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城的象徵意義終於產生了蝴蝶效應。
敏建失守,密鐵拉失守,皎施失守,實皆省駐軍投降,緬甸聯邦第十九步兵師師長羅丹宣佈起義,投降了張賁,因為是第一個成建制的師級單位投降,整個緬甸竟然是進一步的震盪,連鎖反應越發影響到了整個緬甸的局勢,梭溫和吳登盛甚至有種大勢已去的感慨,可是不得不承認,到了如今,更加的不能夠放手,按照張賁對底層階級的承諾,清算了特權階層之後,便是新一輪的洗牌,社會生產資料的重新分配問題將會在年輕的薩爾溫江解放軍總司令,薩爾溫江和平發展委員會委員長面前。
但是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前線打仗,後方種田。
不說別人,便是鮑有祥,也退到了萊別山以北,沒有繼續南下爭鬥的**和本錢。
國內朝廷在震盪同時,高層也在分析薩爾溫江解放軍的戰鬥力,沒想到竟然這般犀利,最後得出的結論,也無非是不是張賁帶兵厲害,而是對手實在是連豬比他們強。
……
“失了曼德勒,我們還能做中將,做上將,做大將。失了內比都,我們還能到仰光去繼續享福,但是如果仰光也失去了呢?所以,內比都是我們的最重要防線,要保住緬甸,就不能丟了仰光,就不能丟了內比都。你們如果現在不出錢,到時候被這群赤色分子清算,到時候整個緬甸,就要落在他們手中,你們的老婆就要被共妻,你們的房子就要被共產,你們就想是要做亡國奴,也是不可得”
內比都的講話,讓梭溫講的很清楚,吳登盛也在聯軍司令官的撮合之下,和梭溫聯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