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平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拉著薛銘一起坐下。“還有有些未來得及做,我瞧著時辰不早了,該歇息了。”
薛銘看了一眼漏鍾,“一日勞頓,時辰既已不早了,便早些安置吧。”
“嗯。”顧長平點了點頭。
眾婢女們便 各執其司,侍候兩人洗漱卸妝,默默退出內閣。
碧雲幾次想要在顧長平面前表現一下,都被碧絲不著痕跡的擋了下去。最後也不得不跟著眾人默默退下去。
當屋內只剩下薛銘和顧長平兩人時,兩人在床上比肩而坐,都顯得有些拘謹。
薛銘先打破沉寂,爬上床,躺在裡面,拉高被子,道,“燈燭由世子熄吧,我怕黑不敢下床走動。”
“嗯。”顧長平十分喜歡她此時的嬌柔討喜,恩了一聲,便將燈燭滅了,自掛了床幔躺下。
薛銘能感受到顧長平傳過來的體溫,她最是怕冷,如今入了冬,卻還不到生火的日子,有湯婆子暖被,總不及人體溫度暖和。她挪了挪身子,往顧長平身邊靠過去,伸手摟住他,將頭倚在他的肩上。道,“世子今日要是不回來,不知要放多少湯婆子我才不覺得冷。”
顧長平轉身,將她摟在懷裡,輕笑道,“原來你當我是暖床的?”
薛銘更往她懷裡靠近,用胸前的柔軟蹭了蹭他結實的胸膛道,“不然在床上你還有什麼別的好處麼?”
顧長平被她逗笑,猛的一個起身,將她壓在身下。道,“ 今日我便讓你感受感受這更大的好處。”(未完待續)
009 一刻千金
薛銘雖非未經人事,然而當顧長平灼熱的呼吸撲面而來時,她還是萬分緊張。手下意識的抓緊身下的被單,垂眸道,“請夫君憐惜。”
顧長平雖出身武將,素日裡又沉默寡言,但卻絕非是個魯莽之人。女人家的的第一次疼痛多於舒爽,他自是心中有數。
於是輕輕將薛銘額前碎髮,捋至耳後,俯身便吻上她的額頭,摸著她滾燙的小臉,低聲道,“我會溫柔些的,你不要怕。”
他的聲音低柔,自帶著一股無法抗拒的蠱惑力。薛銘聽後,緊握成拳的手,慢慢鬆開。當他輕柔的吻自眉間劃過眼見,再慢慢到達唇邊時,她已經緩緩將手搭上他的脖頸,伸出香舌回應她的熱情。
顧長平初來的吻溫柔且小心翼翼,然而漸漸的他以完全不能滿足這樣的淺嘗輒止,手自薛銘的中衣內滑入,握上她胸前那一片豐盈。帶了薄繭的大手輕柔的觸碰,讓薛銘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腰肢,呼吸開始漸漸沉重起來。一股暖流自小腹之下彙集,順流而下。
如此柔軟細膩的觸覺,讓顧長平可以保持的冷靜漸漸消退,他的唇一路下滑,終於落在了薛銘胸前依然翹首等待採擷的紅梅之上。雙手也不曾停歇,將薛銘身上的中衣拉高,在薛銘的幫助下不甚熟練的將它褪下,一甩手,便仍在了地上。
薛銘胸前的兩隻可愛小白兔一隻被他握在手中揉捏。一隻被他含在口中,不停用舌尖挑逗已然挺立的紅豆。而另一隻手,則順著小腹向下,來到如逢春雨一般的花園。薛銘下意識的夾緊雙腿,有些怯怯的看著顧長平。
當年她還是林姝時,因不情願同殷熙平成婚,新婚之夜時。身體十分抗拒殷熙平的進入,而使得初次的疼痛增倍。當年那種帶著絕望的鑽心之痛,記憶猶新。雖然她換了身份,也換了丈夫,可依然心中抗拒。
顧長平見她抗拒,倒也不急,將手慢慢挪移到她的大腿內側,輕輕撫摸,額頭抵著薛銘,儘量調整自己急促的呼吸。吻上了薛銘嬌喘連連的紅唇。這一次不同於前一次的輕柔和小心,是帶著霸道佔有的強吻。靈巧的舌頭挑開薛銘的貝齒。糾纏著她香滑的小舌。一隻手輕緩有序的揉搓著她柔軟的胸部,另一隻在大腿內側作怪的手也開始漸漸攻入城池。
薛銘在這三管齊下的進攻下,身體軟如春水一般,只能由著顧長平的進攻。做不出任何反抗。腿心處的熱潮越發的洶湧起來,安靜的屋內除了兩人沉重的呼吸外,能聽得見手指輕輕揉搓和抽動時發出的嘖嘖水聲。
那是薛銘動情的象徵,她漲紅了臉,完全不懂自己的身體為何如此熱情。顧長平此時卻已經是忍耐到了極限。扶著自己昂首挺胸的火熱利劍,輕輕牴觸在薛銘的腿心。這樣滾燙的觸碰,讓薛銘下意識的渾身一抖。
“銘兒。你準備好了嗎?”顧長平腫脹的十分痛苦,額頭豆大的汗珠滴落在薛銘的身上,聲音因情慾而便的嘶啞,然而即便是這樣,他還是十分體貼和溫柔的詢問著薛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