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彙報的事情是指公司的事情還是她的事情?”
“both。”
“好吧。”瑞貝卡餘光透過玻璃門,看到楚凝開完晨會,抱著一摞工單經過人力資源部,往技術部辦公室走,說:“老闆,我鄭重的向你彙報:您的心上人來了,您快過去看看一解相思之苦吧。”
池崇陽笑了笑,笑中竟然帶著些許甜蜜,站起身來便走。
瑞貝卡想起一事:“那個溫蒂;要不要我使點絆子?”
“不用,我自己來處理。”池崇陽拒絕。
…………
楚凝將生產工單放下,要去咖啡吧倒水,一直放在辦公桌上的杯子卻不見了,找了一圈,會議室裡也沒有。於小雅正扶著腰進辦公室,她的肚子越來越大,今天早上有些不適,沒有趕上班車,可是,她還是選擇上班,畢竟產前多上一天班,產後她便能多陪娃一天。
於小雅問:“阿凝,找什麼呢?”
“我的杯子。”
“你桌上不是有個杯子嗎?還是兩個。”
楚凝一看,果然,自己辦公桌上立著兩個新杯子,一個是瓷的,一個像是保溫杯。以新換舊,以二換一,那說明自己的杯子不是丟了,而是被人換了!楚凝拿起電話就撥了過去:“李默!我的杯子呢?!”
“什麼?”李默疑惑:“出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問?”
不是李默?也是,他何時做過出格的事?可是,除了李默還會是誰?正瞧見池崇陽吹著口哨走進來,池崇陽心情正好,他趁那個女人開會的時候利用近水樓臺之便做了個偷樑換柱,他邁著長腿,瀟灑的走到楚凝身邊,問:“r;今天什麼吩咐?”
楚凝知道了,是自己心急則亂,誤會李默了,她對著電話說了句:“sorry。”
掛了電話,楚凝抬頭盯著池崇陽,一字一頓的問:“我…的…杯…子…呢?”
池崇陽不以為意:“用了那麼多年,早該換了。”
果然是他!他為什麼?又憑什麼?這個人在美國待了那多年難道不知道什麼叫al嗎?楚凝怒火攻心,眼睛瞪的大的嚇人,原本白皙的臉,赤轉青,聲音也有些發顫:“你!未經我許可,你憑什麼拿我的東西?”
池崇陽竟不知道冰山也會生氣,原來冰山也會變成火山,只是這火山噴發的有些毫無理由。這兩個杯子可是自己花了心思花了時間挑的,保溫杯用來泡泡枸杞人參紅糖薑茶亦或玫瑰蜂蜜花茶,暖宮養顏;那瓷杯用來衝咖啡,易清潔。就這麼不識好人心,她那兩隻大眼睛真是白長了,池崇陽也瞪過去:“拿了,又怎樣?”
不就一個杯子嗎?至於嗎?那糙瓷杯子連個蓋子都沒有,小姐,我是擔心你整天喝的不是水,而是塵和土;我是擔心夜裡蟑螂會爬進去做窩!md,愛情真是魔鬼,竟然將他變的如此的賤!池崇陽心裡堵的慌,轉身就走,楚凝卻突然伸手抓住他上臂的衣服,說:“還我!”
她抓的十分用力,纖瘦的手背上現出清晰骨骼,在比她高十幾厘米的男人面前卻還是顯得像四兩對千斤,差了不知多少個重量級。池崇陽低頭看看那雙手,吐出一個字:“不!”
“你!”楚凝氣的渾身發抖:“哈佛商學院的博士不懂中國的物權法嗎?”
“哦,為了一個十塊錢能買兩個的路邊攤杯子,你要去法院告我不成?”
這幾天自己竟然高看他了,楚凝心道:原來他竟然是,原本就是,仍舊還是那個試圖凌駕一切道理之上的紈絝!兩個人連最基本的是非觀都不一致,可笑,自己這幾日還有糾結掙扎之心!
再說什麼也是對牛彈琴,楚凝不再說話卻不放手。
局面僵持。
“怎麼了?””瑞貝卡出現在門口,看到裡面的情況,看到於小雅對她使眼色衝她招手讓她進去,她對聚著幾個圍觀者說:“各回各家吧!再不回我讓你們領導過來領人。”
瑞貝卡走進來看看兩個人仍鐵著臉,互不相讓,便換上嚴厲的口吻:“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工作時間,這是要打架嗎?公然觸犯公司紀律,想被開除呢!”
兩個人還是誰也不動,瑞貝卡去掰楚凝的手,說:“池帥,先出去吹吹風透透氣。”又扶著楚凝坐下,柔聲說:“好了,你也也消消氣。你也是的,那種公子哥小少爺本就被家裡人寵的無法無天的,養成一個唯我獨尊的性子,對這種人呢,我們是惹不起躲得起,敬而遠之你懂不懂?快彆氣了,若是氣出一根白頭髮一條皺紋來該如何是好?吆,新水杯?什麼時候買的?哎!活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