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黃文禮哪裡是輕視左冷禪而是他還沒有尋得左冷禪的破綻,做那致命一擊,眼看著左冷禪那隻佈滿冰霜的左手擊來,他也顧不上許多了,左手從背後伸出,一抹紫色的光芒中抵住了左冷禪的寒冰掌;兩聲悶哼,兩人退了開來,相互之間各有忌憚,一個是手指被凍得僵直,身上感覺到徹骨的寒冷,一個是手掌顫抖,掌心中隱然是一塊紫色的印記,這是——中毒了!
“邪魔外道就是邪魔外道!手段都是那麼的見不得人!”,左冷禪一邊用內力壓制手上的毒素,一邊笑著說道:“不知道你能否再接我一掌呢?黃公公!”
黃文禮也不是吃素的,那隻被凍的僵直的左手背在身後,滿面春風的笑道:“儘管試試啊!左大掌門,也不怕告訴你,剛才我那招可是有名的七修指哦!可不要這麼快的就死了!”
第六十一章武林大會之意想不到的結局
七修指,這是一種奇毒無比的指功。
相傳苗疆有一種罕見的異種毒蛇名叫七修蛇,一身有七首,奇毒無比,不論人畜,只要被它其中的一頭咬到,立刻見血封喉。
一般邪派人士就利用七修蛇的毒血,練成七修指。
練七修指之人,必須先吞下七修蛇的膽汁,以及一種特別秘製的解藥,用以剋制蛇血之毒。練成之後,所向無敵,中毒者立即氣絕,練功者所髮指風亦帶有奇毒。
即便此時的五嶽劍派左大盟主在內功方面深厚的程度上,能夠甩掉黃文禮幾條街的長度,也不得不小心的應付,正如那句話所言,不是我軍不行,而是敵人太狡猾;或許黃文禮對左冷禪的瞭解程度並不是知根知底,反過來說,左冷禪對黃文禮卻是一無所知,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可惜了,他現在中了七修指的毒,只能以寒冰真氣進行壓制,實力上大打折扣;黃文禮也不好受,寒冰真氣竟然一點點的侵蝕他的經脈,那種萬蟻噬心的感覺令他近乎抓狂,寒毒不斷地在身上游走,直奔心脈而去,黃文禮也不得不死命的壓制寒毒;一時間,兩個人在擂臺上相互凝望,不用手打,反而是開始用眼神兒交戰了,擂臺下是一片沉寂,所有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韓文躺靠在椅子上,輕聲嘆道:“事情差不多能夠告一段落了!清虛、清林,準備好了,就要突圍了!”
就在前兩天剛來到天殘門的時候,他見過獨孤玉一面。溫存了一番之後,他們之間交談了一番,這種交談完全不參雜兒女情長,有的只是利益糾葛;早在數十年前,朝廷剛剛開闢了西廠的時候。有一位天縱奇才的汪公公,縱橫江湖,他與天殘門主一戰,並贏了下來,自此,天殘門成為了朝廷在江湖上的耳目與鷹犬;後來。汪公公因為形式過於跋扈引得眾怒,被斬落馬下,原以為西廠關閉,天殘門能夠擺脫朝廷的控制,誰曾想,這還沒過多長時間呢。西廠竟然復辟了;不僅如此,派中長老、護法等多人全都投靠了朝廷,獨孤玉很憤怒,所以才有了召開武林大會的行動,明面上是配合西廠剿滅江湖人士,實際上則是——趁機擺脫朝廷的控制!
臺上的黃文禮與左冷禪相互對視,誰也不敢妄動。最終,內功根基較為淺薄的黃文禮先支援不住了,一口帶著冰碴的鮮血噴出去之後,他不得不盤膝坐在擂臺上,運氣療傷;左冷禪有心直接斬了黃文禮,可腳下的步子也已經穩定不住了,也是盤膝而坐,可以看到,他的左手已經呈現出一片黑紫的顏色了,七修指的毒。不是那麼好解的;突然間,一道身影飄然落在了臺上,是獨孤玉!眾人大驚,正道聯盟的這些人不少都跳上了擂臺,怒目而視:“勝負還沒有分呢!獨孤門主是打算趁人之危嗎?”
“不是!”。獨孤玉乾淨利落的回答,隨即慢慢地走向黃文禮,手中竹蕭一抖,一抹鋒芒閃過,黃文禮當場被割斷了喉嚨,氣絕身亡!
這突兀的一幕,頓時嚇壞了所有人!這是什麼意思?窩裡反嗎?
獨孤玉慢慢地走下臺去,直逼黃文禮帶來那幾個高手,清冷的說道:“你們本就是天殘門的人!但你們背叛了天殘門!按照門規,或者按照江湖規矩,你們必須留下點兒什麼!”
一個脾氣火爆的人頓時大怒:“你殺了黃公公,難道就不怕朝廷”
話還沒有說完,一道黑影纏住了他的脖子,獨孤琳的軟鞭輕輕一拉,這個男子被拉到了她的身前,二話沒說,獨孤琳直接一掌擊碎了他的心脈:“讓你說話了嗎?”
“每人剁下來一隻手,廢了武功!”,獨孤玉揹負雙手,道:“不要試圖反抗,今日,我且明言,天殘門是祖師創造出來用來扶持深有殘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