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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師道笑而不語,搭在寇仲腰間的手緩緩而下,在對方的臀上捏了一把,這才柔聲輕問:“不如我們先來再戰一場,我的太子妃仲少爺意下如何呢?”
“……來就來,誰怕誰?!”寇仲不服氣地說:“還有,我才不要做什麼太子妃,等我也撈個皇帝做做,你就做我的皇后好哩。”
宋師道手上的動作越發放肆了起來,慢吞吞地笑道:“皇后就算了,皇夫還可以考慮下。”
這一夜才剛剛開始呢。
很識相地等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然回來的徐子陵嘴角抽搐地看著扶腰而出的寇仲,強忍著笑意說:“仲少爺在床上戰太多了,萬一待會兒李密打過來了,你卻戰不動了,那可怎生是好?”
寇仲斜了徐子陵一眼,撇嘴道:“那就不勞陵少爺關心了……說起來我也該關心關心你,昨晚徹夜未歸,沒被人佔去便宜吧?”
“絕對不及你的損失大!”
又打了一番嘴仗後,他們就被楊公卿召去商議軍情了。當天晚上,李密果然憋不住了,全軍出動強行攻城,雙方實打實地戰了一夜,損失都不少。寇仲他們這邊本來兵力就弱,守城的器械也消耗更快,又後援乏力,若再不出些奇招,偃師就真難守了。
“楊公,不如我們同李密老賊玩一把空城計吧。”寇仲賊笑著提議道。
“哦?”楊公卿略感興趣,說:“你小子又有什麼鬼把戲,不妨說來聽聽……不過空城計?我們可是靠著城牆堅固才能守到現在的,若是開啟城門,就基本等同於棄城投降了,我們這點點兵力就算埋伏好了也難以全殲對方,而這城池一旦送了出去,可就再打不回來了。”
寇仲輕嘆了一聲,肅然說道:“偃師已被這場仗打得差不多毀了,百姓也都遷去了洛陽及周邊城鎮,我們與其繼續守城血戰,還不如將李密老賊的兵馬全都引入城來,然後來個甕中捉鱉,放上一把火,連人帶城都燒個乾淨!”
楊公卿初時聽得目瞪口呆,哪有守城的人會把整座城給燒掉的道理呢?!但他轉念一想,就覺得這還真是個不錯的方法,若能將李密這次帶出來的精兵盡數殲滅,保管他只能灰溜溜回去滎陽窩著,短期內必不會再來進攻洛陽了——那麼他們守城的最終目的也就達到了,為此而損失一座已經沒什麼價值的城池,絕對是穩賺不賠的生意啊。
興奮地一拍大腿,楊公卿即刻下令心腹們暗中準備,在城內挖地道灌火油,院中暗藏乾草、以蠟糊牆……萬事俱備後,他們全軍撤離偃師,藏兵入了邙山,只留下寇仲他們領著一小隊人馬負責放火。
“如果是李密老賊親自帶兵進城就好了,”身著夜行衣趴在屋頂的寇仲舔了舔嘴角,冷笑道:“我和小陵頂了個蒲山公令在頭上這麼久,總要回報一二才是……”
宋師道微微笑道:“李密好歹都是宗師級的高手,不可能會被大火燒死的。兼之他向來惜命,這麼一座空城擺在這兒,明顯會有伏兵,他也絕對不敢當先鋒的。”
馬蹄聲從遠至近,李密的先鋒軍終於入城了,帶兵的人居然是他們的老熟人李天凡,這可真是個上天贈送的報仇良機。
多名哨兵騎馬繞城查探了一遍後,瓦崗大軍終於分批進城,他們當先控制住四面的城門,開始挨家挨戶地搜查民居以防藏兵。而為防萬一,李密還親領部分人馬在城外駐紮,尤其防備邙山方向,可見他的作戰經驗確實豐富,不愧是聲勢最盛的軍閥。
然而便在此時,鋪天蓋地的大火驀地就在城中燒了起來,寇仲他們更分別率兵奪回了除李密所在方向的另外三個城門,以早就準備好的大石塊堵死了城門,逼得城內的兵馬亂竄避火,紛紛往唯一的出口逃去。
李天凡既驚又怒,他立即決定要指揮兵馬有序出城,火勢畢竟還需要蔓延的時間,若他們自亂陣腳、相互踩踏,只會著了敵人的道。眼看著李天凡的親兵們彈壓亂兵才剛有了幾分成效,一支羽箭忽而無聲無息地躥到了李天凡的背後,在兵士們的震驚和恐懼之中,好歹也是一流高手的李天凡竟全無抵抗地中箭落馬,他愕然回首,就見寇仲傲立屋頂、手執強弓,笑得頗有幾分殘酷。
“是你!”李天凡不甘至極,但他體內的經脈已被附著在箭上的長生訣真氣攪得一團混亂,根本動彈不得,只能趴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寇仲飛身躍下,手執一把泛著黃芒的寶刀,不多時就將他的親兵們殺了個落花流水。
爽快地大殺一輪後,寇仲提著滴血的刀走到李天凡的面前,一腳將對方踏得噴血,傲笑道:“死在我這個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