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著一隻羊薅羊毛,可不就被發現了唄,我們也是,趁事發之前撤吧。”瑞貝卡說:“要不,我去了b公司,也把你招過去吧,咱們倆個換隻羊接著薅?”
“說實話。”李默鐵著一張臉,說:“他前腳走,你後腳就跟過去,是吧?”
瑞貝卡沉默,不是承認,是她不能說,她知道只要告訴他,他會轉身告訴楚凝。
“我這追了七年的都要放棄了,你這追了三個月的倒是緊追不捨了?他一日不和楚凝結婚你就一日不死心嗎?什麼時候你把感情,還是明知道得不到的感情,一廂情願的感情,看的比錢都重了?這可不是我認識的瑞貝卡!”
“還真不是。”瑞貝卡抬頭看著李默的眼睛,說:“你真的想錯了,我早放棄了,比你放棄的要早的多。”
“沒有放棄是門外那位。”李默隨著瑞貝卡的眼睛往玻璃門外看去,溫蒂又在一樓來回的晃,她這幾天找不到池崇陽,急壞了,但是她畢竟有著已婚的身份,又不能大張旗鼓的問,只能猜,只能想碰些零星的資訊,回去再整合推測。
看著溫蒂眼中的不安與忐忑,瑞貝卡說:“和她鬥了這麼多年,她總以有老公有孩子家庭工作雙豐收來鄙視我,詛咒我,現在看看,還是我聰明,敗的還是她。”
“阿凝知道嗎?”李默問。
“嗤!”瑞貝卡笑了:“看著溫蒂,你沒有同情她,沒有罵池崇陽,第一想的還是阿凝是吧?還是在想阿凝在知道池崇陽背後所有的動作後的反應,是吧?”
“你不是說你放下了嗎?”
☆、Chapter 53風雲突變(四)
瑞貝卡點了一瓶紅酒,楚凝自小禁酒,於小雅餵奶不能喝,李默開車不能喝。瑞貝卡將外衣脫下來放椅子上,又把長卷發散開披肩後,立刻和周圍的環境融合在一起,她自斟自飲,喝的痛快,很是盡興。
赤甲,丹唇,紅酒。
瑞貝卡自顧自的喝了大半瓶,左手支著香腮,語氣也慵懶起來:“李默,你來評評分,你說,我們三個誰更有女性魅力?是楚凝還是我?”
“你酒量不是挺大的嗎?怎麼?半瓶就醉了?”李默喝著清茶說。
瑞貝卡好像是真醉了,她平日裡可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她現在卻說:“小雅,我們三個今晚上去看你,你婆婆為什麼躲著不出來?還有,你老公呢?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下班?這段時間是你最需要他的時候,難道他天天都不著家嗎?這很不正常啊!”
於小雅一怔,一呆,瞬間眼淚就迸出來了,不是流,是迸,看來瑞貝卡說對了,王棟樑真是天天不著家的,只是,王棟樑母親的態度極其可疑。
可疑的還有醉醺醺的瑞貝卡,她吃完飯後非要拉著大家去ktv唱歌,她這是怎麼了?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一隻小小鳥,想要飛卻怎麼樣也飛不高……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瑞貝卡唱歌,聲嘶力竭的唱著。
唱完,還是瑞貝卡的歌,《太委屈》,瑞貝卡唱著唱著還流淚了,她從來都是事事不讓人,什麼時候讓她自己委屈過?委屈的人應該是坐在黑暗的角落裡默默流淚的於小雅才是啊,楚凝陪著小雅,李默隔著一段距離,他叫了一打啤酒,他不是開車不喝酒的嗎?
這三個人是怎麼了,楚凝心說:都太不正常!
…………
“咚咚”有人敲門。
楚凝剛回到家沒多久,就有人敲門,抬手腕看錶,十點多一刻,難道他今晚又回來了?這人,真實的,早上剛走,一天來回開六個小時的車!心疼歸心疼,更多的還是歡喜,今晚,就如他的意好了,他想叫自己說什麼就說什麼,他讓叫什麼就叫什麼,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跑著過去,門開啟,楚凝的笑便僵在了臉上,不是池崇陽,門外站著的是一個年輕女子和一位老夫人,年輕女子自己認識,是昨天才見過面的緹娜,池崇銘也未在。
楚凝說是老夫人而非老婆婆,是因為老夫人衣著華貴,首飾不多俱是頂級,長相也富態,只是面色凝重,絕非老婆婆的慈眉善目。
緹娜的頭昂的更高,不是30度,是45度角,這個角度對人很不尊重,名副其實的用鼻孔看人。
這樣的打扮,這樣的年齡,又是緹娜作陪,來的又是池崇陽的居所,楚凝心裡有了一個大概,沒有問:“您找誰?”而是微笑著,說:“您好。”
老夫人卻不回應,而要邁步,緹娜忙把門推的更大一些,一老一少就從楚凝身邊走過。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