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挽卿聞言不耐的凝眉,“好!那你說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相信我說的話?”
“你發誓。”
雲挽卿差點沒噴出來,居然是讓她發誓?別說發四了就是發五也行啊!他們相信發誓這玩意兒,她可不信!沒想到這麼輕易,還真是高估了這隻狐狸的戰鬥力啊!雖然心中無比嗤笑,但面上卻是一臉氣惱,隨即揚手作發誓狀,義正言辭的開口,“我雲挽卿對天發誓,今日對蘭息染所說之言字字為真,若有欺瞞天打雷劈,此生沒有女人喜歡孤獨終老!”
蘭息染輕輕挑眉,點了點頭。
“現在我可以走了罷!”雲挽卿收回手,冷冷的看了蘭息染一眼,繞過身前的人向前走去,方才經過蘭息染身邊,手臂一緊,突然被拉住了,正欲開口,雙手同時被制住反剪在身後,下一刻整個人攬入一具溫熱的懷抱裡,掙扎未果不覺氣惱,“喂!死狐狸你做什麼?我都已經發誓了你還想怎樣!放開我!”
“噓。”蘭息染低首抵住了雲挽卿的額,壓低聲音輕輕開口,“小傢伙你馬上就要走了,我有一樣禮物要送給你。”
“禮物?”雲挽卿聞言好笑的挑眉,“那請問蘭先生天下人有人送禮物是這麼送的麼?若真的是禮物你給我便是,為何還要多此一舉抓著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色狼!”
“色狼?好罷,我承認,對你我的確時時刻刻都有那樣的想法師父; 。”蘭息染很坦然的承認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不過今次卻是不止有想法,我真的要送一個禮物給你,難道你不記得你中了我的毒麼?”
不記得?她怎麼可能不記得!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雲挽卿便一肚子氣,“你還好意思提我身上的毒!別的想法就免了,解藥拿來!”
說起來這狐狸在她身上下了那莫名其妙的毒到現在一次也沒發作過,到底是什麼見鬼的毒?還是說……這傢伙根本就沒在她身上下毒?
“解藥麼?好,我這就給你。”對上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蘭息染勾唇一笑,突然俯首吻住了那心念已久的紅唇,一觸及到那溫軟如水的唇瓣,鳳眸在瞬間暗了下去。
“唔……死狐……狸!”雲挽卿氣急,瞪大雙眸用力偏頭掙扎著,可不論她怎樣掙扎都躲不開那如影隨形的唇舌,雙手被縛掙扎的動作本就小,幾個回合便敗下陣來,被人攻陷了領地。
這一吻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熱烈,很快口中便嚐到了甜甜的血腥味。
該死!這死狐狸是暴力狂啊!
“唔……放開……唔!”雲挽卿用力的向後仰去想要避開那糾纏的唇齒,唇有些發痛,此刻她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火辣辣的。
蘭息染並沒有理會雲挽卿的掙扎,抱緊了懷裡的人,咬破了自己的唇將血喂進了雲挽卿口中。
“唔!你……你做什麼!”濃濃的血腥味讓雲挽卿幾乎要瘋了,掙扎間絞在背後的雙手終於得到了自由,一得到自由便用力推開了那抵近的胸膛,別開了臉終於得到了短暫的自由,“蘭息染你瘋了啊!”
這傢伙咬她不算,竟然還喂她喝血?!當她是吸血鬼啊!等等!喂血……難道這死狐狸方才所說的解藥就是他的血?!靠,果然變態!
“這是解藥你不要麼?”看著懷裡直喘氣的人,蘭息染終於鬆開了手,染了血的猩紅舌尖掠過薄唇舔去了多餘的血跡,鳳眸微勾,說不出的妖魅師父; 。
雲挽卿見狀眸色一暗,驀地別開臉,伸手狠狠的抹去了唇角的血跡,“變態!居然用自己的血當解藥!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毒?”
該死!這死狐狸絕對在誘惑她!不過不可否認的是的確很誘人。
“血蠱。”蘭息染輕理衣衫,緩緩吐出兩個字。
“血蠱?那是什麼玩意兒?”雲挽卿凝眉,聽著就覺得噁心,蠱……在她的概念裡一下子就想到了小蟲子,真是噁心!這死狐狸居然給她下了蠱!
“血蠱,如其名,以血養蠱。此蠱需定時以主人之血安撫,否則便會在月圓之夜受到冰火兩重天的煎熬,這次我給你的血可以維持一個月。”這血蠱可是他自小養大的,一母一子,只要每月有主血餵養便不會有任何痛苦,反而能百毒不侵,更重要的一點是此蠱經過長時間的融合之後,子蠱便不能離開母蠱,他只要耐心的等上一年半載,這小傢伙便會離不開他了。
“什麼?!只可以維持一個月!那我一個月之後怎麼辦?”雲挽卿聞言氣急,這死狐狸竟然如此陰險狡詐用他的血作解藥,這意思就是就算她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