真是叫花子,這個道理怎麼就不明白?
怎麼會聽了妖言惑眾,這麼多年哪個餐館給叫花子擺席?
你們是不是要飯要夠了,想闊氣一番?
如果說你們是聚眾鬧事,擾亂京城治安,你們說,下場是什麼?你們不會不知道。
要飯這個活兒,是辛苦,可是重在自由。不用勞動,不費體力,你們都是貪圖享樂的人,為什麼還想讓人可憐,連走路要都不想幹了,坐到餐館吃香喝辣,有這樣的地方,我這個郡主讓給你們當。”
雨春的一番話,引起一片喊聲:“我們不是不想幹活。我們找不到活兒幹。”
“幹不動累活,像你們這些年輕人,給大家主做個奴僕也是可以的。”雨春一步一步引。
“我們不敢進大家主兒,怕捱打。”
“讓大家主選上也不易。”
“大家主也不是都隨意毆打奴婢,我從皇宮要了幾十個宮奴,都給我掌管餐館。問問她們誰捱了打,哪個不是膘滿腸肥。”雨春道,
“我們都知道郡主心腸好,郡主把我們買下吧。”雨春聽到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