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這樣去民政局?”
趙子墨穿一身白,白色上衣稀稀落落點綴了些淡雅的淺藍色小圓點,下襬和短袖口都是褶皺收縮的效果,純白色七分褲將她的雙腿和臀部包裹得曲線畢露,腳下是白色鑲碎鑽坡跟涼鞋。
她跨在一輛淺藍色腳踏車上,單腳抵地,一臉篤定:“當然要這樣去。”她望向車後座,“上來啊!我載你。”
顧城歌抽了抽眼角,建議:“我們還是開車去……”
“我這開的也是車!”趙子墨正兒八經,然後一副特自豪的樣子,“而且還是自行的。”
顧城歌:“……”
他默默地坐上車後座。
可是,她為什麼一定要騎腳踏車去?
趙子墨踩上腳踏板:“出發!”
於是,在這個陽光飛濺的早晨,車水馬龍的街頭,很多人都看到一名容貌傾城傾城的極品美女用腳踏車載著氣質清雅風華的極品美男緩緩慢慢地爬行……
吭哧——
吭哧——
傾城女子氣喘吁吁賣力地踩著,清雅男子卻坐在後座氣定神閒,泰然自若,嘴角還噙著細細的微笑。
趙子墨被沿途的女性同胞羨慕死了:為了這樣一位極品美男,就算是做牛做馬也樂意啊!
而顧城歌卻被看見的男性同胞用眼神強烈地鄙視了: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極品美女而且還這麼坦然!然後又嫉妒死了:憑什麼他們就享不到這樣的福氣……
終於到達民政局門口。
趙子墨擰下剎車,只感覺口乾舌燥,喘氣不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累了?”顧城歌下來接過車推至旁邊的樹蔭下上鎖。
“累死我了。”趙子墨胸口起伏得厲害,“我原本想利用騎腳踏車的時間來悼念我短暫的未婚生涯,但是這一路太累就沒時間悼念了……”
顧城歌:“……”
這就是她一定要騎腳踏車來的原由?
“不過還是有收穫的。”趙子墨稍稍順了氣,端著一張因奔波而更顯白裡透紅的臉,“以後如果我們吵翻了,我只要一想到今天這一路的艱苦卓絕,就一定會捨不得和你離婚。”
顧城歌:“……”
他終於知道,對於即將成為他妻子的這位,沒有最無語,只有更無語。
辦完手續從民政局出來,趙子墨把腳踏車往旁邊人手裡一推:“回去你騎。”
顧城歌默默地接過:“說實話,我沒騎過這‘自行的’車。”
有必要強調“自行的”這三個字麼!
趙子墨默默地黑線,然後問:“談戀愛有人教你麼?”
某人嘴角抽搐。
“對嘛,沒人教!”趙子墨鄭重其事,“你談戀愛都有本事無師自通,騎腳踏車當然也是可以的。”
顧城歌:“……”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他神情默默地,“將來如果我們吵翻了,我只要一想起娶你回去的這一路是如何艱苦卓絕,都會捨不得……”
他慢慢地咬牙切齒起來。
她現在能不把離婚這兩字掛在嘴邊麼!
趙子墨卻猖獗地笑著上了車後座:“極品老公,你真聰明!”
顧城歌:“……”
好吧,看在她這一聲“老公”的份上……
午飯是在酒店裡吃的,父母請來了顧城歌的外婆和養父顧柏年,商量著婚禮的事。
當年傅輕灼沉冤得雪後,顧城歌還是接納了顧柏年。
一來,他姓了顧;
二來,顧柏年早已悔不當初,他之所以任由傅輕灼被定罪,完全是因為他在事發後收到傅輕灼和趙青雲狀似親密的照片,以為她背叛他;
再三,顧城西至今沒有訊息,顧柏年煢煢孑立,孤身一人……
與其讓那些沒法糾結出結果的事情影響自己的生活,不如選擇放下。
雙方家人在商量婚禮事誼,趙子墨就忙著給朋友報喜,重要的是……
她命令:“蕭楚衍你要把你未來老婆的那份也給包上!”
她威脅:“小肥,到時候你不給我包個厚厚的,後果自負!”
她引誘:“姜姜,你沒錢沒關係啦,我借你……你要借十萬以上啊,那也沒關係,我家極品老公有!不算利息也行,反正你把紅包包好了包厚了就成……”
接了電話後,蕭楚衍倒是沒什麼反應,姜姜和施小肥不愧是同吃同住四年的好朋友,通話結束後都默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