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人將他的手臂抓的更緊,惶急的說道:“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他真會殺了我的!”
“滾開,不要煩我。”霍宇豪依舊是這句,這女人雖然姿sè還不錯,但他還沒墮落到要去搞別人的破鞋,和他無關的女人,他向來沒有憐香惜玉的習慣。
漂亮女人都著急的哭了,搖晃的更加用力,垂淚說道:“不行的,他真會殺了我的,只要你救我這一次,隨便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可以陪你上床的,真的,只要你救我。”
年輕男人抓著酒瓶氣勢洶洶的跑了過來,聽著這話,差點沒氣的閉過氣去,滿臉煞氣的衝霍宇豪說道:“王八蛋,你也是他的姘頭對不對?你這個婊子,賤人,算老子當初瞎了眼,才會看上你。”
霍宇豪沒想到自己躺著也中槍,哪聽得這樣的話,怫然不悅,厲喝道:“滿嘴噴糞,給老子滾遠點。”
年輕男人悲嗆的說道:“你上了老子的女人還讓老子滾遠一點,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我殺了你啊。”
說著話,猛然衝到了霍宇豪的近前,舉起手中的紅酒瓶就砸在了霍宇豪的腦袋上!
“啪”的一聲脆響,酒瓶子在霍宇豪腦袋上爆開了,沒有喝完的酒液,淋了霍宇豪一頭一臉,酒液伴隨著血液,染紅了霍宇豪的整張臉。
霍宇豪哪裡想到這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羸弱不堪,xing格怯弱的傢伙竟然敢對自己動手,而且動手的理由還是這麼荒謬,他心頭狂怒不已,忍著刺痛,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就要還擊。
可他快,失去了理智的年輕男人更快,再度抓起一個酒瓶,在他腦袋上開了朵花。
霍宇豪痛的一聲慘叫,瞪大了眼睛看著年輕男人,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年輕男人,卻是說不出話來。
這一刻,他多想要了這個傢伙的命啊。可惜,他是如此的力不從心。
然後,霍宇豪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了桌子底下。
“啊——打死人了——”邊上不遠處,早有服務生看到了這邊的衝突事件,還未來得及阻止,衝突就已經升級了,被嚇的尖聲慘叫。
“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被這麼一嚇,喝的半醺的陳炳謙的酒意一下子就醒了,大聲叫喊道。
“快——快——清吧就有車子,趕緊將人送去醫院——”有機靈的服務生立馬說道。
——
年輕男女因為感情糾紛而爆發出矛盾,在這個物質至上拜金媚俗的社會,早是屢見不鮮,聽的多了,看得多了,大家都已經麻木了。
雖然這次情侶之間鬧矛盾,傷及的卻是別人,多少令人有些措手不及,但兩酒瓶子砸下去,應該還不至於砸死人,服務生和一些客人雖然被嚇住了,卻也不算太過驚慌。
畢竟,打了人,去了醫院之後,賠償點醫藥費jing神損失費誤工費什麼的也就差不多了,又不是多麼大不了的事情。
可是事情,偏偏在無意間,朝著另外一個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了。
文天賜是《藍海晚報》的一個記者,他是一個大齡青年,也就是傳說中的,在一個崗位上混到死,沒有人脈關係,無法評級的**絲青年,他年過三十,還沒找著女朋友,家裡方面著急,就是給他聯絡了一個相親的物件,地點就在同桌的你。
雖說文天賜覺得相親這種事情很無聊,而前去相親的女人,要麼是醜得見不得人,要麼就是黑木耳從良想找個老實本分的男人嫁了。
以上這兩點,不管是哪一點,文天賜都是極為不喜的。
可家裡邊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強硬,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得前來相親……見面之後,才知道相親的物件長的還算不錯,至少看著不會讓人有想吐的衝動,於是就聊了聊,哪裡知道越聊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聊的差不多了,文天賜起身去結賬,畢竟是第一次見面,總該給女方留下好印象才是,不然到手的鴨子還沒煮熟又要飛了。
可文天賜才起身,就聽到一對情侶爭吵起來,出於職業的敏感xing,文天賜就多看了幾眼,但這樣的事情太過尋常,根本就無法上報,是以也沒多放在心上。
直到那一酒瓶子砸在了霍宇豪的腦袋上,文天賜就知道,新聞來了……因為,雖說他並不認識那對情侶是誰,但卻認識霍宇豪,更何況還有陳炳謙在,更是讓文天賜確認了霍宇豪的身份。
畢竟,百萬富翁的朋友是百萬富翁,千萬富翁的朋友,只能是千萬富翁,陳炳謙那樣的身份,怎麼也不可能和一個普通人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