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管人的氣息在房間當中慢慢的散播開來,那是迷藥,且帶有催情性質的迷藥!
就在獨孤玉旁邊的房間中清虛道長神色不定的思考這些什麼,韓文的命令是如果遇到危險,一定要引而不發。到關鍵時刻再出手,他不明白韓文看出了什麼,但他還在忍耐的等待;“噹啷!”;
清脆的聲響那是門栓落地的聲音,隔壁的房間終於到了關鍵的時候,幾個黑衣人賊頭賊腦的走了進來。看到床上臥躺,已經沒有了意識的獨孤玉之後,他們反而是膽子大了起來,站直了身體,大搖大擺;沒有掙扎聲,沒有求救聲。清虛撥出一口濁氣,他是沒有那種好耐心了,雙拳收於腰間,一聲大喝,轟開了隔開兩間屋子的牆壁,兇暴的竄了過去!
黑衣人驚愕的轉過身去。還沒有做出什麼防護便被清虛道長一拳一個打倒在地;一剎那間,那個被屬下保護的公子在後退的過程中看到了似乎,床上臥躺的獨孤玉竟然笑了?她竟然詭異的笑了?
“喝——!”;爆喝一聲,清虛道長雙手一翻卷起袖子,露出了兩隻粗大的手掌,對著身前的人就拍了過去,游龍轉鳳一樣穿梭在這幾個人中間。速度很快;快到,人已經在幾人的包圍中穿了過去,這幾個人還沒有絲毫反應,稍一愣神,而後發現清虛道長已經脫離了他們的包圍,剛想轉身夾擊清虛道長,可身體就像一灘爛泥,癱軟在地了!
“截脈手果然名不虛傳!”;身邊的人已經死了個乾淨,自己也被逼到了牆角,所謂的公子卻是讚歎了一句;“丐幫白蓮使者!”。清虛道長揹負雙手看著他,疑惑的問道:“你真的是解幫主的兒子?為何你沒有繼承他光明磊落現在看來也稱不上光明磊落了,連私生子都有了,且以權謀私,妄我平日裡那般敬重他了!”
那一聲嘆息不似作假。雖平常,在白蓮使者的耳中卻似鐘鼓一般巨響,好一會兒才苦笑著拔出了匕首:“真沒想到,你連這件事情都知道,清虛道長是吧!咱們談個條件吧?”
清虛道長搖了搖頭,笑道:“師叔告訴我說,如果是別人打這位姑娘的主意,儘管殺了便是,如果是你,那麼也請你赴死好了!”
“你”,誰不想長命百歲的活著呢?白蓮使者也一樣,他還很年輕,他還不想死啊!“你難道就不怕我將你們的醜事宣揚出去?身敗名裂?”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小師叔說,他還年輕,犯錯很正常,人們會原諒他的!反倒是解幫主,他的年齡已經不小了,很容易晚節不保喲!”,清虛學著韓文的語氣,還惟妙惟肖的做著動作;白蓮使者絕望了,的確,相比於一個武當小師叔的,丐幫幫主的名頭才更重要啊!他們‘青白二使者’全都是解幫主的私生子,也是制約解幫主的一顆定時炸彈啊!
苦澀的一笑,白蓮使者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丐幫弟子的情報渠道這麼大都沒能查出我的真正身份,你們怎麼查到的?算了!如果我死了,你能否保證這件事情不會傳出去?”
“不能!”,清虛很真人的說道:“小師叔說,不必給死人作什麼承諾!清虛請白蓮使者——赴死!”
“你——,你們好狠啊!”,白蓮使者雙目泛紅卻是沒有膽量與清虛一較長短,爭取那一線生機,正如韓文給他的評價:金絲雀!拿著世故當成熟的金絲雀!一隻什麼都不懂卻自以為是的傻鳥!
“抱歉!小師叔的命令我不能違抗!”,清虛貌似和藹可親的行了一禮,一抬頭,豹子一樣的竄到白蓮使者的身邊,一記重拳擊在他的心窩上,白蓮使者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被震碎了心脈,從窗子拋了出去;這一拳有個講究,叫做大嵩陽掌,不過卻是在大嵩陽掌的套路中演化出來的功夫;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清虛顯得都有些沉默,這些全都是韓文教的,他不懂是什麼意思,也不敢問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韓文知道有人要偷襲這個女子?為什麼白蓮使者會出現?白蓮使者到底是不是解幫主的私生子他心中的疑惑太多了,憋在心裡,很壓抑;“嚶嚀——!”,一聲嬌吟喚回了清虛的神兒,那邊的盲女獨孤玉面色潮紅的在床上翻滾,輕輕嗅了一下空氣中殘留的迷藥,清虛面色一變,這是——合歡散?
眼看著浴火焚神的獨孤玉清虛是手足無措,略一沉吟,伸出雙指點了獨孤玉的穴道,用客棧的被子捲起獨孤玉就跳下客棧,向青樓的方向跑了過去;正是鏖戰不休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韓文相當的惱火,卻也無奈,他知道是清虛回來了,剛一開門,清虛就像是扔掉燙手山芋一樣將被子捲起來的獨孤玉扔到韓文的懷裡;“事情辦妥了!”,小聲地說了一句,清虛便關上門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