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迷藥，無色……無味，無副作用，而且半個小時就能醒，向總，是真的，我老公是藥劑師，他是不會騙我的。”

“林笑笑，下藥這種缺德事兒你都能幹出來，你真是河曉虞的好閨蜜啊！還是你明天不想結婚了，想進班房裡蹲幾天。”

林笑笑嚇得臉色蒼白：“向總，您誤會了！我不是……看你們進展太慢嘛！而且曉虞跟我說，她最近把您給惹怒了。”

“然後……我就說，小兩口兒……床頭打架床尾和，我就……讓她……在……床上……跟您……和好。”

“可是她死活不同意啊！向總，真的，她真的是死活不同意，所以，這都是我出的餿主意，您千萬別生曉虞的氣，河曉虞感覺像睡在搖籃裡一般，搖搖晃晃的，也彷彿是被人抱著，很舒服，可是忽然，身上傳來一陣癢癢的感覺，還有一些隱隱的刺痛，於是，她緩緩睜開了眼睛，一瞬間，她看見了耀眼的太陽。

太陽，怎麼會是太陽？她微微眯了眯眼睛，避開刺眼的陽光，剛剛明明是晚上，難道她又醉了一夜？

視線漸漸清晰，河曉虞仔細一看，那發出耀眼光芒的，不是太陽，是天花板的燈。

可是手臂和腿上怎麼會有些刺痛，她緩緩移動視線，發現三個身穿工作服的中年女人正圍在她身旁，她們都低著頭，賣力地搓著什麼。

視線清晰之後，知覺也跟著恢復，河曉虞終於知道這三個女人在搓什麼了，她們在給她搓澡，一個女人正在搓她的胳膊，一個女人正在搓她的腿，一個最過分的，正在搓她的胸，河曉虞瞬間就清醒了。

“你們幹嘛？”河曉虞驚恐地看著她們。

“先幫您搓澡。”

“一會兒全身按摩。”

“最後還有護膚和薰香。”

河曉虞驚悚地看著她們：“不用了，不用了。”她要站起來，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地躺在浴缸裡，被三個女人按著。

“不行——”三個女人異口同聲。

“我們收錢了。”

“所以必須服務到家。”

“而且包您滿意。”

河曉虞掙扎著：“你們是誰？是誰讓你們來的，我要回去了，我得回去了。”

三隻強健的手臂立刻死死地按住河曉虞，另外三隻強健的手臂依舊盡職盡責地給河曉虞搓澡，因為她們的僱主花了三倍的錢，要她們好好服侍這位小姐，僱主還特意交代，說她太髒了，要好好給她搓搓。

……

向羽站在窗前，緊緊地皺著眉頭，因為浴室裡時不時傳來河曉虞撕心裂肺的尖叫，和她帶著哭腔兒的喊聲。

三個女人從浴室裡出來，恭恭敬敬地走到向羽跟前：“先生，都做好了。”

向羽轉身，目光陰冷地瞪著她們：“讓你們給她洗澡，不是讓你們殺人。”

三個女人忐忑地垂著視線：“是……這位小姐，太不合作。”

向羽瞪了她們一眼，轉身從錢包裡掏出一疊錢摔在了跟前的茶几上，她們拿到錢立刻逃之夭夭。

河曉虞穿著一件白色浴袍，雙臂抱著膝蓋，蜷縮在按摩床上，她聽見腳步聲，立刻抬頭，真的是他，真的是他讓那幾個女人來折磨她。

她淚盈盈地望著，身子不斷往按摩床的角落裡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