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鴻郎不是在誠王府安插了個假王妃嘛?咱們不如將計就計,再弄出個假的假王妃,來迷惑他。也好讓他不至於太過防備咱們。”葉睿晨鳳眸上挑,笑得邪魅。早在葉婉揪出蕭明霞起,這個念頭就開始在他腦中打轉。
誠王救回了心愛的妻子,心情大暢,對葉睿晨的話無不應承。“就按賢侄說的辦!哈哈!這些事就由著你們年輕人去折騰,天大的事有我在背後給你們撐腰,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就是。”言外之意就是他不想理會剷除蕭鴻郎的事了,全都放手讓自家兒子和葉睿晨兄妹去做。誠王現在是“有妻萬事足”,哪還有心思跟蕭鴻郎去你來我往地玩心眼。
“父王,沒有你把關,咱們哪敢擅專?”蔚凌羽心知父親是想騰出更多的時間與孃親相處,心中湧起些許醋意,他與孃親亦是分別多年,父親卻是不許自己與孃親多親近親近。
“誒~你也長大了,這誠王府早晚是要交給你的,連個蕭鴻郎都對付不了,還說什麼支撐門楣呢?”誠王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這也是他給兒子一個歷練的機會。“凡事你與睿晨小哥兒倆商量著來,等滅了蕭鴻郎那個老王八蛋,為父就將誠王之位傳給你。”
誠王急吼吼地走了,就算是媳婦兒睡著了,他也要去守著,省得再被人劫走了。他可是再也承受不起這樣的打擊了。
“呵呵,睿晨兄,看來只好請你多多指教了。”蔚凌羽尷尬地笑了兩聲,誠王火燒屁股地樣子,當誰看不出他是著急去看媳婦呢?
接下來,葉睿晨、蔚凌羽和葉婉三人商量著假的假王妃的事,由葉睿晨出人,蔚凌羽安排,為了不過多地引起蕭鴻郎的猜忌,過個十天半個月的再讓誠王妃“病癒”。
救出宇文雅雲和林嵐已經兩日了,二人還是熟睡不醒的。葉婉各自給她們診過脈了,林嵐確實是在熟睡,宇文雅雲卻是有些發熱。林嵐多少有些武功底子,身子還好,多休息休息就好了;宇文雅雲自來身子就不算強健,這一病可嚇壞了誠王父子,特特請了藥癲過來,開了藥方熬藥,直折騰個人仰馬翻。如此一來,外人也更加篤定誠王府近些時候大門緊閉,是因著誠王父子憂心誠王妃的病,不想讓旁人上門打擾。
林嵐睡飽了,精神狀態極好,每日裡拉著葉婉說說話兒,或是去看望宇文雅雲,日子過得很是舒心。葉婉聽林嵐沒少與她說起,在儲秀園時,多虧宇文雅雲時時陪伴、安慰林嵐,不然她早就撐不住崩潰了。是以,葉婉對宇文雅雲也充滿了感激,對她的病就更上心了。在葉婉和藥癲的共同努力下,沒幾日宇文雅雲已經大好了。
“謝謝你,誠哥。”宇文雅雲倚在誠王的懷裡,打從心底裡覺得幸福無比。
“說什麼傻話呢?”誠王一下一下地摩挲著宇文雅雲的頭髮,嘴角上翹起一個弧度。天知道,當她再次將宇文雅雲擁進懷中的那一刻,他才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那種久違了的溫暖感覺充斥全身,就像是跳進了溫泉裡,讓他從頭到腳都是麻酥酥的暖意。
“咳咳,三叔,我們進來了啊。”葉婉和林嵐一起來看望宇文雅雲。敲了敲房門,葉婉清咳兩聲,戲謔地道。
屋中的兩人趕緊分開,宇文雅雲胡亂地整理了下略顯凌亂的衣衫,躺在枕上故作鎮定揚聲道:“快進來吧,還敲什麼門吶。”
葉婉對著林嵐俏皮一笑,推門進屋。林嵐好笑地搖搖頭,幾天相處下來,葉婉對她愈發親近了,她也更加了解葉婉的性子,時而調皮機靈,時而又沉著穩重得比一般的男子還強。有時她一想到葉婉的婚約,就忍不住有些後悔,當年不該那般輕率地給她定下親事的,她的女兒這般優秀,應當配個天下最好的兒郎。
“三嬸覺得好些了麼?”葉婉對著誠王微微一笑,眼神中盡是調侃,轉而又抬起宇文雅雲的手,為她診脈。
如今大夥兒都知道了葉婉的醫術不比藥癲差,尤其是宇文雅雲,總是不住讚歎林嵐好福氣,生出一個讓人羨慕嫉妒的好女兒。“我感覺都好了呢。可恨你三叔,就是不讓我出去走動走動,都要悶死了。”宇文雅雲情不自禁地嗔了誠王一眼。
誠王被那風情萬種的眼神一瞪,身子都麻了半邊,忙討好似的開口道:“等丫頭診完了脈,她說你好了,我就陪你去花園逛逛。”
林嵐在一旁看著這二人濃情蜜意,聯想起自己與夫君已是陰陽相隔,不禁黯然傷懷。葉婉敏感地捕捉到了林嵐的情緒,放下宇文雅雲的手腕道:“三嬸確實是大好了,出去見見風也無礙的。”
林嵐強打笑意與宇文雅雲閒聊了幾句,葉婉就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