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壽數。這三魂,就是開始提到的天、地、命三魂。
秦菜把自己的覺魂離出來,用一個鎖魂壇裝好。又把狗的一魂移植到自己的魂魄之中。想知道這是狗的哪一魂。
但半天也沒發現,她覺得也沒什麼不同嘛。
正在摸索的時候,旁邊的手機突然響了。秦菜怕桑骨泥人和釋印、無迪子三個人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手機一直帶在身邊。這時候她只有去接電話,卻是談笑打來的:“通爺。”
電話接通他便這麼叫了一聲,用的是一個助理對上司應該用的口氣,帶著敬畏。秦菜就知道他身邊肯定有人:“什麼事?”
談笑依恭敬:“有人在通陽館指明要見您,請您務必過來一下。”
秦菜知道是有人踢館了,敢來通陽館鬧事的人,只怕還得有些手段。她怕對方動手,談笑肯定吃虧,所以立刻就擺足架子:“等我過來再說。”
談笑明白她的意思:“是,通爺。”
秦菜想了很多種辦法——如果有人踢館,她去能抵什麼用?!真正的通爺至少還可以動手,她的拳腳只比普通人好一點,真遇到硬茬,只有捱打的份兒!
而這時候能夠提供幫助的,白芨別想了——請不起,而且他作為人間的高層,去對付一個踢館的,有**份。他肯定也不會願意來。
左力魁——通陽館作為一個神密莫測的地方,居然還要警察叔叔撐腰,這跟小孩子打架找家長有什麼區別?
沙鷹?!
對,還有沙鷹!!
秦菜換了個十歲男孩的身體——這時候不能用正式的,越正式越顯得心虛。換好之後,她趕緊給沙鷹打電話。
還好沙鷹接了,不過語聲平淡:“什麼事?”
秦菜垂頭喪氣地道:“沙鷹,有人來通陽館踢館,我需要幫助。”
沙鷹沉默了半晌,終於問:“你是誰?!”
秦菜心中一跳——她忘了!!她只有照實說:“沙鷹,我是藍愁。”
沙鷹的語聲這才嚴肅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秦菜還是擔心談笑和阿紫他們,這時候趕著出門打車:“生死攸關,拜託馬上來一趟通陽館,拜託拜託。”
一路趕到通陽館,秦菜立刻收了著急的容色,不急不徐、蹦蹦跳跳地上樓。
通陽館裡有不下二十個人,本來面積就不是很大,這時候就顯得擁擠不堪了。秦菜走進去,大夥兒的目光都轉移過來。談笑一眼就認出了她:“通爺。”
他筆直地站在秦菜身邊,秦菜略略上前一步,揹著雙手看向這些人:“說話。”
通陽子在道上還是有些威名,這時候秦菜一出面,幾個人還是都收了點戾氣:“通爺,好久不見了。”
為首的是個精幹的男人,四十幾歲,手裡還裝模作樣地拿著一杆簡易的水煙筒。
秦菜不認識他是誰,談笑立刻就接話:“林子浩先生,您和我們通爺好歹也算是同行一場,不妨就有話直說吧。病人雖然在您林氏醫館就過醫,但是他要中途改信通爺,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您今天這架式,倒好像是興師問罪而來了。”
秦菜就明白了怎麼一回事,那邊姓林的卻冷笑了一聲:“可是這個病人現在死了,我陪著他的家屬前來也是替人討個公道。”
媽蛋,原來是醫療事故啊!
這時候所謂的家屬也鬧將起來,通陽館裡頓時人聲雜亂。秦菜好不容易才弄清楚——一個星期以前,有個女病人前來就醫,當時是食道癌。他原本在林氏醫院掛過號,後來不知道聽誰說了通陽館,這便就過來了通陽館。
林氏醫館,名義上是中醫堂,實際上乾的事兒和通陽館差不多。所以也算是同行相妒了。
這次過來的直系親屬,有一個自稱是死者的兒子。他約摸二十四五了,語氣很衝,看得出來家境不錯。不過也是,家境不好的話也不可能過得了談笑那一關。
秦菜卻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尼瑪一看到這個人就想舔他是怎麼回事啊?!
她心裡卟通卟通亂跳,極力壓制著想親吻他的衝動。語聲還要保持倨傲冷淡:“死因呢?屍檢結果是什麼?”
還沒有人回答,那個林子浩已經煽風點火了:“還有什麼,你給人家開了什麼藥?採取了什麼治療措施?搞這些封建迷信害死了人,還有什麼可說的?!”
在場的亂七八糟的家屬一聽,又義憤填膺起來。
秦菜還是怕他們動手,底氣不足。正為難的時候,外面一個人進來:“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