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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是僧人,更不會冒充僧人,我相信懸鴉的仇恨,支援他復仇。

如果蘆雅、伊涼、池春她們,也給人割去整張嘴巴,我哪怕追到天涯海角,把浩瀚大海翻個底兒朝天,也要親手凌遲了傑森約迪等人。

別說荒島上的幾個寶箱,就算上帝指使,我都不會買賬,誓要血刃仇敵,因為,上帝不代表正義,那他就是敵人,就不再值得我信仰。

哪個敢為此奉勸我,自然要吃拳頭,唯一讓能讓罪惡自省的方式,便是正義的屠刀。我深信!所以,我希望懸鴉的仇恨燃燒起來,我更會幫助他去復仇,以此解救出海魔號上的女人們,她們是弱者,是給予男人歡樂卻又無辜的生命。

“你要救男人女人?”懸鴉爽口問到。

“女人,”我低沉的說。

“嗯!怒發為紅顏啊,幾個?”他若有所思地點著頭,示意自己很理解我當前焦急的心情。

“四十個”我說。

“啊。”懸鴉不禁發出一個清脆促短的語氣詞,半天沒有後面的話。

沉默良久,我抬眼看他時,那雙陰冷的眼睛立刻回過神兒似的眨了眨,蒙遮在面紗裡面的嘴巴,也乾硬地碰碰牙齒,發出“嘎嘎”兩聲。

他那呆楞的表情,彷彿兩條突然竄出地下室的狂吠藏獒,又被主人硬生生地拽了回去,像一切從沒發生過。

懸鴉對我下意識地再次打量,雖然做的不易察覺,但我還是覺得彆扭。這種彆扭,就像一頭母獅在給小羚羊餵奶,卻被另一頭經過的獅子看到。

“哦,哦,明白,明白。我就當你是個淫棍好了。”說完,懸鴉自己先笑起來。

這話恐怕只我倆之間可以調侃,因為此刻,我們深信對方沒有惡意,人與人之間的真誠,霎時曇花一現。

他的意思是說,也只有他懸鴉理解得了我,知道那四十個女人與我之間的清白,我救她們的原因,出於人性本能,出於正義使命。

不然,又有哪一個殺手,會在生活裡有四十個女人,可供海盜一把抓去作籌碼。畢竟,我是一個殺手,不比贓官賊商。

而且,懸鴉也深信這點:作為高等級狙擊手,不僅提防和射殺看得見的敵人,也提防和扼殺不可見的敵人。多個性伴侶極容易感染病毒,白痴才把這種肉眼看不見的危險當成豔福去追捧。

所以,懸鴉懂,我也懂!真正的殺手,幾乎不接觸妓女或暗娼,他們比常人更能感知危險。

比如,他們不和陌生人溼吻,避免對方唾液中的病毒,做愛前要求對方仔細沐浴,做愛中規範戴套,做愛後立即清洗掉茸毛上的分泌物。

這個過程,對高等級殺手而言,也是需要重視的無硝煙戰場,絕非無稽之談。

上帝賦予了人類生活的法則,並允許人類擁有智慧的結晶,遵守者和博愛者,自然會受到上帝的恩澤。只有那些低等的惡棍、流氓,才會輕視自己和別人的生命,死在無聲的戰場之上。

當然,面對“一失足成千古恨”而落淚的人,往往是少了一隻“腳”的人。這也是上帝的法則,殺手是上帝的奴僕,只要他撒播上帝之愛,自然明白人性準則,時刻逃避著禁區,活得久一些。

第三卷 熱島 第二百三十三章 … 駭人的撼天奴

“流落荒島時,我救得三十七個女人,她們年齡不等,小的甚至不足十二歲,飽受海盜的姦淫辱虐。我曾搶到一艘大船,本想送這些女人平安踏上南非陸地,各自尋找自己國家的領事館,那樣會很快回家,結果又遭遇了海魔號。”

懸鴉默默點了點頭,收起剛才的調侃,他的眼神裡,湧動著幾絲興奮。

我倆在彼此最需要助手時相遇,並能打消顧慮彼此信任,這在陌生的恐怖殺手之間,絕對可遇不可求,只能說是上天對我倆的恩賜。假如不是這樣,即使重金僱傭懸鴉,或他重金僱傭我,也難建立起互信互相,反倒彼此敏感,容易廝殺起來。

“另外三個女人……;對你很重要?”懸鴉斜挑了一下眼皮,冷冷地看著我。“我點點頭說:“還有一個嬰兒。”懸鴉又打量起我,那詫異神色彷彿在說:“殺手爸爸?”

“你呢?殺幾個仇人?”我反問到。“懸鴉深吸一口氣,彷彿要把黎明的天空吸進肺裡。他閉上眼睛,仰面朝向頭頂巨大蓬鬆的棕櫚樹冠。

懸鴉鬆弛的眉宇間,漸漸豎鼓起一條蚯蚓狀的血管,那不斷地聳動,就像仇恨正灌輸進他的大腦。“殺光!”他突然釋放掉憋悶的氣息,吐出一句簡短卻又沉重的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