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呀,你剛才不是要解釋的嗎?你倒是給我說清楚,那大喬是怎麼到達廣陵的?”
李賢嘆了口氣,道:“繯兒,我欠你的,這輩子也還不完”。
“少拿甜言蜜語來哄我”,話雖這麼說,可糜繯的臉‘色’還是有了由‘陰’轉晴的跡象。
李賢趁熱打鐵,嘴裡道:“我只不過是一個鹽丁的時候,是繯兒你出手,為我謀了個遊繳的職務”。
糜繯有些心軟,可還是板著臉,一言不發。
李賢又道:“我一無所有的時候,是你給了我夢寐以求的東西,後來,我多次面臨困境,都是繯兒你出手相助,你對我的好,我會銘記一輩子”。
糜繯流下了眼淚:“我對你那樣,你還是與別的‘女’人勾搭到了一起”。
這是個邁不去的死結,李賢將大喬睡了,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我的心裡一直都有你,你看,這是我‘精’心為你尋找的禮物”,李賢沒有否認,只是拿出了殺手鐧。
這時候再不出手的話,李賢害怕會沒有出手的機會。
所謂的禮物是一隻綠‘色’的鳥,李賢尋人打造了一隻鳥籠,將鳥關到了裡面。
糜繯只是看了一眼,便被這新奇的鳥兒吸引住了,不過,她還是板著臉,沒有鬆口。
李賢急忙說道:“對不起”。
說來也怪,話音剛落,籠中的鳥也開口說話了“對不起”。
糜繯瞪大了眼睛,“這,這鳥會說話?”
李賢眉開眼笑,妥了,糜繯喜歡這鳥!
“沒錯,是一隻會說話的鳥”
糜繯有些掙扎:“休想拿一隻破鳥來收買我”。
“破鳥,破鳥”,籠中的綠鳥又在說話。
轉移話題一向是李賢的拿手戲,他嘴裡道:“繯兒,來,你來教它說話,這些時日太忙,我只教了它一句“。
糜繯表現的極為掙扎,看得出,她是想去‘摸’‘摸’綠鳥的,可當著李賢的面兒又有些抹不開臉面。
李賢適時加‘藥’,嘴裡道:“繯兒,過幾****便到糜府求親,我要娶你”。
只這一句話便讓糜繯的心徹底軟了下來,她朝思暮想了這麼久,等的不就是這句話嗎?
“繡娘是個可憐人,黎兒極為乖巧,繯兒,我對你的心從未變過”
糜繯啐了一口,終於不再堅持,她來到鳥籠跟前,不無好奇地說道:“這是什麼鳥?我從未聽說過竟然還有鳥會說話”。
紅‘色’的嘴寰、黑‘色’的脖頸、綠‘色’的羽‘毛’,這鳥長得很是漂亮,糜繯只是看了一眼便喜歡上了。
李賢笑道:“這鳥叫鸚鵡,是我從益州尋來的”。
“鸚鵡,真是奇怪的名字,它怎麼說話?”
“這鳥與別的鳥不一樣,你日復一日地教它,它便會重複你所說的話”
“它這麼聰明?”
“說是聰明也不為過,不過,它不明白我們在說什麼,可能只是覺得好玩,所以才跟著我們學話”
聽上去有些拗口,糜繯覺得很是新奇,“你只教了它一句對不起?”
李賢還未開口,鸚鵡便重複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糜繯一下子被逗樂了。
李賢鬆了口氣,不容易啊,糜繯終於笑了。
從一開始到現在,糜繯又哭又跳,顯得很是暴躁,可這鸚鵡一出現便改變了氛圍,讓糜繯破涕為笑。
不得不說,古代的娛樂活動實在是太少了,沒有網路、電視、手機,‘女’人除了‘女’工、採買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可供玩耍的東西,即便糜繯也不例外。
李賢拿出鸚鵡這種新奇的東西,一下子便俘獲了糜繯的心。
必須擴大戰果,李賢慢慢靠近糜繯,他摟著對方的腰肢,輕聲說道:“繯兒是我的賢內助,要是沒了你,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句話顯然有些誇大其詞了,現在的李賢早已經不是昔日的鹽丁了,糜氏的財力雖然重要,但對李賢來說並不是不可替代。
話雖誇張了些,可‘女’人就喜歡聽好話,哪怕她們知道這是謊言,還是忍不住心頭歡喜。
糜繯也不例外:“哼,就你會油嘴滑舌”。
李賢腆著臉,道:“句句肺腑之言”。
糜繯轉過身,仔仔細細地打量著李賢,嘴裡道:“你在廣陵遇到了刺客?是誰指使的?傷到你了嗎?”
“刺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