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真聖符寶之一。
……
……
飛流天火飛掠翱翔的一瞬。
火陰驚顫,臉色泛白,竟是一時戰慄。猛的吞嚥口水:“這小子,簡直就是瘋子。”
幻境解除,火陰就能以神念感知第三層了,自是洞察得清楚。他之所以逗留,亦正是為了超聖器。可,他絕未想到,還沒來得及算計超聖器。
那瘋子,那黑衣的瘋子,就已然一眨眼,一枚飛流天火施放來了。
火陰和顧隼都是魂獸,顧隼敢放狂言搦戰諸無道和鬼無相,乃因實力與本性。火陰自問,絕是不願不敢招惹魂天宗。他身為相當武聖的聖魂獸,都不敢去招惹,
偏偏,那一個黑衣青年,卻是毫不遲疑的動手了。
“瘋子,這瘋子跟老黑一個德性,難怪能走在一道。”火陰臉上乍現幾分恨色,又暗暗震驚不已。
……
……
宛如炸了馬蜂窩,數十魂武宗流露無限戰慄,流露無限恐懼,拔腿就跑。
終其一生,他們也絕然想不到,這天底下,竟有剛烈至此,性烈如火之人。心中有火,當湧以天火施放之,摧毀之。
真魂天高高在上的魂修士是悲哀的,他們只關注左無舟是天才此事。法魂天的一切,他們根本不注意,也不關心左無舟在法魂天的恐怖戰績。
不然,漫說銳金法魂天的鐺金狂飈,容河區的殺戮。就是略知曉一些,也該知道,絕不能在黑衣殺神面前自以為是。更該知曉,左無舟從不談判,從不妥協的性子。
但凡有人以為左無舟無膽,有不敢做的事,那就註定是悲哀的白痴。
君子一怒,血濺五步。殺神一怒,血漫天幕。
……
……
數十名魂武宗肝膽俱裂,或悲鳴或嘶吼,形容倉皇驚顫。
與之前自詡成竹在胸式的談笑自如,雲淡風清相比。此一幕,數十名武宗就像是那瀕臨死亡的最後掙扎,就像沒頭蒼蠅一樣瘋狂,其狀何其可笑。
原來,武宗的雲淡風清,只因他們自以為無人能傷到他們性命。只因認為左無舟是武御,再是怎的,也不過是他們的手下敗將,想殺就殺,想抓就抓,隨心所欲。
魂武宗已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絕頂人物了。唯一能制他們的,便只有武聖,以及真聖符寶。
左無舟油然大生感慨:“這一幕,何其壯觀,何其經典。”
觀魂修士們的臨死醜態,左無舟一邊是感慨,一邊又是凜然:“如我是在生死之際,能否一如既往?亦或如他們一樣的醜惡。”
果真如斯,此一幕,當瞬間永恆。若不能如左無舟一般寵辱不驚,若不能如左無舟一般千錘百煉,百戰志成鋼,堅韌無比的大意志。怎能有勇氣,真正的敢於直面生死。
要知,左無舟的意志和勇氣,也絕非天生而成。乃是在無數生死戰中,磨礪得來。只因他時時刻刻都在磨練,都在修煉,修的不光是修為,還有那顆鋼鐵頑強不敗的心。
此為永不言敗。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英豪自風流。
……
……
左無舟氣焰滔天,無風自動,正是九天落來絕世殺神。
眼波如煙,煙如潑墨,濃烈帶血。沉心巍然,淡看此幕,一言不發,只滿心蔚然,思緒流動。
爾等欲殺君忘,傷我親友一毛一發,即砍我一刀一劍。我左無舟一生何所幸,僥倖得三五知己好友,方令道途不寂寞。誰若傷我知己好友,即與我為死敵,我豈能饒過。
爾等自詡為武宗武聖,只道吃定我,孰料更有此刻。既是敵人,我怎是留得你等。自當,殺殺殺!殺得大地血,殺得天下紅。
爾等激我辱我,只道我是不敢。殊不知,此等言語,不過是過眼雲煙,怎可使我介懷。我心,只充殺心,只釋殺心。
錯非魂天宗林武聖一言,我又怎知,原來有許多宗派欲除我而後快。不問魂天宗,神天宗,但有敢教坑害,欲謀我者,我當恣意取之。
天無邊,地無疆,怎麼能限我之志。爾等燕雀,豈知我鴻鵠之凌雲志。
但凡有敢與我為敵者,自管前來,我早已求戰心切,只須放手大幹一場。真魂天,又如何。如不招我惹我,自然相安無事。否則,我敢叫真魂天從此動盪血光無限。
莫道魂天宗神天宗,但有仇敵萬千千,我亦必當取之首級,以饋我道途寂寞,以染紅前途。
魂天宗,神天宗,天下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