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時間,那我們就先上去了。”
“我不著急啊,我有什麼好著急的?”秦陽沒好氣的道。
杜西海氣的要死,心說你這人是聽不明白人話還是怎麼回事?就不能正常點?
但杜西海亦是心知肚明,正是因為秦陽的不按常理出牌,所以他才會無跡可尋,讓人抓不到把柄,
不得不說,作為他的對手,是一種莫大的悲哀。
沉吟了一小會,杜西海說道:“秦少是不是有話要和我說的?”
秦陽笑道:“也沒什麼話,只是奉勸你一句,還是趕緊回藍海的好,蘇州風大浪急,要是一不小心在這裡翻了船,那就得不償失了。”
杜西海謹慎的道:“我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陽隨意說道:“你一來蘇州,陸漢宇就受了傷,緊接著紀連軒也受了傷,那麼你認為,接下來受傷的那個人會是誰?”
杜西海靜靜的聽著這話,無法確定秦陽這話是否在威脅自己,但心底那股怨氣越積越多,他朝秦陽身側的戰狼看一眼,說道:“如果我沒認錯的話,是他開槍打傷了陸漢宇吧?現在紀連軒也受了槍傷,這事想想,可真是讓人遐想連篇,太有意思了。”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你既然威脅我,那少不得也要被我威脅。
秦陽好似沒聽明白他的意思一般,揶揄的道:“如果你也受了槍傷的話,我想你就不會覺得這事多麼有意思了。”
杜西海臉sè眼角抽了抽,說道:“我不認為會有那樣一天。”
“夜路走多了,總是會碰到鬼的,凡事還是別這麼自信的好。”秦陽笑眯眯的說道。
杜西海不動聲sè的道:“這句話我聽說過,也很喜歡,今兒遇上也是緣分,這句話算是借花獻佛送給秦少你,希望你好自為之。”
說了這話,二人相視一眼,均是哈哈大笑起來。
秦陽領著戰狼往外走,杜西海領著謝芳菲往電梯裡邊走,戰狼一邊走一邊低聲嘆道:“好逼都讓狗~cāo了啊。”
杜西海臉sè遽然大變,謝芳菲也是瞬間失了心神,戰狼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的滿臉yin~蕩,慢條斯理的按了一下電梯按鈕,將杜西海和謝芳菲送上樓,心滿意足的道:“秦陽,對那個女人,你怎麼看?”
“知道你喜歡,不妨脫光了衣服看。”秦陽說道。
戰狼眼珠子滴溜溜的一陣亂轉,開始思索這事的可行xing。
從醫院回去酒店的路上依然還是戰狼開車,戰狼一邊開著車,一邊疑惑的問道:“你不是和杜西海有仇的嗎?剛才見面那麼客氣做什麼?”
秦陽點燃一支菸慢慢抽著,思索著蘇州這邊近來發生的一些事情,側過頭來問道:“那要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
戰狼揮舞著拳頭道:“當然是怎麼暴力怎麼來,打腫他的臉,抓花他的頭髮,撕爛他的衣服,掠奪他的財富,搶走他的女人,話說,這不正是你最擅長的嗎?”
邊說著,戰狼邊在心裡憤憤想著,杜西海的杜西海,真不是哥們不待見你,誰叫你打扮的那麼風sāo呢,差點就和我一樣帥了。
秦陽點頭,接著問道:“這的確是我最擅長的,但是,這樣子做了之後又能如何呢?”
戰狼回答不了這麼高深的問題,說道:“那是你要去想的問題,和我無關,我只負責搶女人。”
秦陽無語,心說你這傢伙該不會是想女人想瘋了吧?你得有多飢渴啊,莫不是是個女人你就想上?
戰狼等了一會見秦陽不說話,頗感得意,總算讓這傢伙吃了一次癟,他伸手朝秦陽的口袋裡掏煙盒,卻是忽然瞳孔無限放大,前面十字路口,明明斑馬線亮著紅燈,一個瘦弱的影子,偏偏不要命的衝了過來。
戰狼匆匆忙忙的踩下剎車,剛剛掏出來的煙盒掉落在車座底下,剛冒起的得意心情瞬間被澆滅的乾乾淨淨。
打扮的有如火雞一樣的女人,聽到橡膠輪胎摩擦地面的吱嘎聲並沒有半點慌張,她探頭往車內看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扭著細腰走了過來。
天氣有些yin暗,透過車窗玻璃,顯目的是她紅豔豔的七公分細跟高跟鞋,爆炸式的頭髮頂在腦袋上,被風吹的凌亂,如一瓣腐爛的西瓜。
大概是女人打扮的太過非主流,看的戰狼好一陣皺眉,那個女人已經在用力的敲門,戰狼絕對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剛剛差點發生了車禍,讓他心情異常煩躁,他放下車窗,看著女人用不是太愉悅的語氣道:“小姐,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