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應又反骨,也是欠我的。
陶家養了她這麼多年,為什麼白養?”永明覺得自己的理大了。
“你可真是個不講理的,李雪吃了你一文半文?沾過你陶家一絲一毫?你的臉可真是皮厚,心裡想的都是什麼?”永輝笑死了永明。
“雨春的就是陶家的,有區別嗎?”永明硬氣的很。
“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是這麼不要臉的人,雨春的成了陶家的?她是怎麼活過來的,你忘了?陶家給了她一分半分?你還這樣大言不慚,照照鏡子看看你的臉紅不紅?”永輝冷笑。
“怎麼沒給她?她的生命是陶家給的,沒有我們倆抓魚。她能賣成烤魚?”永明幾乎氣死了,永輝胳膊肘往外扭,真是大不孝。
“沒有你抓魚?我看雨春比你抓得多,她會游泳,你會嗎?你一個旱鴨子能抓過會鳧水的?我要是沒見著會讓你唬住,沒有雨春琢磨的作料,那魚人人都會烤,還顯著你的了?”
“就那點破作料,傻子都懂得。”永明不屑地說。
“你想的輕巧。如果那麼易得,鍾離家就不會和雨春合作給她分紅了。”永輝的話讓永明一滯。
“你去看看,鍾離家的麻辣燙,還是雨春給的方子,雨春的麻辣燙的生意和鍾離家比一比,雨春就那麼改了一下兒。兩家的情況有多懸殊,如果那麼容易,這麼大個京城,怎麼就出不來一個味道的?鍾離家有了作料,怎麼不研究出方子自己幹,雨春還不想和他們合作呢。”永明被永輝問住了。
想了想還是有了理由:“她身上流著陶家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