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天賜良機嗎?要知道日月神教與五嶽劍派的正邪之爭沿襲了百餘年還未分出勝負,今日,可正是一個天賜良機啊!”
任我行站起身來,冷笑道:“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你在這裡打啞謎!當年跟隨東方不敗的那些狗賊還在黑木崖上等著我處罰呢!”
韓文笑了笑,緩緩地說道:“那是因為下個月初,便是五嶽劍派商量並派的大日子!為了保證沒有意外發生,左冷禪自然會選擇最穩妥的辦法!等五嶽劍派合成一派之後就是與你的決戰之日了!”
“恩?我現在很看不懂你!”,任我行眯著眼睛,像一隻狡猾的狼,緊緊地盯著韓文:“早在衡山城你便一手操控了所有事情的發展,後來在天殘門的武林大會,包括我被關押在湖底的訊息你就像是幕後的黑手一般,操控著別人的行動!真想殺了你啊!”
韓文面色一滯,道:“任教主言重了!我可沒有那種能耐,我現在是與你探討五嶽劍派的事情!我不妨賣給你一些訊息,這次的嵩山論劍大會,只怕會有異軍突起,左冷禪的算計也會為別人做了嫁衣!而這個人,遠比左冷禪狡猾、陰險。毒辣!”
“衡山派遭遇了劉正風與曲洋的事情,已經是元氣大傷,莫大這個老東西也沒什麼能耐,泰山派的天門牛鼻子,哼。眼高手低的東西,不值一提,恆山派的女禿驢能有什麼能耐?
看來你說的就是華山派了!華山派有令狐沖這樣的驚豔之人,再加上風老前輩給他們打下來的名聲,還有華山派嶽不群這個偽君子的聲望,嘖嘖。倒是很有可能!唯一比較欠缺的,可能就是他的武功了!”
任我行一番分析便將矛頭對準了嶽不群,只是言語間多有不屑:“江湖,江湖,有時候道理未必能夠說得通,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嶽不群。只怕還是沒有那個將左冷禪掀下馬去的能力的!”
“這個可就未必了!”,韓文笑道:“若是比總體實力,五嶽劍派加在一起能夠比得上嵩山派就不錯了,嵩山十三太保雖然折了幾個,卻還剩下不少人,實力都很強勁,但就怕旁生枝末!”
“聽你的意思。好像是知道不少東西啊!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呢?”,任我行幽幽的說道;韓文攤了攤手,笑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不想後悔的話,那麼就要趁著嵩山論劍大會,各派眾人拼的兩敗俱傷,將他們一網打盡!否則,等他們真正的形成了統一目標之後,日月神教的處境可就要慘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任我行對視韓文的雙眼。身上的威勢令人壓抑;韓文站起身來,轉身而去,完全不鳥任我行:“愛信就信,不信拉倒!嘚瑟什麼玩應兒?別以為你有多厲害!哥們兒真就不怕你!對了!你既然說答應我的那個條件還算數,那就將非非交給我!跟在你們這些人的身邊。我很不放心!”
任我行神色變換,良久,道:“她在我這裡過得很好,況且她是曲洋的孫女,就算呆在你身邊,也難免會受到正道中人的排擠,她會過的很不愉快,與其如此,不如就在黑木崖上快樂的過日子!”
想以此為要挾?任我行啊!任我行!果然不是什麼善茬子!韓文心中一嘆,冷著臉向遠處走去,他討厭任我行,討厭他這種盛氣凌人,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拽什麼啊!
遠處的清虛已經牽過馬來,一邊走著,一邊問道:“小師叔,你都跟那任我行說了什麼了?可千萬不要再師傅已經很不高興了!你會吃苦頭的!”
“五嶽劍派並派,無論是誰做了這新任掌門對於江湖而言都不是好事兒!日月神教首當其衝,少林武當緊隨其後!為了保證門派的安定繁榮,只有那別人去做替死鬼了!坐山觀虎鬥嘛!
清虛、清林啊!你們兩個人的武藝都很不錯,如果能在進一步,幾乎是可以媲美師兄的存在了!就是這腦子,不想事情啊!江湖,爾虞我詐,從來都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美好的!有時間多看看書,什麼六韜、五略,帝王權術的,很有用處!”
韓文自己顯然是不能夠留在武當山做掌門人的,所以他也在幫助沖虛老道選擇下一人的掌門繼承人,沖虛道長有親傳弟子十五人,這些人韓文都替他一一把關,過濾了一遍;這十五個人中也不是沒有聰敏機敏之輩,但是新機太過深沉,心性不純,不足以論大事,也不足以用來託付門派大任,篩來選取,最終也只剩下清虛、清林這兩個人;清虛是大弟子,繼承武當道統基本上是名正言順,武藝也是高出所有的師弟一籌,就是為人太過直爽,真擔心他成為武當掌門人之後被人算計死;清林是三弟子,武藝上僅僅比清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