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
“呵,見過不要臉的,卻是真真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葉婉冷笑一聲,不屑道:“什麼‘你未來的嫂子’?虧你也好意思說出口!我葉家是什麼樣的人家?門風家規嚴謹,豈會娶進門一個你這般不知廉恥為何物的女人?”
森麗娜眼見葉婉對自己滿是鄙夷,心中登時湧起無限的憤恨,當初就是她從中作梗,葉睿晨才會那般不待見自己,如今又是她,讓自己在那麼多人面前這樣狼狽,她不知為何,就是想看看葉婉憤怒無奈的樣子,口不擇言道:“本公主怎麼進不得葉家大門?葉睿晨要了本公主的身子,他不娶也得娶!況且他原就對本公主有意,都是你這賤人在背後使壞,生生拆散了我們一對有情人!”
“譁”!百姓們聞言不禁震驚地驚叫出聲,疑惑的眼神有意無意地掃向葉婉,竟難倒是他們錯怪了麗娜公主?真相是葉睿晨與麗娜公主相互愛慕,無奈這準小姑子不喜,一對小情人兒無奈選擇私奔,炎麟國皇帝不知內情,誤以為他們的長寧侯是被擄走的,這才發兵倭國,引出了這樁禍事?若是這般,他們真正的仇人可就是這位炎麟國的長公主啦。
森麗娜艱難地扭頭看向行刑臺四周百姓的反應,得意一笑,這幫賤民她最是瞭解,統統都是人說什麼就信什麼的蠢貨,她就算今日難逃一死,也要往葉婉身上潑一大盆髒水,讓她也嚐嚐被人唾棄的滋味!
“啪啪啪”,出乎意料地,葉婉並沒有森麗娜期望中那樣憤怒已極,她還是那樣淡然無波的樣子,一雙纖纖素手相擊還鼓起掌來,道:“編,接著編!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編出怎麼樣離譜的謊言來。說什麼對你‘有意’,你當我哥眼睛是瞎的,會看上你這種寡廉鮮恥的女人?你恐怕是不知道,我哥有潔癖,他怕是碰你一根手指都會嫌髒,更別提‘要了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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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睿晨兄說得哪裡話,你這般丰神如玉、倜儻不凡的人物,連那倭國公主見了都找不著北了,小弟就是瞧不見誰也不能瞧不見你吶!”蔚凌羽話中帶著調侃,一隻拳頭同時不輕不重地擂向葉睿晨的肩膀。
葉睿晨微一側身避開蔚凌羽的拳頭,咬牙切齒道:“臭小子皮緊了是吧?走走走,咱倆到外頭去練練,讓我看看這幾月不見,你功夫有多少長進。”
“走就走。”蔚凌羽嘿嘿壞笑著,這些日子葉泰沒少指點他,他自覺進步不小,也想看看他與葉睿晨之間到底誰強誰弱,頗有些躍躍欲試地拉著葉睿晨去了校場。
趙興抬頭瞄了一眼嬉鬧的二人,“唰唰唰”奮筆疾書,快速地寫完了奏摺,對葉泰笑道:“年輕就是好哇,有朝氣。將軍、長公主,標下也跟著去湊個熱鬧。”說著使勁兒吹了吹墨跡將乾的紙張,妥當地將之收起,起身忙忙地追著也出去了。
葉泰看著趙興急火火的身影,搖頭輕笑,虧趙興還很是羨慕葉睿晨和蔚凌羽有朝氣,他都已過了而立之年,不也是不遑多讓麼。伸手取來一疊宣紙,拈起一支狼毫,在趙興、蔚凌羽方才研好的墨中沾了沾,垂眸沉思起來。他腹中有千言萬語想對林嵐傾訴,提起筆卻是腦中一片空白,竟有無處下筆之感。
葉婉走到葉泰旁邊坐了,拿起瓷白如玉的瓷勺在筆洗中舀了一小勺清水倒在硯臺中,拈了那塊放置在筆架旁的上好松香墨,輕輕地研磨起來。她猜葉泰會有許多話要對林嵐說罷,恐怕硯臺中僅剩的那點墨汁可不夠用呢。
“阿婉真是個貼心的好閨女,哪像那兩個臭小子,盡會討人嫌。”葉泰對著葉婉頷首微笑,瞧著葉婉安靜淡然磨墨的樣子,讓他不禁想起從前,林嵐也是這般,在自己書寫公文時,默默無聲地陪著自己,不時替他研磨、遞紙,他二人是那樣的默契,間或相視輕輕一笑,滿室溫馨,彷彿所有的疲累都會消融不見。憶起林嵐恬淡美好的模樣,葉泰筆走游龍,將自己滿腔的相思化成文字,盡皆躍然紙上。
葉婉偏著頭只顧研墨,她可不想窺伺自家老爹是如何向孃親訴衷腸的。一時間書房中寂靜無聲,只聞狼毫在紙上拖曳的聲音。這般也不知過了多久,書房外葉睿晨、蔚凌羽和趙興的談笑聲越來越近,想必他們幾個是切磋得盡了興才回來的。此時葉泰也堪堪停筆,小心地將信摺好,找來信封裝了,仔細封了,交到葉婉手上,道:“找個合適的機會再交給你娘,別、別驚著她了。”怎麼可能不受驚嚇呢?他都“死”了這麼多年了,猛地蹦出來,不把人嚇出個好歹就不錯了。可葉婉說得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