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我拼個你死我活,也不會真的像現在如此風平浪靜的了。”
“你說他們是裝的?”白小曼一怔,有些不相信。
“難道不是嗎?金米想要脫離天道會的想法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恐怕,即便是不出這件事情,他也會利用其他事情鼓動泰山和風騷曼和他一起背叛天道會的。”謝飛澤摸了摸鼻子:“會長出事只是促進了他的計劃進度,而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他才要背叛。”
吳玉涵略有所思道:“確實是這樣,之前我也聽爸爸說過,說金米這個人非常陰險狡猾。他嘴裡的話,十句能有半句是真話,那都已經是很誠實的情況下了。”
“呵呵,看來會長早就看明白了一切了。”謝飛澤微微一笑:“但是會長注意的總是外三區的老大,而對內五堂的五個老大過於放縱了。所以,內五堂的暗湧他是看不到的。包括大鵬叔,他現在恐怕都很相信內五堂會頂我,會支援我。但是,真是情況到底是怎麼樣……恐怕,只有我出現了之後,才會解開面具。”
“那今天正好是讓他們揭開面具的時候了。”吳玉涵眼睛微微聚光後,語氣平穩道:“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誰是那種道貌岸然的傢伙。今天,我還真就要把話放出去。誰敢不頂你,我就讓誰下臺。”
謝飛澤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道:“你想的太單純了。他們甚至是希望你讓他們下臺。而這樣的話,他們都不會來頂我,然後你就要下他們。這樣一弄,人心就渙散了。他們也有理由蠱惑自己的手下要對自己盡忠。那樣你就會出於一個孤立的狀態。”
“孤立……”吳玉涵真的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說。
“一旦我們被孤立了。那,天道會的框架也就動搖了。”謝飛澤道:“有些時候,看上去很不起眼的事情,就能讓一切發生很巨大很恐怖的改變。”
“那你的意思是?”吳玉涵從來沒有想到過,天道會的事情會這麼複雜。
白小曼也是傻眼了,她一直認為即便是吳伯伯和老爸走了之後,那些人一樣會對吳玉涵和謝飛澤會像是對會長一樣尊敬,對自己也會像對她老爸那樣畏懼。但是,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這下,這兩個女孩真是才意識到了一些危險。
“靜觀其變。”謝飛澤道:“我不知道他們會出什麼樣子的棋,我也不知道誰忠誰不忠。一切都要走一步看一步了。玉涵,你一定要拿出大小姐的架子來,你要給他們一種感覺,感覺,這種感覺是要他們覺得,會長還會回來的,而且不一定是什麼時候。”
吳玉涵點點頭:“嗯。”雖然謝飛澤的話不好消化,但是她相信謝飛澤的話肯定有他的作用。
“小曼,你要兇。明白嗎?”謝飛澤看著白小曼道。
白小曼轉了轉眼珠子:“什麼叫兇啊?”
“她本來就很兇。”吳玉涵笑了笑。
“說什麼呢,人家可是矜持的淑女昂。”白小曼翻了個白眼,然後又一本正經的問謝飛澤:“我要怎麼去兇?”
謝飛澤哈哈笑了兩聲:“其實玉涵說的沒錯,你確實本來就兇。如果有任何人敢反駁玉涵的話,你要在第一時間就做出反擊。這就是我要求你的兇,一定要兇的讓對方感覺到玉涵是不可冒犯的。”
“哦……只要有人和玉涵說不一路的話就不行。”白小曼點點頭。
“這一點很重要。如果想讓他們一開始就臣服,就要一開始就不給他們好臉色。但是吳玉涵是天道會的大小姐,她如果自己那樣,會顯得她非常不好。若以,你必須跟著她長黑臉。”
白小曼這才恍然大悟:“哦!你是說,讓我把壞人都當了,再讓玉涵和你去當好人。”
“不,玉涵一個人當好人就夠了。”謝飛澤道:“你當壞人,兇人。我也不能當好人,我要當狠人,要當壞人。有人唱白臉,就要有人唱黑臉。這是必然的。”
吳玉涵笑了笑:“這是不是就是,我給他一個棗吃,然後你們給他兩個耳光。或者是你們給倆個耳光之後,我再給一個甜棗吃。”
“對。”謝飛澤道:“我們就是負責給他們耳光的人。而你就是負責發棗了。但是,發棗也有將就,不要太靠路邊,也不要太靠近中心。就是說,不能好聲好氣的給他,也不能愛搭不理的理他。”
“那要怎麼辦?”吳玉涵還真的是不知道。
謝飛澤笑了笑:“我打一個比喻。如果你是一個包工頭。你想讓你的工人休息一下,你要如何說,這就是學問了。如果你好好跟他說,讓他去休息。等到下一次的時候,他也就不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