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還是我來吧。”樊佩蘭說著蹲下去開始擺弄那些器具。
石韋這就有點尷尬了,只好訕訕道:“我傷的那地方,怎好讓師孃幫我敷藥,我自己來吧。”
樊佩蘭見他手按著臀部,素白的臉畔,頓時掠過一抹霞色。
細碎的貝齒輕咬紅唇,她遲疑了一下,低聲道:“你自己如何能摸到屁……那裡,還是我來吧,你且趴下。”
石韋無奈,若說屁股上這傷處,他確實自己不好上藥,只是怕師孃尷尬而已,現下既是樊佩蘭都不覺尷尬,那他又何必再拘泥,遂是聽話的趴在草鋪上。
樊佩蘭跪坐在他的身邊,貼得這般近,她身上的淡淡的體香,肆無忌憚的湧入石韋的鼻中,只令他心神為之盪漾。
當她輕輕的為自己褪下褲子時,他下體那話兒本能的便有了反應,幸虧是趴在地上,不至於給師孃瞧見。
這般一脫,膝蓋至腰間的部分便盡暴露在空氣中,樊佩蘭瞧在眼裡,臉上頓覺滾燙,呼吸不經意間變得侷促起來,波濤洶湧的雙胸起伏不斷。
似她這般年紀,正當“如狼似虎”的年紀,怎奈丈夫卻故去,守寡這些年來,無人能夠慰藉,那份煎熬與痛苦可想而知。
如今事隔多年,忽然間有一年輕兒郎的身體橫在面前,儘管明知他是自己丈夫的徒弟,那本性所激起的漣漪,卻仍是難以撫平。
“他可是遠志,你豈能胡思亂想,羞不羞也……”
樊佩蘭在心裡一遍遍的對自己這樣說著,她深吸了一口氣,極力的不讓自己去分心,只盡量的專注於替他治傷。
她先是替他清洗乾淨糜爛的傷口,接著又依著石韋的指點,將那些金創藥膏外敷於傷口。
忙乎了一刻鐘後,總算才弄好,石韋倒是趴在那裡自在的緊,樊佩蘭卻已出了一身的熱汗。
“行了,你可以起來了。”
樊佩蘭替他拉上褲子,趕在他起身之際,先將自己臉上的汗擦乾淨,生恐石韋看到他這異樣的模樣,誤會她些什麼。
石韋反倒是舒服自在的緊,想他家境闊綽,上大學那陣子,尋歡作樂的風月場子沒少去,方才那麼一趴,他只當想象著享受了一次按摩而已。
當他穿好衣服,再次看向樊佩蘭時,她的臉上已無汗漬,只是那份紅潤之色卻無法掩蓋,石韋心中便想:莫非我這位寡婦師孃,方才對我有非份之想不成?
石韋看她時,樊佩蘭只覺他目光火辣辣般的燙人,她心中侷促,只恐在徒弟面前出醜,遂是將那些東西趕緊一收拾,說道:“藥已敷好,你就好好的休息,莫要亂動牽動了傷口,我且回去,想辦法給你送床乾淨被子,過些時日再來替你換藥。”
“那就有勞師孃了,師孃慢走。”石韋拱手一揖,表現得彬彬有禮。
樊佩蘭“嗯”了一聲,低頭挎著竹籃匆匆的離去。
望著樊佩蘭那豐滿婀娜的身姿離去,石韋輕輕吐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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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韋的屁股皮開肉綻,雖然看起來嚴得,但實質未傷及筋骨,傷藥一用,不幾日便開始結疤。
吃得好睡得好,身上的傷也在痊癒,一切都似乎在好轉,只是離處斬之期越來越近,卻不見自己要被釋放的半點跡象。
轉眼之間,離處斬之期只餘下到不到三天。
這天午後,石韋正睡得香,突然被一陣嘈雜聲吵醒,睜開眼時,牢門已開啟,入得牢內的陳皮臉色看起來有點難看。
看他這副表情,石韋隱約覺得不妙,表面卻依然鎮定,笑問道:“陳爺大中午的還來看我,真是客氣了。”
“少廢話,趕緊給老子起來。”陳皮的口氣相當的不客氣,這般態度彷彿又回到了最初之時。
石韋只得站了起來,問道:“陳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陳皮冷哼一聲:“你小子還有臉問。老子昨個去過老巴家,他那病根本就沒治好,這幾日發作起來比往昔還嚴重。哼,老子還當你真有兩下子,原來終歸還是個庸醫而已,虧老子還被你唬了這許多時日。”
怪不得這陳皮態度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原來是他去看望了那巴戟天。
拋開巴戟天的病不說,他石韋至少也救過這姓陳的一命,可這姓陳的一旦以為自己沒能治好巴戟天的病,立時便把前恩忘得一乾二淨,翻臉不認人,這般炎良刻薄,實屬極品中的極品。
“原來是這樣,但不知陳爺打算怎樣。”
石韋沒有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