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著性子收拾那些蠢貨就是,不管出了什麼事兒都有哥哥給你兜著。”
“哼!那你為你是幹嘛的,可不就是給我收拾爛攤子的嘛。”葉婉傲嬌地一昂頭,拿鼻孔對著葉睿晨,她向來闖了禍都是自己能擺平的,何況只是區區一個褚豔,她再怎麼下狠手,誰又敢將她怎樣?不過現在她對葉睿晨的那口怨氣還沒出完,該懟他的她是不會客氣的。
“嘿嘿,妹妹說的是。”葉睿晨乾笑兩聲,摸摸鼻子,嘴裡一陣發苦,他這次是真的將葉婉惹毛了,不知她還要氣自己多久,好在葉婉明日就要回京去了,自己也能少受些折騰。
葉泰見這兄妹兩個感情很是深厚的樣子,欣慰地連連點頭,道:“晨兒這話很對,你的妹妹這樣好,你這個做哥哥就該是寵著護著,別說她沒做錯什麼事,就是錯了也得向著她。”
“是是是,我葉睿晨的妹子,那絕對是‘對也是對,錯也是對的’!”葉睿晨一本正經地說著,眼中卻是滿帶調侃地看向葉婉。
葉婉黑線,這話她聽著怎麼那麼彆扭呢,好像她就是個任嘛不懂,整日就知闖禍的刁蠻女子似的,不過有哥哥、有父親這樣寵溺無度,感覺不壞就是。
到了書房,蔚凌羽和趙興正在奮筆疾書擬奏摺,見葉泰來了,忙都起身問好,蔚凌羽瞧見跟在葉泰身後的葉睿晨兄妹,眼中頓時一亮,上前兩步想去拉葉婉的手,思及葉泰還在跟前,又生生頓住,笑道:“阿婉何時來的?幾日不見似乎瘦了些呢,是不是又不好生用飯了?”
“嗯哼,阿羽這雙眼睛,我看是要不得了,我這麼個大活人站在這兒,你怎麼就瞧不見呢?你我兄弟也有數月不見了,你快來瞧瞧我是不是也消瘦了些吶?”葉睿晨見蔚凌羽對自己視若無睹,一雙眼睛就知道盯在葉婉身上,氣就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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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吉千從不是正人君子,甚至也不是一個好的領導者,他知道守住倭國京都的希望有些渺茫,就立即丟下所有人自己先跑了,什麼氣壯山河、誓死抵抗統統沒有,他信奉的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在他的觀念中,是隻要保住他自己,就還有翻盤的希望。正是因為他這種為人,讓韓仕也有些灰心喪氣了。
昨晚韓仕進宮求見森吉千,等了許久內侍回說森吉千已然歇下了,叫他有事明日再說。戰事緊急,就是他願意等,炎麟國人可不見得會給他們足夠的商議時間,再三求那內侍再去回稟,說明利害,他相信森吉千不會不見他。然而內侍為難猶豫半晌,終是對他吐出了實情,森吉千早在三個多時辰之前就離宮了,走之前他還想殺了森麗娜洩憤,奈何森麗娜也不是個傻的,自打炎麟國人攻進京都就老老實實地窩在府中,任森吉千傳召了好幾次她都沒敢露面。韓仕出身低微,卻是極會做人,深知底層這些服侍的人往往能派上大用場,平素極盡交好,果然這次輕易得到了這樣重大的訊息,一時間他被震得呆立在當場,滿腦子都是森吉千早跑了這句話,可是他跑就跑吧,卻沒告訴自己一聲,就讓自己傻傻地為他衝鋒陷陣。那他這個被無數次誇讚“忠心、能幹、是肱骨之臣”的人,和那整整五十萬大軍在森吉千心中到底算什麼?炮灰麼?!
在那一刻,韓仕的心冰涼冰涼的,若說森吉千將他們都當成了是炮灰十分讓人難以接受,那麼內侍偷偷透露給他的,森吉千臨走之前還想殺死森麗娜,就更加匪夷所思,國主有多寵愛森麗娜,那是無人不知不人不曉的,這麼多年來她做出了多少荒唐事,森吉千一貫是縱容寵溺的態度,幾乎可以說是要星星不給月亮,他也忍心說出一個“殺”字來。由此可見森吉千其人是有多心狠,如眼珠子般疼愛了十幾二十年的親生骨肉都能說摒棄就摒棄,他們這些個奴才樣的人又算的了什麼呢?
正是因為遭受了這樣突如其來的打擊,韓仕在第二天的戰事中,明顯提不起心氣兒了,他已經開始思慮著給自己找退路了。而那僅剩二十五萬不到的倭國兵士,在前一天的交戰中就被炎麟國兵士打得有些發憷,還沒等緩過神兒來就又要再戰,首先在心理上就輸了一籌。像這種狀況,若是換個懂帶兵的將領來,不見得不能在短時間內將兵士們的心態調節過來,偏韓仕就是個不懂的,只象徵性地跟兵士們說了幾句“頂住、一定要守住京都”的話而已,他自己看起來都不報太大希望的樣子,兵士們想不節節敗退也難。這一日的戰事像是車輪一般戰過了好幾番,下晌時不知從何而起的傳言,說是森吉千早就不管旁人的死活先跑了,這個訊息就像是瘟疫一般飛快地在倭國兵士之間瘋傳開來,一時間兵士們更加沒了戰鬥的意志,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