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感知,左無舟冷笑:“第四道佈置快近了,該我表演了!”
一邊飛掠,一邊是噴灑一口鮮血,一邊是臉色蒼白得可怕!
第四道佈置上的武宗,已然是躍將來,驚詫萬分:“林師弟,你不是已經……”
一眼掃視,憶起林夕陽交代的容顏,迅速在心底淌過,對照一番。已然是記起來:“王師兄,我有急報!”
這武宗看真切“林夕陽”的慘白臉色,頓時失色,立時放人通行。一邊,尚且驚疑不定:“林師弟不是落在顧隼的手裡,難道沒死?”
細細想來,這武宗並非莽撞之人,所感知的氣息乃是林夕陽的氣息,容貌也是一般無二,走的又是宗門大道。縱有一絲疑心,也是煙消雲散。
漫說這武宗,就是超聖者,也未必想得到,世上竟有人創出“星變術”這等逆改氣息的秘術!配合以“變形魄”,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
……
絲絲縷縷的雲雨稀稀灑灑。
鬼無相站在懸崖邊上,感應強風襲面:“明日,又是一個好天氣。”頓得一頓:“他真的會來?已經半個月了。”
諸無道自斟自飲,一口一杯,爽快異常,眼中是燃燒的怒火:“當日傳師叔祖的超聖符,已是落在他手上。他左無舟得了超聖符,又與我魂天宗乃死仇,怎會不來將超聖符施展了才痛快。”
“我說他會來,他就一定會來。”諸無道淡淡道:“他就是不來,我也會抓他來!”
鬼無相不懂,他和諸無道和左無舟,並非一類人,當然不懂。有些人,從來是迎難而上,有些人疾烈如火,作風爽利果決無比。
鬼無相只知,如果他是左無舟,他一定會藏起來,絕對不是趕來把唯一的超聖符施展掉。
“可惜,沉太師叔祖老了,潛心修煉以求突破延壽,無法出手!”鬼無相一是想起,就是刺痛的濤然大怒,與左無舟的幾次碰撞,實是魂天宗的奇恥大辱。
沉太師叔祖,年事已老,只得壯年時的一半強大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修為再上一層樓,如此,才能延壽。要知,上一次左無舟神念遂襲,已令沉太師叔祖有些損傷,不得不沉心潛修。
沉太師叔祖兩耳不聞天下事,潛修之地又遠。否則,怎容得左無舟上次幾次竊入魂天宗宗門當中。
……
……
“林師弟,怎麼是你,你沒死!”
第五道防線的武聖,一躍而下。在宗殿廣場邊上,看見了飛掠登頂的“林夕陽”,大吃一驚,幾是疑為見鬼——武聖和武宗稱林夕陽為師兄弟,其實是輩分的關係,和修為無關。
“魂天宗和各宗一樣,派來鎮守巡山者,不論武宗武聖,基本都是突破可能最低的人。如果你潛入,碰到的極可能是年紀最大的龍武聖。他的容貌是……”這是林夕陽曾交代的。
“是他!”左無舟一眼觀去,臉色繼續蒼白的往宗殿飛掠:“龍師兄,我有急報。”
龍師兄大吃一驚:“你受傷了?你的氣息……你的修為降低了?”
此言一出,龍師兄眼觀“林夕陽”直奔宗殿,他到底是武聖,已是做得主了,縱有急報,也可報於他。見“林夕陽”不聞不問的直奔宗殿,頓起疑心:“林夕陽,站住!”
“給我開!”左無舟凝神,氣息大振,撞開宗殿大門,已然是看見了超聖器,眼中殺意沸騰:“就是它了!”
宗殿內,正有武聖坐鎮。左無舟一衝過去,林夕陽的氣息和相貌,頓時麻痺了坐鎮宗殿的武聖!
然而,就在這一瞬,左無舟心驚:“來不及奪走超聖器了。”
果斷出手,遙隔數十米,森森烈烈的將超聖器劈轟飛將出去!一塊真晶嘩啦從超聖器中掉出來——自動防禦型超聖器,需要源源不斷的能量來激發,真晶正是其能量來源之一。
超聖器的護山效果,霎時關閉!
龍武聖臉色狂變,厲吼:“你不是林夕陽!”
……
……
凝注諸無道,鬼無相暗暗捏住拳頭,心平氣和:“若然他真的要來,下令撤退吧。否則,本宗弟子一定死傷無數。”
諸無道狠厲之色大盛,不鹹不淡:“一群修為基本只能達到武宗的庸才,死了便也就死了,又有什麼值得痛惜的。”
鬼無相面色微變:“如果是顧隼和北斗及左無舟一道來,還有超聖符,那又如何。”
“顧隼和北斗算得什麼,來一個我捏死一個,上一次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