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麼。
祖大利神色淡淡,殺氣壓在淡漠背後:“霍笑天當時沒有把他丟遠,大約是二百米左右,沒搜到他,必是有人把他藏住了。你們便以那一地為中心,將方圓五百米內搜光,把人全部抓了。”
“就算抓不到他,也能抓到把他救走的人。到時一個一個的殺,看他會不會出來。”
將領們面面相覷,他們是領軍的,不是平民屠夫!可大尊就是大尊,大尊既然放話了,就是要他們去死,他們也得照辦。
“還不快去!”三皇子咆哮,不管此舉要殺多少人,那個人都必須要死:“查溪林兵籍冊,查出那人的身份和來歷,我就不信他是石頭裡蹦出來的。”
一個年紀不到二十的五品溪林人,將來要是修成魂武尊,倒黴的就必然是紅譫國。
這樣的天大禍患,必須要斬絕。
三皇子不想自己的榮華富貴變做一場空,祖大利也不想自己死後,他的一脈親人被未來的左無舟殺得一個不剩。
像左無舟這般潛力的天才,如果不能交好,就務必要除之而後快!
……
……
兵威森森的紅譫軍從那一戰後,三皇子就第一時間下令圍住此地。
當祖大利和三皇子的命令下來,軍令如山,紅譫軍迅速就增兵增加六品以上的高手,甚至派了兩個九品來這邊坐鎮。
然後,紅譫軍以包圍的方式,從外圍一家一戶的搜查和逮捕。
一個五百米大圓範圍裡的每一戶人家都被紅譫軍強悍計程車兵強行拖出來,把每一家都搜得七零八落。一家又一戶的人,被紅譫軍強行帶走。
宅子裡隱蔽而深深的地窖中,左無舟昏昏沉沉的靜心養傷。好在陳家在這地窖裡一直備有傷藥,倒是方便了許多。
地窖忽然透進來一絲光線,陳縱之一躍而下,神色緊張:“無舟,你好生安心養傷,傷沒好之前,哪裡都別去。”
陳縱之連續搬來一些清水和食物,才肅然道:“水和食物都在這裡,夠使一段時間了。”
左無舟神色一變,抓住他的手厲道:“是不是有事發生!”
陳縱之抿住嘴,很少見的肅穆:“無舟,你是天才。能和你做朋友,我……我很驕傲。”
“縱之,到底是怎麼了!”左無舟大急!
陳縱之強笑:“無舟,聽我說。”
“其實我是一個很平庸的人,膽子不是很大,修為不是很高,也不是很有勇氣。我……很佩服你。”
陳縱之臉上閃耀著一種光輝:“無舟,如果我死了。請你為我報仇,轉告我的家人一句話!”
“我很榮幸和天才做過朋友,一起戰鬥過!”
即使最平庸的人,也有值得捍衛的東西,也有不容褻瀆的驕傲!
左無舟怔怔凝望著散發著一種光輝的陳縱之轉身躍上消失!
隱隱約約,從地窖上傳透長嘯聲,是兩個九品魂武將在喊話!
“我們知道你還在這裡,如果你不想連累親人朋友,不想連累無辜的人,就速速現身。”
“否則,我們每天正午斬殺二十人,直到一千一百三十七丁全部斬殺。”
“縱之!”左無舟睚眥欲裂,怒火攻心,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昏迷了過去。
第020章 少年揚名
烏雲蓋頂,氣候涼爽得甚至有些陰森。
可廣場中的紅譫軍士卒卻感到後心虛汗直冒,廣場四周無數雙傾瀉怒火和憎恨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慄。
什麼是壓力,這就是一種無形的壓力。便是九品高手在眾怒的憎恨目光下,都要心虛上幾分。
三皇子鐵青著臉站在監斬木臺上,目光充滿兇戾:“二十四天了,他竟然還是不肯現身!”
“斬!”
一整排的鄶子手戰慄著揚起大刀,手起刀落,二十顆鮮血淋漓的首級滾落下木臺。二十顆首級死不瞑目的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這個世界的公道何在!
但在這個階級森嚴的世界,他們註定是找不出答案的。
二十四天,四百八十條人命,逐日消失在這木臺上!
將領有心想要勸止,可三皇子一旦擺出了皇子的身份,也是難以勸得動。尤其這二十四天來,日復一日的等待,“少年刺客”一直沒有現身,三皇子愈發的顛狂乖張了。
連續二十四天的斬首,令巴中城的人們憤怒了。溪林國還是紅譫國來統治,其實人們並不是很在意。
可是這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