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已不見顧之珩身影。徐言看著自己正睡在沙發上,身上單薄的也沒蓋挑條毯子。雖是在夏日,但夜晚的氣溫始終比白天要冷。
她抬頭看了看鐘,已是深夜一點,想回家也有點困難了。
起身穿上鞋走到顧之珩窗前,手搭在上面不知道想什麼。
似是感覺到外面有動靜,顧之珩拿著兩袋食物從廚房裡出來,看樣子像叫的外賣。
見徐言在發神,他把食物重重反放在桌上,玻璃的碰撞聲很快傳入徐言耳朵。
她緩慢走過來坐到顧之珩對面,毫不客氣的拿去筷子就吃。不過味道似乎不太理想,她剛吃進去就吐出來。
惹得顧之珩沒好氣:“不吃就等餓吧。”
徐言將筷子重重摔在地上,抄著手看顧之珩吃的津津有味。
“這麼難吃你吃的下去?”徐言滿臉嫌棄。
顧之珩被激怒,也摔掉筷子:“那你想怎樣?”
徐言看得出來,顧之珩已非常不耐煩。不過也的確符合他的性格,因為在徐言印象中,顧之珩就是一個脾氣不好容易動怒的人。
腦中飛速轉動著,最後停留在一個地理位置上,她拿起包,抓著顧之珩的手就把他拖出門。
停車處,徐言命令道:“顧之珩,開車。”
顧之珩看著她,一步步逼近,徐言被他逼得後背緊貼在車身上,冷汗直冒。
一隻大手從她臉邊擦過,重重停留在車的玻璃上:“徐言,你膽子大了,敢使喚我了?”
顧之珩居高臨下看著她,兩個人距離捱得極近,彼此的呼吸都能聞到。
徐言被盯得很不自在,身體在顧之珩的庇護下亂動,卻怎麼也逃不開他的禁錮。
想到今天下午顧之珩讓她的做的事,瞬間找到可以質問顧之珩的武器:“你根本沒有和秦軒有單子談,為什麼要騙我去?”
徐言冷眼看著他,等待他的答覆。可顧之珩似乎並沒聽懂一樣:“什麼秦軒?”
裝,他在裝,徐言不想再跟他繞,索性直接跟他攤牌:“你讓沈白給我的地址,那個秦軒,他根本就是個流氓!”
徐言已忘了還在顧之珩的禁錮之下,氣的火冒三丈,還手舞足蹈的比劃,看起來十分搞笑。
顧之珩還沒放開她,聽她這句倒像是明白了。嘆了口氣,把頭低下去看著地面不說話。
徐言越說越氣,已完全忘了自己現在的姿態。
許久後,顧之珩低沉的聲音在徐言耳邊響起:“那個是沈白搞錯了,原本讓你去談的不是那個人,回頭我好好說說她。”
他這番話惹得徐言更氣了,他只是說說而已?他知不知道要是他再來晚點,她就真的可能要和秦軒發生點什麼了。
兩人都陷入了沉靜,呼氣也異常急促。黑暗中,徐言苦笑著:“果然是自家人,犯了錯都由你幫她擺平。只是顧之珩,你們這樣耍我真的有意思嗎?”
徐言已氣的想直接開車從顧之珩身上碾過去,但她還是竭力讓自己遏制住。
奮力甩開顧之珩禁錮的手臂,一口氣跑出離顧之珩很遠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