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數十名成名多年的魂修士,就此眼睜睜的坐以待斃,坐視被左無舟不可一世的藐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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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流天火再是強大,也絕難殺得了武聖。飛流天火乃是天君宗獨門真聖符寶,威能極大,有極大機率能滅殺武宗。武聖能擋得住飛流天火,但必然或輕或重有一些傷勢。
尤為關鍵的正是餘武聖之言:“那顧隼在,萬一我們受傷,他突下殺手。那就……”
四大武聖,林武聖最強,餘武聖最弱。漫說受傷。就是沒受傷,顧隼要殺他也未必多難。是以,心中尤其忐忑。如是沒有顧隼,以武聖之修為,就是奪下飛流天火也未必不可能——當然,此念不過是想當然爾。
魂天宗的林武聖冷冷目光,掃過那幾名蒙面人,重斂回目光,傳音:“他不敢,否則天下之大,絕無他容身之所。”
三大武聖暗自贊同。
是的,不光魂天宗如此認為,就是每一人都是如此相信。沒有人敢一舉成為幾大宗派的敵人,沒有人有那種勇氣。尤其其中還有魂天宗。
沒有人會如斯瘋狂,因為那必將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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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是其一,尤為主要的是,此處有許多宗派之人。
君忘不敢,而君忘能做得天君宗半個主。四大武聖冷笑不已:“連君忘都不敢,他一個武御,他一個左無舟,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又敢施放嗎。”
“此人該死,該當千刀萬剮而死。”餘武聖陰森森。
“不必多言,殺了他就是了。”柳武聖冷哼一聲:“我就不信,他有那麼大的膽子。當真以為他是天才,我們就不敢殺了他啊。”
他們絕難相信左無舟有這等膽色,有這麼瘋狂。
如果一轟下去。那就真是轟得天翻地覆了,就等著日後被各宗清算了。尤為魂天宗和神天宗等都在此,這一轟,就等若是得罪了魂天宗等,那等怒火,豈是尋常人所能承受的。
魂天宗屹立百萬年而不倒,始終是公認的第一大宗,那等威風,絕對不是靠“以德服人”玩出來的,而是打出來。
真魂天誰都知曉魂天宗的作風,平日就是不聞不問。但有觸怒,魂天宗的雷霆之火,絕計無人能承受。歷年歷代,多少聲名赫赫之人,連武聖在內,皆是如此倒在魂天宗的屠刀中。
君忘再是懷疑魂天宗,仍是不敢公開挑明。明知是魂天宗主使,君忘也不敢挑出魂天宗之名,以免魂天宗難堪之下,一怒滅了天君宗。可見魂天宗這百萬年的積威何其盛。
不論如何往大處描述魂天宗,絕不為過。只觀一事。就知魂天宗的強大與地位了。歷代的真魂天第一強者,幾乎皆是出自魂天宗,就連第二第三都幾乎很少旁落他人之手。
魂天宗,就是真魂天的主宰。從來無人敢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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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天宗的林武聖淡淡然:“料來你也不敢,何必取這飛流天火在手做炫耀。”
數十武宗武聖悉數流露譏笑之色,取真聖符寶來脅迫人,來脅迫武聖,當真是蠢不可及。低聲竊笑:“天才,連好壞都看不明白,狗屁天才。”
“還以為取住一枚真聖符寶,就能嚇住所有人。聽說他是新來真魂天的,什麼都不懂。”聲聲低沸,譏笑嘲弄和羞辱。
幻境一破,在武聖和真聖符寶雙重威脅下,該退的都已是退去。魂殿第三層,剩下的數十人,正是來自各大宗派的人。他們絕計不相信,有人敢冒此天下之大不韙。
魂天宗的林武聖,就是死都絕然不會相信,有人敢向魂天宗動手。無他,僅因絕對的自信。
其他魂修士亦自信,因為無人敢狂妄的一轟幾個大宗派的人。
餘武聖狠毒一眼,譏笑:“左無舟,你若此時降了,許是留你一條活路。”
沸聲入耳,左無舟不悲不喜,無驚無怒,反是漾住一絲淡淡的奕奕之光。心思忖,怎也是不懂得這些人的心思。
觀得這許多魂修士目光飄忽不定。似是隱隱凝住某處,左無舟反覆思量,豁然:“超聖器,此等人,皆是為了幻境超聖器而逗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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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四大武聖,令魂修士互相忌憚,不敢異動的緣由,只得一個——超聖器!
魂殿第三層的幻境,正是超聖器所釋放佈下來的。錯非左無舟的“天王譜”也是超聖器,欲破此幻境,可謂極難。
這許多魂修士,不思報答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