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鍋紛紛逃似得跑離了岸邊,只留下一個淤泥中巨大的洞口,從洞口可以看見那個生物起碼有將近十米的直徑,如此巨大的東西怎麼可能生活在一個小小的修河當中?
但是下面的驚變還沒有結束,接著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一個“鐺鐺”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撞到了鋼鐵的橋樑一樣,河道中的淤泥開始一片一片的攪動起來,就像是困在沙灘上的鯨魚,想要蠕動著游回海中一樣。
98年的事情一直被我記在心裡,但是這件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漸漸的淡忘,直到我手裡拿著這份文件我才想起來。
“龍門?”我念叨。
“是啊!”戴健說道:“一直有人說修河地下有龍,也不知道你真的假的,畢竟那下頭可是地下海呢!”
“修河之下到底是什麼?”我坐在車上,合上文件並沒有選擇去多看其他的東西,因為那其他的文件無非就是一些野史傳說,已經不具備什麼科考的性質了,對我來說作為98年那場詭異事故的親身經歷者我已經就是一個活著的文件了。
我搖下車窗感受著外面的風,迷迷糊糊竟然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戴健已經開著車到了修河的岸邊,此時是凌晨1點,河岸線以及大橋上都被雙色的隔離條封閉起來了,上游的水流也斷開了,剩餘的水則在慢慢的往下游退去。
岸上已經有10多個人了,河道里我們隱約的看到有一架鋼鐵的斷橋,這斷橋也不知道在水裡浸泡了多少年,橋上全是上游沖刷下來的淤泥和路人扔在河道里的垃圾,隨著水位的下降,漸漸的大橋的全身顯露了出來。
“這是當年被炸燬的修河老橋。”戴健在我耳邊說道。
“抗戰的時候的事情麼?”
戴健說:“當年你老爸就是在這裡挖到那個地下河的入口的,當年我們裝備不好,而且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現在該進去看一看了。”
而這個時候我就看見大橋的下面那個陳年的鋼鐵老橋已經被顯露了出來,大橋的橋墩也顯露在我們的面前,記憶中這是我第二次看到那座老橋的完整部分,因為早在1949年的國民黨軍隊撤離就炸掉了那座大橋,時隔今日他一直沉睡在修河橋底。
很快河道里面的水位降的差不多了,我們從岸邊走下河道一直走到了橋中。杜鵬手裡捧著一本文案說:“地理位置不會錯,入口應該就在這附近,你們散開四處尋找看看。”
“哞!”就在這時我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十分像是牛叫的聲音,而且聲音異常的高昂,像是有巨大遊輪的汽笛從地底響起。此時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我們聽見了這個聲音,情不自禁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是那座巨大的鋼鐵斷橋之下。
“怎麼會有這個聲音?”
“這聲音太大了。”
“有問題啊!”
現場的人都快炸了,他們向著聲音的來源快步跑去。
杜鵬看了我一眼問道:“你記得這個聲音嗎?”
“?????”我一頭霧水。
“我的天。”杜鵬看著戴健:“我說,老哥你這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人,一點工作理念都沒有嗎?”
戴健攤了攤手,不作回答。
杜鵬臉一下黑了:“我說的是檔案裡,當初你老爸對這裡的調查我不知道前幾天給你看過了嗎?”
我用手比劃了一下:“我沒看多少,那東西太多了。”
“算了!”杜鵬無奈了:“我簡單的說一下吧,這個聲音的確很奇怪,他在98年,08的時候都響過,根據已知的歷史資料我們也發現了對於這種聲音的記載,如果說期間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聲音應該是十年一次。”
“喂,你們來看!”有人喊了起來。
“怎麼回事?”戴健趕了過去。
我看了杜鵬一眼隨之跟了上去,費力的爬上斷橋的鋼架,很快順著他們探照燈的方向,猛地看到那橋樑的層層鋼鐵支架下面,一個直徑十多米的大洞顯露了出來,此時很多的水都順著這個漏洞流下去,我站在這裡可以聽到下面傳來淅瀝瀝的水流聲音,以及那深沉的牛叫聲。
“喂!”接著有人的聲音從下面傳來,是之前下去的同事。
“發現什麼了?”戴健問。
“下面······下面有艘·····有一艘船。”也不知是不是冷的,他戰戰兢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