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好大家好豈不皆大歡喜?”
蔚讓愕然地看了葉婉一眼,褚豔可是沒少得罪她,她怎會幫著自己求情?
不待蔚讓多做思量,蔚謙緩緩開口了:“敏嘉說得不錯,你與朕是親兄弟,這些家事很不必上綱上線,就此揭過吧。”蔚謙因著葉婉開口求情,也就借坡下驢了,畢竟蔚讓那般說話,他再揪著不放,倒顯得他刻薄庶弟。
皇上金口玉言,已是將此事定位為“家事”,井元青等人心中再是不甘,卻也不敢多做糾纏了,憤憤地瞪了葉婉一眼,只得作罷。
瞧著那幾個大臣一副“以圖後報”的樣子,葉婉冷冷一笑,道:“幾位大人也不必有什麼怨懟,你們將自家女兒送進宮為妃,能遇上皇后娘娘這般賢良大度的主母也該知足。你們私下去問問自家女兒,可曾在皇后娘娘那裡受過一星半點委屈?”
要說皇后程素雪的為人,那是有口皆碑的,吃穿用度上就不用說了,連侍寢之事,她也是從來沒有對人使過手段,或是與蔚謙抱怨過什麼。只是人總是不懂知足的,有一就想要二,那些個大臣甚至還想將程素雪拉下來,將自家女兒推上鳳座。
“皇上,你手下缺人使喚儘管跟我說,我那兒的人才可是多不勝數呢。”葉婉掩嘴輕笑著,明裡暗裡地敲打著井元青等人,再不老實就讓他們下臺。
能混到今日這般地位的,誰也不是傻子。被葉婉這麼一敲打,井元青最先惱了,怫然不悅道:“長公主口氣未免太大!朝堂之事,豈是你一個女流之輩可以左右的?”他也是被氣糊塗了,完全忽略了葉婉的身份。
“井大人這姓還真是姓得好,橫豎都是二呀!本公主是輔國長公主,朝堂之事自然是可以參與的。”葉婉斜斜睨了井元青一眼,無視他鐵青的臉色,旋身對眾位大臣道:“本公主知道這場事中,暗中還有某些人的手筆,無非就是看著我長寧侯府崛起,想打壓一二。承蒙皇上抬愛,給了本公主參政之權,但本公主卻無參政之意,若非這事鬧得太過,本公主才不會拿出這麼些時間跟那起子居心不良之輩閒磕牙。你們看不慣本公主經商,殊不知,因著本公主的生意,平安鎮較之幾年前,不知繁華了多少倍!百姓們的生活水平又提高了多少!更不用說上交國庫的稅銀增加了幾何!比起某些人今天看這個不順眼,那個堵了心而上摺子彈劾不休,本公主為炎麟國做出的貢獻還要更多些呢!”
聽聞葉婉並無參政的意思,不少大臣都暗暗鬆了一口氣,一方面他們不願意被個女流之輩壓上一頭,另一方面確實如葉婉所說,他們想打壓下長寧侯府的崛起勢頭。不論是出於嫉妒還是怕被瓜分了利益,他們都不想看到京中多出一股勢力。
戶部尚書秦禛聽了葉婉的話,連連點頭,跨前一步道:“長公主所說,微臣可以作證。微臣自接管戶部起,仔細地翻閱了近十年左右平安鎮一帶的稅收記錄。以平安鎮為例,天啟九年以前,每年上交朝廷的稅銀在三到四千兩之間;天啟九年之後,稅銀逐年遞增,到了今年,已高達一萬六千多兩。另外據微臣私下了解,長公主在各地修橋鋪路、救濟貧苦百姓之事數不列舉,更在每一個她有鋪子的城鎮開辦學堂,自掏腰包請先生,甚至為學子們買來筆墨。如此一二年雖看不出什麼成效,但十年八年之後,定能為朝廷培養出一大批可用之才!”這秦禛是個直性子,他才不在乎做這些事的是男是女,只要是於國有利,他就毫不吝惜讚賞之情。
蔚謙也知道葉婉所做的這些事,所以他才更加看重葉婉。勳貴經商是不大好看,但賺來銀子還能想著為百姓做些好事,就是值得提倡的。笑眯眯地點點頭,蔚謙朗聲道:“敏嘉不愧是葉泰的女兒,朕很欣慰。”嚴厲的視線掃向群臣,嚴聲道:“朕素知敏嘉的性子,不是個無事生非的,爾等往後切不可捕風捉影地尋些事來找敏嘉的麻煩了。”
這是赤果果的袒護啊。群臣們相互對視幾眼,無奈地在心中搖頭苦笑,看來葉婉的盛寵頗隆。“臣等謹記。”
蔚謙滿意了,葉婉有些頭疼了,秦禛當眾將她出資開辦學堂的事說了出來,在現代時這是大好事,這古代可不一樣,稍有不慎就會被小人汙衊成居心不良。想了想,開口道:“皇上,既然今日提起了學堂之事,索性往後我就將這一攤子事交給皇上或是太子吧。銀錢我還是照出,事兒我卻是不敢管了的。”
“哦?這是為何?”蔚謙有些不明所以,蔚凌雲心思通透,馬上就明白了葉婉這是在避嫌,更是高看了她一眼,這是個知進退的女子。
“避嫌唄。”葉婉與蔚謙說話向來是沒那麼多拘謹的,雙手一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