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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她挑其中稍微大一點的也說的過去,可那最小的折算下來還不抵我們四碗藕粉,再是一個有出息有骨氣地窮人家的孩子,也不會做虧本買賣。”

孟天楚見嚴管家句句都說到自己心裡去了,心裡不禁暗自佩服這個人的心思縝密,但嘴上卻不說話,只微笑著。

嚴管家見孟天楚笑了,便繼續說道:“而且,她送的那一個罐子我雖沒有見有多少,不過我看你接過地動作,就知道里面並不是象她說的那樣沒有多少,至少還有一大半吧。這樣,她不就更虧了嗎?我看她說話做事,絕非是一個愚鈍之人,不但不是愚鈍之人,而且還十分地聰慧,既然是聰慧的,那麼又何必讓自己吃虧呢?如此說來,那女子就是剛才那幾個人要找地小姐。”

孟天楚笑道:“我看嚴管家心思縝密,如此說來,你便猜出那女子便是之前那幾個家丁要找地人?”

嚴管家看了看孟天楚,兩個人相視而笑。

孟天楚擰開那罐子地蓋子,發現裡面竟還是滿的,悠然地散發著玫瑰地香味。

兩個人看著那四妹的身影在視線裡消失,嚴管家道:“那幾個家丁也真是聰明。”

孟天楚點了點頭,心想是的,那幾個人大概已經看見了涼亭裡的四妹,於是才故意說出那番話來,拿著那一罐玫瑰蜜,兩個人朝著來路往回走。

“是啊,當那幾個家丁在亭子外說話的時候,我就覺得納悶,那四妹竟十分專心地給我們的藕粉碗裡放著調料,一點也沒有回頭看熱鬧的意思,其實她越是這樣,越容易產生懷疑。不過,看那幾個家丁的穿著,如果四妹真的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她還出來賣什麼藕粉啊?”

嚴管家點點頭,道:“那就難說了,我們不是當事人,自然不瞭解她們心中所想了。”

孟天楚:“興許只是覺得深閨寂寞,故而才喬裝出來耍這些把戲,哪裡是為了賺錢,只是覺得好玩罷了。不過真是的話,這個姑娘也真是膽子大的了,竟敢一個人走街串巷,而且出來裝作買藕粉的小姑娘的時間應該不會短了。”

嚴管家讚許道:“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看我都吃了孟公子請的藕粉了,竟這般失禮還不曾問過孟公子的名諱。”

孟天楚趕緊說道:“客氣,在下名天楚,敢問嚴管家……”

嚴管家拱手道:“孟天楚?好名字!在下名維中。”

孟天楚心裡一驚,腦袋嗡地一下,差點將罐子裡的蜜給掉在地

好在嚴管家並沒有在意,以為孟天楚只是差點掉了手中的蜜罐才神情失色,卻不知孟天楚中學的時候學的是文科,文科的科目裡最好就是語文和歷史。當初找來一個“明朝著名大畫家和軍事家”的徐渭做兄長,已經是讓孟天楚常常有種比較驕傲的感覺,今天居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地請了明朝嘉靖年間曾任任武英殿大學士,入直文淵閣,仍掌禮部事。後解部事,專直西苑,後累進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少師、華蓋殿大學士的嚴嵩這麼個大人物吃了西湖邊上地路邊攤,想到這裡,孟天楚再一想,難道……難道……他感覺自己手心已經冒汗了。不會吧,不會這麼湊巧吧。如果眼前這個中年男人是嚴嵩的話,那麼在那客棧和徐渭還有司馬儒談天說地的胖子……,孟天楚禁不住因為緊張而咳嗽起來。

孟天楚道:“嚴……嚴管家。聽口音不象京城人氏啊?”

嚴管家笑了笑,道:“是啊,離開家鄉已經數十載,竟只有鄉音未改了。不過。你可以聽出我是哪裡的人嗎?”

孟天楚努力回憶著高中時候歷史老師對嚴嵩這個人所講,以前孟天楚喜歡過班級的一個班花,那個女子當時很多人追求。後來一個男生寫了封情書給那個班花。被那個班花交給老師。後來老師將那男生恨恨地尅了一頓,之後那個男生便逢人就說什麼那個班花是大奸臣嚴嵩的老鄉。還說什麼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當然,這些對孟天楚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班花自己也喜歡過,甚至對那個班花的祖宗三代都查了個清楚,所以,孟天楚記得那個女生是江西地,至於是江西什麼地方的,卻已經忘記了。

嚴管家見孟天楚低頭不說話,便說道:“怎麼?孟公子是在想我是江西哪裡的嗎?”

孟天楚一個激靈,心想這個男人若真是嚴嵩,那還是可以對上號的,那嚴嵩曾被人稱作是:“七歲兒童未老先稱閣老,三旬叔父無才卻作秀才”地人,是個神童。神童還有什麼猜不到呢?

孟天楚連忙笑著說道:“在下曾經去過江西一回,只是時間太長,竟沒有什麼記性了,讓嚴管家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