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小婉竟然弄出了一個頹廢式藝術理論,在頹廢中認識自我,尋找創作的靈感和激情,鶴小婉建立了自己畫室,一直沒有一
個主題,現在決定就以頹廢為主題,頹廢只是量變,頹廢到了一定程度就會質變成了藝術品呈現在紙上,舞蹈裡,歌詞裡,
鶴小婉對很多新潮的歌詞進行了研究,發現現在的歌詞不只是淺白得頹廢,甚至讓人漰潰,鶴小婉覺得自己至少還知道在頹
廢裡尋找靈感,而不是把頹廢直接拿出來當買點。
鶴小婉覺得龔一嘯的臉很生動,雖然他的臉發非常帥,帥到了極致,但是他的眼神是頹廢的,鶴小婉給龔一嘯畫了一張畫
像,左眼得眼神裡,流露出對女人的貪婪,右眼則流露著對金錢得慾望,眼睛裡隱藏著隱形的手,隨時都會伸出來獲取。
鶴小婉再畫他的嘴唇的時候進行了誇張處理,兩片嘴唇的閉合處,爬滿了謊言和欺騙化作的蝨子,這些蝨子長了翅膀就飛進
與其接吻得人心理變成了甜言蜜語,想到這裡咯咯的笑出聲來。
“小婉,你笑什麼呀,在為你的頹廢歌唱或者是你在取笑我。”
“都不是,姐姐,你似乎是被第一殺手的外表給迷惑住了,呵呵,看中你的並不完全是你的人,你的人只佔了很輕的一部
分,比如一百斤,你的人只佔了二十斤,而另外的八十斤是你的身家,你真的相信他對你說的愛你?“
“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覺得喜歡他多一點,我好象還不如你,從來不想以後會怎樣,想把每一刻都握在手裡。”
“對了,有個故事就是講的把每一刻都握在手裡。”
“什麼故事?”
“黑瞎子掰玉米呀,每一刻都握住了現在,然後丟了過去,咯咯。”
“呵呵,有什麼不好媽,文修銘就是我的過去,丟也就丟了,感情在我這裡褪了色,不似芬芳得花鮮豔,只能任其凋謝了。”
“你不覺得文修銘對你得感情很真摯嗎,找了你三年之久,禁慾了三年,好比是做了三年的和尚。”
“只能被感動幾秒的時間,我也為自己感到遺憾,或許我忘記的才是我人生裡最珍貴得東西,可是沒有辦法,我不能欺騙我自己吧,只能讓愛的種子從新發芽。”
“哈,那就是文修銘在欺騙他自己了,很可悲,找了三年的戀人,竟然物是人非,他可能放不下這段感情,放下了就等於放棄了他自己,一個人能把自己放棄掉嗎,向白雲滄浪一樣才是真正的放棄。”
“小婉,我去和媽打聲招呼,我該走了,回去配龔奶奶吃飯。”
顧鴛沒有挽留白娘子,知道還有一個老人更需要白娘子,這個孤獨的老人救了白娘子的命,重要的不是想讓白娘子繼承財產,而是白娘子的陪伴能帶來歡樂,驅走孤獨,和自己一樣,看到了鶴小婉和白娘子就彷彿看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讓歲月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