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像是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又把顧之珩壓的更緊,嗓音低沉道:“我只是辦事拿錢,你要是放我一條生路,今天的事我也不跟你計較。”
顧之珩還沒說話,那人便吃痛的悶哼,他可以清楚聽到悶棍打在那人身上的聲音。
顧之珩臉色越來越差,只見那人緩緩轉頭,對上的卻是徐言充滿畏懼又決絕的眼神。
“剛好,都來齊了。”待看清是徐言後,那人冷漠笑道。
顧之珩也透過縫隙看到徐言,蹙眉低吼:“你來這裡幹什麼?”
徐言被問的沒換過起來,她剛才一看到顧之珩走那麼快便急了,大晚上的,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跑了啊,她又連忙結了賬,飯都還沒來得及吃一口就跟著他出去了。
只是顧之珩腿長跑太快,她在後面不停的追還是晚了一步。
她站在那人後面手足無措,整個眼神漂浮不定。
那人一隻手壓住顧之珩,另一個握住徐言的手,狠狠捏在手裡:“最近你們的新聞不斷啊,要是我再往上面加點作料,是不是也可以大撈一比?”
“你要錢?把東西還給我,我給你四成。”顧之珩突然找他的軟肋說道。
誰知那人竟不買賬,他吐了一口唾沫說:“你以為老子稀罕你們那點錢?像你們這種資本主義的錢我是最看不起的,老子只做刺激的買賣。”
徐言不合時宜的問了句:“什麼才叫刺激的買賣?”
那人頓了頓,突然把臉朝她靠近,“像對你,就是一筆刺激的買賣。”
“你今天要是敢動她你就完了。”顧之珩在黑暗中冰冷開口。
那人放開他們,站在牆邊點燃根菸,吸了口吐出菸圈後說:“可憐了這妞,跟著你這種心機深沉的人呢。”
他似乎話裡有話,欲言又止。
徐言有些摸不清頭腦,顧之珩把她扯到自己身後:“東西還我。”
“老子從不做虧本買賣,東西我就拿走了,想要自己來拿。”
顧之珩見他要走,又急忙上去把他拉住,那人蹙眉,將顧之珩的手一個翻轉,見他吃痛,冷笑一聲就走了。
“別追了,你打不過他的。”徐言在他身後吼道。
顧之珩“嘶”了一聲,隨後緩緩向她走過來。
她剛想說話便被顧之珩先出聲堵住:“怎麼一個人跑過來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她何嘗不知道,只是很擔心他罷了。
見她分神,顧之珩猛的把她摟進自己懷裡。
後來的一切很順理成章了,徐言報案後警方趕到時那人已經走遠了。
因為是小巷,所以沒有監控,無法捕捉到當時的證據。
深夜,顧之珩和徐言去美國警方處做了口供,隨後慢步走回去。
剛回去便顧之珩便把她抵在門口,抵死纏綿.....
他啞著嗓子問:“為什麼要跟來?”
“我擔心你......”徐言緩緩道。
說完又是一陣熱烈的吻,彷彿要至死方休。
他的唇很熱烈,不像她的,冰冰涼涼。徐言這股熱氣包圍,很快就開始喘氣。