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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他就站在吧檯裡面,熱情地招呼起我們。

悠閒的爵士音樂響著,幾個粉紅色絲襪豔女郎,正站在長長的吧檯兩側,搔首弄姿地擺動著臀部,每個人好似剛吃過蒼蠅粉,臉上展露著飢渴難耐的表情。

四五個膚色各異的遊客,正端著扎啤,圍在極具原始部落風格的木質圓桌上,仰著脖子看這些女郎的襠部。

小茅屋的老闆,見我倆渾身溼透,於是趕緊託上一盤熱咖啡,待我倆喝完後稍作休息,才領著我們走進茅屋的地下。

原來,小茅屋緊緊是一種文化彰顯,真正的豪華設施,都鋪墊在了屋下,多由平整光滑的大理石構建,走廊裝飾得金碧輝煌;每間客房不亞於酒店,衛生間和洗浴設施,可謂應有盡有。來這裡的遊客,幾乎都是為了洗錢,自然個個都算得上富翁。

所以上面茅屋裡的那些女郎,自然非常賣力的表演和誘惑,希望和這種可以闊手闊腳的男人們做身體交易。

我和懸鴉訂購了標準間,兩人洗過熱水淋浴後,我們都沒再上去,而是吩咐茅屋的老闆送來飯菜,吃過後早早地睡下了。

外面雷聲翻滾,此刻躺在低矮的木床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出,自己已經睡在了地面的底下。

我不知道福卡普今夜的天氣如何,伊涼和池春住在一起,又有杜莫照看,我自然稍稍放心。唯一牽腸掛肚,便是蘆雅現在過得如何。

攀登山谷的疲倦,很快使我進入夢想。大雨下了一整夜才停,天剛矇矇亮時,就有人用力敲擊我們的房門。

“都起來了啊!去烏博莊園參觀的遊客們,都帶好自己包裹,不要忘記此行的目的。”從音色上我能聽出,這是昨夜那個光頭男子的聲音,他的嘴裡還嚼著口香糖。

我和懸鴉匆匆吃了兩口早餐,便整裝好行李,背上大提琴,夾雜在另外幾個遊客當中,晃晃悠悠走出去。

茅屋門口,滿是溼漉漉的青草和碎石子的路面上,停著兩輛狩獵吉普車,正好可以裝下我們這間茅屋裡的幾個遊客。

我和懸鴉還是坐上了昨夜的汽車,那個光頭沒有再播放激烈的搖滾樂,而是戴了一隻綠色墨鏡,黑色的挎帶兒背心,將他白皙的面板和肌肉彰顯得格外醒目。

昨夜那兩個神秘的傢伙,此刻同樣戴著墨鏡,無法清晰看到面容,而SVD狙擊步槍,卻依舊抱在他們手裡。

“王兄,我怎麼有一種被恐怖分子綁架去的感覺,他們載著咱們這是去哪裡?該不會……”說話的這名中年男子,用話語對坐在身邊的矮胖男子說到。

從昨晚走進那間茅屋,我就注意到這兩個傢伙,他們就是和我們同住麥西倫酒店、並同樣到此清洗黑色的財富的兩個傢伙。高瘦的中年男子說完,還不忘用手抿一下自己油亮的四六分頭,很是注重儀表。

但光頭自己沒有頭髮,他可管不了飛馳吉普車會兜風吹散誰的髮型。即使這位高瘦的中年男人、在自己的國家也算得上高官領導,一行一動都會令很多下屬緊張不安、侷促不安;但到了這裡,他自己卻知趣的很,知道開車的光頭和身邊每一個人,都不會吃他那一套。

“哎呀!孫兄啊!我怎麼也有這種感覺,你看看這些人啊,他們居然抱著武器,咱們這次可得千萬小心,不然的話,連求援大使館的機會都找不到。”

這兩個中年男子,他倆並不知道,我雖然滿口泰語和柬埔寨語腔調,但對簡單的華語對話,還是可以聽懂大概意思。

“哎!我說老哥,你不要胡亂擔心,你要只拿了貨真價實的東西,來這裡遵守我們的規矩做交易,不會有人傷害你。我的步槍,是用來保護你們。”

懸鴉驚愕地望了我一眼,我倆都沒料想,光頭居然會說華語,他聽到了兩個中年男子的對話。

“你看,看那裡,很多獅子;再看這邊,這是南非花豹,有了步槍才能確保你們的安全。”我順著光頭駕駛員的手指望去,幾棵茂盛的大樹下,七八隻黃褐色的大獅子,正懶洋洋地打著哈欠,它們剛吞吃了一隻牛羚,看上去很不屑我們的經過。

而南面的大樹上,有一隻斑點耀眼的花豹,正瞪著小眼睛注視我們。它看上去像還沒有吃早餐,彷彿覬覦我們丟下一些食物給它。

昨夜兩個沉默的神秘男子,依舊不吭一聲,他們兩個都有著中東男子式的絡腮鬍子,給人一種不可親近的生硬冷酷。

狩獵吉普車顛簸足了一個半小時,前面便出現長滿翠綠馬唐的曠野,狩獵吉普車毫不減速,直直往上面竄去,驚出一片翠紅各異的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