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一個男子饒頭不解的問。
「師弟,快下去。」玉寒書見玉素的臉色極為難看,眼裡起了殺氣,便趕忙把那個問話的師弟推出去。
「你們都下去。」玉素聲音冰冷。玉寒書看了玉素一眼,最後一個退出,他不能理解,仇恨真的那麼重要,非要報仇才能解恨嗎?他已經厭煩了這樣打打殺殺的生活,他想像一個平常人一樣安心生活。
玉素看著窗外凋落的黃葉,回想兩年以前,她跟玉琴兩個開心美好的日子。如果昏君沒有出現,玉琴就不會離開她,她便也不會失去玉琴。只怪那昏君保護不了玉琴,卻還要加害於自己,此仇此恨,決不能罷休,一定要殺了那個昏君,取其首級來祭拜玉琴。
「莊主,莊主。」無情扶著吐血的花如雪,心裡焦急擔心。
「你出去,出去。」花如雪對無情咆哮,無情心冷了,他和冷情,在她眼裡,永遠也比不上絕情。
無情默默退出地窖,神色恍惚,冷情一看便知一定是到花如雪那裡受刺激了。冷情輕拍一下無情的肩膀,「我們去喝酒吧。」
無情和冷情兩人,在絕世莊的依虹園拼酒,唯有醉了才不會那麼心痛,可是為什麼一直都喝不醉。無情撇過頭去,不讓冷情看到自己流淚,他們是殺手,殺手是沒有感情,又怎麼有淚。
無情和冷情都很花如雪在路上撿回的孤兒,在他們最絕望的時候,花如雪給了他們希望,讓他們變得強大而堅強。在他們心裡,花如雪就是他們的再生母親,她也把他們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疼愛,只是當她的愛傳達給他們時,變成了一種命令,失去了溫柔和柔情,她被仇恨折磨得失去了溫情和柔情。
世上有很多恩恩怨怨,解不開剪不斷,理了會更亂。遲到的真相和真理,讓彼此兩人等得太久便成了仇恨。世上真正能放下仇恨的沒有幾個人,同樣也沒有幾個人真正體會到復仇後的快樂。
錯綜交錯,恩怨多多,人為恩怨活著,恩怨因人累著。追求所謂的對與錯,就算死了也值得,這是很多江湖之人崇尚的,為了情,為了愛,為了名,也為了利,一切只因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九味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終於到了男尊帝都,他急切要進宮見皇上,卻被守門的侍衛攔住。
「這玉佩你是從那裡得來的?」一個侍衛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問,九味不耐煩到了極點。
「這塊玉的主人給我的。」九味蹙眉,恨不能一刀殺了侍衛。侍衛們也是沒辦法,看九味那一身打扮,不是男尊帝國的服飾,而且樣子也不怎麼友善。
一個侍衛抬頭看見許秋的馬車來了,便碰碰頭兒,「軍師大人來了。」
守門的侍衛全跪下,齊呼:「恭迎軍師大人回宮。」
九味側身看著馬車,許秋正好掀開窗簾,看見了九味,四目相對的那一剎那,許秋覺得自己像是被閃電給劈住了。
許秋叫停馬車,然後下來,看著跪在地上的侍衛們,「你們起來吧。」
侍衛們起身,許秋認真打量起九味,九味也是一樣認真打量許秋。一個侍衛見九味直視許秋並不行禮,大罵道:「大膽賤民,見了軍師大人還不下跪。」
許秋止住上前要對九味動手的侍衛,轉頭問九味:「你不是男尊子民?」
「不是。」
「來至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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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蠍宇。」
「是要進宮嗎?」
「是。」
「有信物嗎?」
「有。」
許秋輕笑一下,找到一個比自己還要惜字如金的人。許秋轉頭看著侍衛領頭兒,「把他的信物給我看看。」
「是,大人。」侍衛把玉佩遞給許秋,許秋拿在手上一看,玉佩質地不錯,實屬王室專用,玉的一面刻著一個「竹」字,另一面刻著「吉祥」二字。
許秋看著九味,「你是吉祥公主派來的?」
「是。」
「給你,跟我進宮吧。」許秋把玉佩還給九味,轉身便向王宮內走去,九味和毒丹同時跟上,侍衛們不敢阻攔。
九味一直默默跟在許秋身後,許秋突然停下,轉身看著九味說:「吉祥公主好嗎?」
這突入起來的一問,毒丹和九味不明所以,睜大眼睛看著許秋。
九味正想要怎麼回答之時,皇帝身邊的太監公公急急忙忙地趕來,「軍師大人,奴才可找到你了,皇上急召見大人。」
「你啊,每次都說急召,去了又沒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