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義兄放心,一切我都有把握。”
“那今日還去看嗎?”宋溫言問。
錦瑟略一思索,“不去了,一切還是都先交給義兄了。”
宋溫言笑得一臉溫柔,“難得你這麼信任我,為兄定不辱妹妹的期望。”
“我知道,你信得過。”錦瑟笑顏如花。
“出征的事兒你知道吧。”宋溫言的嗓音低沉了下來。
錦瑟微微一愣,而後輕點了下頭,“知道……”
宋溫言看著錦瑟有些失落的樣子,心裡也有點兒懊悔他幹什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尷尬的笑了笑,站起身子前傾著拍拍錦瑟的肩膀,“為兄在呢,妹妹若是哪日不高興了,來國公府找我便是。”
錦瑟瞬間收回了有些低落的情緒,仰著臉對宋溫言笑著道:“那妹妹一定時時來找義兄,到時候義兄就該嫌妹妹煩人了。”
宋溫言卻是撇撇嘴,“我才不會嫌你煩人呢,你知道的,國公府里根本就沒幾個同齡的,我自個的妹妹……哎,不提也罷。”
錦瑟睫毛顫了顫,沒有多說什麼。
福國公府一直以來就有些奇怪,生男少生女,其實這個事兒不知道羨煞了多少達官貴人之家,可就像是個子高的人和個子矮的人一樣,都是互相羨慕,兒子比女兒多,有時候其實更煩人。
“對了,這個給你。”宋溫言遞給了錦瑟一個錦盒。
錦盒蓋上的正中央鑲著一塊玉,整個錦盒雖然是通體黑色,但卻泛著詭異的寶石般的光澤,尤其是在外邊陽光的躍進來的映襯下,錦盒更是亮眼異常。
錦瑟怔了下身子,雙手有些顫抖的接過錦盒,深吸了口氣,開啟了那個錦盒。
一支金簪安安靜靜地躺在錦盒裡,卻一下子耀花了錦瑟的眼,周圍是用不知名的絨絲包裹而起。
“撕……”
錦瑟倒吸了口氣,這個金簪……
“快收好。”宋溫言提醒道。
錦瑟先收回了目光,沒再往下想,很快的把錦盒也收了起來。還好這錦盒很小,也很容易藏。
“妹妹很好奇,義兄的能力有多大?”錦瑟小心翼翼的問。
宋溫言哈哈一笑,搖了搖手中的扇子,“你想有多大就有多大。”
錦瑟見宋溫言一臉神秘的樣子,也沒往下問,等到宋溫言哪天想說了便會說的。
說起來,錦瑟委實想不到,宋溫言,福國公府的庶三兒子,竟然有著不容小視的能力。
而錦瑟也想不到,這個義兄是第一個真真關心她,真真發覺她或許在做著不一般的事的人。
前段日子,宋溫言主動來找錦瑟,只與大太太說了聲,便很輕鬆的把錦瑟帶到了這個雅閣間。
在宋溫言幾乎一口氣兒都不換的說完後,錦瑟不由得瞪大了雙眸。
他竟然知道兩年多前在靜慈寺發生的事
當時錦瑟腦子裡閃過很多很多的念頭,實不相瞞,她甚至想到了要用盡辦法的把宋溫言完全趕出君朝。
畢竟多一個人知道,她便多一分危險。
但很快的,錦瑟便打消了那個念頭,宋溫言是好意,他想幫助她。
不過有一點讓錦瑟十分的掛記,宋溫言怎麼也不說他是如何知道的,只是神秘的眨眨眼,保證只有他一人知道。
錦瑟轉念一想,宋溫言這般的保證其實是可信的,畢竟若是別人知道了,哪裡會幫她保密這麼久?
而且宋溫言這個人,看似有些紈絝,但其實只是偶爾打趣罷了,相處下來便知道,宋溫言其實是個很安靜的人,這麼段日子,錦瑟很少見他和別人說話。
宋溫言一路大大方方的把錦瑟送回蘇府,門口站著傅媽。
“傅媽怎麼在這兒?”錦瑟一臉的詫異。
傅**眼在錦瑟和宋溫言身上來來回回的掃視一番,才道:“回七小姐的話,是大太太讓老奴在這兒等著的,說是等小姐回來便立刻去慈園裡。”
宋溫言悄悄滴捏了捏錦瑟的肩膀,錦瑟回頭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
“你去哪兒了?”大太太坐在位上,一臉的嚴肅,聲音也尤為的嚴厲,目光直直地落在錦瑟身上著著的男子衣裳上。
“七兒……”錦瑟雙手來回的搓著,模樣十分的不安。
“跪下”大太太一聲怒喝,似是對錦瑟忍耐已久。
撲通一聲,錦瑟十分乖巧地跪在了大太太面前。
低垂著頭,身子有些微微地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