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茵茵麻將玩得也不是很好,第二盤就是她指導她玩的,結果一次性輸了快有個萬把塊,第三盤她自己一個人打完,倒只是小輸而已。
陸景曜十分鄙視秦予喬口中的“一點兒”,冷不丁對一桌子的女人開口,“你們繼續玩吧,我先回去了。”
“那麼早啊。”陸家敏笑著說,“贏了錢就想走?”
“不是輸了算我,贏了算秦小姐麼,哪有我的份。”頓了頓,陸景曜收了收玩笑的口氣,頗正經又無奈地開口,“沒辦法,家裡還有個小的,有點不放心。”
秦予喬想:陸景曜這個父親貌似還挺有責任感的,就在這時,陸景曜看向她:“秦小姐走了嗎?我正巧順路,倒是可以送你。”
秦予喬還真是想走了,但是她是跟著楊茵茵來的,總不能跟著陸景曜回去。
楊茵茵笑著開口:“等會我讓司機送喬喬回去啊。”
“司機?”陸景曜聲音一頓,“是小張嗎?”
“是啊。”楊茵茵爽朗應答,“怎麼了,景曜?”
陸景曜帶著點抱歉對楊茵茵說:“大嫂,真不好意思,剛剛我有個朋友打電話過來向我借車,我就讓小張將車先開去應個急。”
“啊?”楊茵茵倒是不懷疑陸景曜話裡的真實性,想想只能向陸家瑛先借輛車,這時陸家瑛硬著頭皮開口,“這樣吧,就讓老六送秦小姐回去,大嫂我們再玩晚點,秦小姐不像我們,明天還要去公司上班呢。”
“對哦。”楊茵茵也琢磨不到陸家瑛話裡有什麼不正常的,望向秦予喬徵求她自己的意思。
秦予喬想了下:“那我先回去了。”
“好。”楊茵茵拉著秦予喬的手對陸景曜說:“老六,那就麻煩你了。”
陸景曜一副沒什麼所謂的模樣:“那就走吧。”
——
陸景曜是自己開車過來的,門口停著的這倆卡宴就是他的,秦予喬已經不是第一次坐陸景曜的車,整個人走到外面後也輕鬆自在很多,笑著對陸景曜說:“謝謝你啊。”
陸景曜最受不了的就是秦予喬這樣的笑容,大方得體自然清甜,她是舒坦啊,把所有的糾結和難以忍受的折磨全丟給了他,不由冷嗤一聲:“秦小姐,上車吧。”
秦予喬有點受不了陸景曜時不時冒出來的陰陽怪氣,瞅了他一眼,開啟車門上了車。
雖然陸景曜這個人雖然有點怪,但是開車還會很穩的,速度和方向都掌控得遊刃有餘。只是車內氣氛有點悶,秦予喬找了個話題:“陸先生麻將玩的不錯啊。”
“哦。”然後就沒聲音。
秦予喬摸了下自己的鼻子,轉過頭去。
大概過了一分鐘,陸景曜終於耐不住了,面無波瀾地扯開一個老話題,“剛剛不是一口一個六少叫得很歡麼,怎麼又變成了陸先生了,秦小姐對人還真一下子熱情一下子冷淡,我都不知道如何回應了?”
她什麼時候一下子對他熱情?一下子又對他冷淡了?什麼不知道回應?秦予喬扭過頭看著陸景曜,扯笑:“難道陸先生喜歡被叫六少,直說嘛。”說完,秦予喬一字一頓地叫了陸景曜一聲“六少”。
陸景曜的臉在車廂晦暗的光線裡有些不分明的,忽然他朗笑兩聲:“我跟秦小姐開個玩笑而已,我只覺得秦小姐一下子六少,一下子陸先生,一下子又改口稱我什麼陸爸爸,你不累我都蘀你累。”
陸景曜將話這樣一繞,秦予喬倒覺得自己有點反應過激了,愣在這裡的時候,陸景曜又開口了:“剛剛大嫂說了秦小姐幾歲啊?26還是27吧,其實我也沒長你幾歲,你就叫我景曜,我呢,也叫你名字,咱們就以名字相稱,說不準以後還真成一家人呢,不用那麼見外的。”
陸景曜說到一家人的時候故意頓了頓,不過秦予喬只認為陸景曜話裡的一家人是她以後會嫁給陸元東的意思。
想起陸元東,秦予喬又想起陸元東還沒有回她簡訊,怕他等會看到簡訊會趕到他二姑姑那裡找他,所以舀出手機打算給陸元東打個電話。
“給誰打呢?”陸景曜問。
秦予喬覺得陸希睿為什麼問題那麼多肯定是遺傳陸景曜的,因為陸希睿的關係,秦予喬和顏悅色地對陸景曜解釋說:“給元東打個電話告訴他我已經回來了。”
秦予喬有時候說話很實誠,因為心裡坦蕩所以沒什麼顧忌,結果很普通的話進了陸景曜的耳朵就不一樣了。
陸景曜笑笑,開啟了點車窗換氣:“怎麼跟出個門還要隨時彙報,希睿都比你有人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