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知該讓多少人笑掉大牙。
事實上,蔡功平回答秦陽的時候之所以會遲疑,是因為他根本就不確定秦陽要殺誰,如果秦陽堅持要去殺謝芳菲,那這事在他看來,就有得頭疼了。
關於杜家要殺謝芳菲的訊息,蔡功平自是早有耳聞,類似於杜家這種超級大家族,遊離於法律邊緣,只要不做的太過過分,殺一個人,公安局這邊也不好管。
但再不好管,也是要管的,至少在蔡功平看來,如果讓他抓到了把柄的話,絕對是用來鉗制杜家的一把利器,杜家以後若是想做什麼事情,就不得不考慮後果了。
而秦陽去殺那個司機,還是一個早就落入jing方監控的計程車司機,對蔡功平而言,卻算是一件好事了,秦陽殺人,他升官發財,何樂而不為。是以,苦笑歸苦笑,蔡功平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當然,秦陽今晚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為的也是藉助jing方的力量,殺一條漏網之魚。
車子穿越車流,越開越快,蔡功平手裡的對講機不時響起,大約十來分鐘之後,蔡功平收到一句話,轉過頭來說道:“按照你的要求,我們並未攔下那輛計程車,一個交jing在例行酒駕檢查的時候攔下了車子,趁機裝了一枚跟蹤器,不過他說並未在車上看到謝芳菲,接下來該怎麼做?”
眼睛微微眯起,秦陽說道:“謝芳菲不在才好,接下來看我的。”
蔡功平有些擔憂的說道:“是不是讓jing方幫忙配合一下,這麼做還是太冒險了。”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成。”秦陽拒絕了。
蔡功平清楚秦陽的能力,既然秦陽堅持要這麼做,自然有必然的把握,也就沒多說,在一個路口下了車子。
藍海市作為國際化大都市,車子自然很多,計程車也不少,要在這麼多車流之中尋找一輛計程車,無疑於~大海撈針。但有了跟蹤器,結果自然不再一樣。
秦陽開的很快,雪鐵龍一路疾行,追著計程車行駛的方向,賓士而去。
“咦……”很快,秦陽就發現透過搜尋地圖,發覺有點不太對勁,那輛計程車竟然是一路北上,朝著藍海通往燕京的高速路那邊行去。
“難不成他是想去燕京?”秦陽喃喃自語一句,腦海裡情不自禁的冒出了一個人的身影,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一腳踩下油門,車子轟鳴一聲,再度提速。
約半個小時之後,秦陽在高速公路的路口,將計程車攔截了下來。
人影一閃,秦陽出現在了計程車的駕駛位旁邊,伸手一拉,硬生生的扯下了計程車的車門,探手拔出了車子的鑰匙,鴨舌帽男人看到秦陽,臉皮子遽然一抽,旋即假裝憤怒的道:“你是誰,你怎麼能弄壞我的車子,這可是我吃飯的工具,我還有一大家老婆孩子要養的。”
秦陽呵呵一笑:“裝。”
司機假裝不解的道:“你什麼意思,我裝什麼裝啊,我一個計程車司機,跟你有什麼好裝的?你別以為這樣子就可以矇混過關,你最好是給我一個解釋,不然我一定會報jing的。”
秦陽臉上笑意不變:“接著裝。”
不知為何,看著秦陽臉上的笑容,鴨舌帽男人心底悄然發寒,但他情知此時絕對不能承認自己的身份,只得再度說道:“我都說了我沒裝啊,你到底想要怎樣,你還講不講道理?我報jing了啊。”
說著,鴨舌帽男人拿出自己的手機,佯裝要報jing。
秦陽也不勸阻,看戲一樣的看著他表演,鴨舌帽男人又哪裡是真的要報jing,不過是想試探試探秦陽的反應,見秦陽如此,便是知曉,不管自己再怎麼裝,都是沒用了。
嘴裡嘟囔一聲,鴨舌帽男人說道:“你這人真是奇怪,好了,看在你也不是故意要破壞我車子的份上,我就不報jing了,免得大家都麻煩,你賠我一點錢趕緊走吧,我這人脾氣可不太好。”
秦陽笑吟吟的道:“裝的真好,你繼續。”
鴨舌帽男人帽簷下的眼睛滴溜溜的亂轉了一圈,尋思自己是否有逃掉的可能,又是想著秦陽怎麼會追上自己的,這事太奇怪了點。
鴨舌帽男人怎麼想也想不通,說道:“你這人神經病吧,你以為這是在拍電影啊,誰跟你裝了,趕緊給我錢。”
說著,他伸手去秦陽身上掏錢包,秦陽站著不動,任由他掏錢,鴨舌帽男人從秦陽口袋裡掏出錢包,一邊從裡邊拿錢,一邊觀察秦陽的舉動,趁著秦陽不注意,拔腿就跑。
可他才跑出去兩步,秦陽就如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