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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部分

君忘出嫁。

流天三宗的人,互相是觀了一眼,掩不住眼底的震駭。誰都心知肚明,君忘嫁人已是絕不可能了。

君忘不枉妖孽之名,一顯妖孽身手。這擂臺招親,立時就成了天大的笑話。

便是再神機妙算之人。也絕難算到今日會發生這許許多多的波折。至此,誰都看不懂了。

許悲等各大宗派的武聖,無不陰沉著臉。

天君宗固然是被君忘當眾打了臉,可收穫一名未來的超聖,丟再大的臉也是值當了。反而是流天等各宗,油然生起被欺騙的憤怒感。

各宗的武聖神色不善:“這擂臺招親之事……你怎都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古鼎天起身大笑:“此事,實是我天君宗處置不妥善,我古某必會就此事給幾位一個交代,一個補償。”

……

……

君忘嫣然一笑:“你來了,我很快活。我非有意相瞞。”

左無舟輕頜首,君忘笑容愈發的璀璨,傳音:“你覺得我做得可漂亮?”

“漂亮之極。”左無舟失笑,簡直太漂亮了。當眾打了包括超聖在內的許多人的臉,且是打得啪啪作響,偏偏是教人無話可說。

君忘斂去笑容,徐徐吐了一口長長的氣。

左無舟緩步過去,往君忘伸手。君忘的素手一顫,又微生一波紅暈,被左無舟靜靜的握著。就這般,互相握著,有一些溼漉漉的汗。

“對不起。”

君忘微詫看去,左無舟直眼觀天:“你懂我,我卻始終不懂你,也不知你心裡的苦。愧為知己。”

他一直對君忘的關心,甚至瞭解,都太少太少了。許是,並非君忘是霧中花,只是左無舟從未主動去撥霧看花。

君忘怔怔,釋然一笑,心底的花兒歡喜得幾欲炸開。有這一句話,便也是覺得為左無舟做什麼,都值了。

百念陳雜,左無舟徐徐吞吐一氣,將蘊在心底的一句話道來:“索性,你隨我走吧。便只做知己朋友,浪跡天涯,也勝過在這宗派裡勾心鬥角。”

“好。”君忘淺淺的笑著。那一隻被握著的手,卻傳去一些異常的溫度:“我在天君宗還有一些未了之事,待我處理完。不論天涯海角,我都隨你去。”

“先做朋友知己,不論時日多久,我會令你喜歡上我的。”君忘語氣輕淡,自有堅決。

左無舟微笑,這是第一次沒有對君忘的這類言辭反感。

……

……

戰擂臺,迎娶美嬌娘之事,縱成天大笑柄,此時已無人會再提及了。

君忘這麼年輕便已參悟領域,將來必成超聖。此事,必然不了了之,不會有人再不知趣的提及此時。

姑且不論君忘願不願嫁,就是真願嫁。各大宗派還不敢娶過門,將如斯一位心向天君宗的未來超聖娶過門去,誰知道會不會發生被吞併的事?

君忘一展妖孽身手,古鼎天態度一舉逆轉。也自然而然的擔起了責任,說合並補償各大宗派,以消各宗被欺騙的怒火。

一席暗底裡的交易下來,許悲等人神態緩下來。

天君宗已有正值顛峰的古鼎天,如今加上君忘這半超聖,從實質上已然是隱約一舉蓋過各宗。

時值這一必將重洗格局的大時代,各宗都為爭取最大利益,不論是否決意對抗魂天宗,也不願輕易與天君宗就此翻臉。

加之天君宗暗中給的補償,頗能令各宗滿意,此事暫也就只有擺下不問了。索性當是沒發生過好了。

但許悲等各宗武聖,滿懷被欺騙的怒火,卻仍是未消。此時,尋釁天君宗已是不可行,丟了好大一個臉皮,怎都想設法尋回來。

一來二去,許悲等人的目光自然降臨在“鐵面煞星”身上。

左無舟肅然不語,眾武聖一眼觀去,思及先前被掃了顏面,勾起怒意,冷冷道:“也罷,今日是權當一個笑話,出乖露醜也罷。但是,你!”

年薔薇冷豔的顏上,煥出冷意,指往左無舟:“你又算什麼人,敢插手此事,向我等叫囂。”

……

……

“我?”

屹立一旁,本以為不相干了。左無舟聞聲錯愕,霍然大悟,放聲大笑:“怎了,丟了臉皮了,心底有火,卻想拿我來撒氣。”

紀瞳掩口輕笑,心想:“這想拿他來撒氣,簡直就是自尋煩惱。”

一針見血的點出各宗心思,年薔薇等頓惱羞成怒,掩不住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