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鴻運銀樓的劉掌櫃。”一口氣說完,蕭明霞喘著粗氣,防備地盯著匕首,生怕守衛不滿意她的回答,下一刻刀尖就會劃上自己的臉。
守衛定定地盯了蕭明霞半晌,確定她這次沒有說謊,“算你識相。”
目送著守衛揚長而去,蕭明霞呆坐在那裡半天沒動。賣了蕭鴻郎,她失去了最後的依仗。但是在不久的將來,誠王會是她更大更強的靠山。她的心中沒有半分的後悔,反而隱隱有著快意。
她是蕭家的旁支,與其他旁支的堂兄弟姐妹一樣,他們都是嫡支的附庸和工具。她忘不了,她年幼時,是如何被欺凌虐待的,身上的各種傷痕,是嫡支的孩子或掐或擰,甚至是拳打腳踢留下的;她忘不了,蕭鴻郎父子是如何禽獸不如,拿她們這些旁支的女孩子,當做是青樓的妓女一樣地培養,長大後陸續送給高官顯貴做妾室;她更忘不了,她的親哥哥是如何在戰場上,被蕭鴻郎強拉著替他擋住敵人射過來的箭羽。
一樁樁一件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在腦中不停地輪轉,蕭明霞瘋了一般地大笑起來,她從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那麼地期待著誠王能帶兵滅了蕭府!胸中燃燒著熊熊烈火一般的仇恨,她恨宇文雅雲,她佔據了自己心愛男人的全部;她恨蕭鴻郎,他害死了哥哥,還把她當奴婢一樣地使喚;她恨所有的人,憑什麼別人可以活得那樣輕鬆自在,唯獨她在命運的漩渦中苦苦掙扎?
拿到蕭明霞的供詞,誠王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十幾年的時間,不知不覺間,蕭鴻郎已經在他的府裡安插了這麼多眼線。虧他還自以為掌控著府中的一切。
“三叔,那個沈蘭馨也要儘快控制住,不能讓她鑽了空子。”葉婉猶豫著,沈蘭馨還有個兒子傍身,處理起來很棘手。但她也不得不說,她不能允許蕭鴻郎有一絲絲得到風聲的可能,這也關係著林嵐的安危。“還有二公子他…”
“一起抓起來。”誠王語聲森冷,不帶絲毫的感情。這麼多年,他將這些魑魅魍魎養在眼皮底下,不就是為了找到宇文雅雲的下落麼?如今他已得到了確切的訊息,就沒必要留著他們了。“那個野種,根本不是我的兒子。”
葉婉眼瞳微縮,二公子果然不是誠王的兒子,可是誠王怎麼知曉的?若是他與沈蘭馨是清白的,那個女人絕不可能那麼大膽,弄個孩子出來。可他們有過什麼的話,誠王又如何會如此篤定,孩子不是他的?她相信沈蘭馨一定會做好萬全的準備,讓誠王相信,二公子就是他們的孩子。
瞟見葉婉驚疑不定的神情,誠王老臉一紅,要他怎麼告訴葉婉,除去宇文雅雲,任何女人,就是脫光了站他面前,他也沒有一點反應?
反觀葉睿晨,倒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他們住進誠王府多日,誠王一句都沒提過那個“二兒子”;他也曾遠遠地見過二公子,無論是長相還是身上的氣質,沒有半點肖似誠王的地方。他也試探地跟誠王說起過二公子,誠王卻是一副視其為畢生最大的羞恥的模樣。那時他就開始懷疑,二公子到底是不是誠王的兒子?
沈蘭馨的審訊更為簡單,女人,除了愛惜自己的容貌,最愛的大多都是自己的孩子。拿二公子作為威脅,她很快就將蕭鴻郎招了出來。誠王在門外旁聽,當聽到沈蘭馨說二公子其實是蕭鴻郎的兒子時,怒火徹底被點燃。簡直是欺人太甚!換走了他的媳婦,在他的家裡安插眼線,如今更是得知,他還幫他養了十幾年兒子!誠王簡直無法壓抑怒火,恨不能馬上點齊兵馬,去將蕭府踏平!
“三叔!別衝動,想想三嬸。”葉睿晨和蔚凌羽同時上前一步,死死拉住了誠王。葉婉溫聲勸慰著,“等救出三嬸和我孃親,不必三叔親自動手,咱們幾個小輩替你衝鋒陷陣,滅了蕭府滿門就是。”
誠王重重地喘息著,他心裡清楚得很,越是在此時,越是不宜輕舉妄動。他已然知曉,蕭鴻郎就是個衣冠禽獸,若是在此時被他看出端倪,宇文雅雲的處境就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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