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體。
杜莫一晚並未閒歇,他的雙手幾乎將兩個舞女的身體撫摸了上百遍。臨近後半夜,他又亢奮起來,用掉了額外獲得的兩個安全套。
不過,他動靜不大,對我的理解和允諾深表感謝。
第二天醒來,已是上午十點。兔女郎醒得很早,卻不願睜開眼睛,她用纖細的胳膊將我摟的更緊,撒嬌般地扭了兩下,要我再給她抱一會兒。
杜莫慵懶地起床,睡眼朦朧地撿起自己的靴子,掏出一卷綠歐元,給了兩個舞女一人一張,她倆興奮地跳起來,一齊親吻杜莫的黑臉蛋兒,然後匆匆離開了。
瞅著兩個舞女搖甩的屁股,目送她們離開客房,杜莫不由感慨:“錢,真是個好東西。”其實,他本意是說:女人,真是個好東西。
“所以發達國家放棄了槍炮,用經濟脫掉別國女人的褲子。”我坐到了沙發上,捏著牙籤兒往燙水杯裡蘸牛肉,然後送進嘴巴咀嚼,悠然進食的過程裡,還能對盯著舞女戀戀不捨的杜莫說上一句。
這是補充能量的好時機,我珍惜著每一分、每一秒。而杜莫,生理需求遠大於他的胃口,他也想十分珍惜併合理利用酒店每一個舞女。
杜莫的感慨很單薄,他只是用錢滿足了人性的本能,一種正常合理的需求。所以,他的滿足、回味、嚮往、恰到好處,人的幸福感,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油然而生。
那些以金錢為工具,從有限的身體挖掘無限慾望的邪惡者,幸福對他們而言,是走過了的站牌。
杜莫精神飽滿,看不出絲毫萎靡,雖然昨晚破天荒地做了五次,但他內心湧動的慰藉,會令他在短期內保持這種無慾無求的輕鬆怡然。
我和杜莫一起外出,上街購物回來,兔女郎才懶洋洋地爬下床,光腳去衛生間小便,之後衝了熱水澡,裹著浴巾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